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人多力量大,不僅大隊裡的男人都下去了,知青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還是也想吃魚,除了幾個女知青,也都下去幫忙了。

  到了傍晚,魚就已經撈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一些小雜魚沒人要,那些小孩子就瞅準了機會,帶上自家的小籃子去撿。

  運氣好手腳快的,也能撿個大半籃子,回家後一收拾,用鐵鍋小火炕幹了,撒上一層辣椒面,那是難得的美食。

  許甯言喜歡吃這個小魚,拿油炸得焦脆,撒上花椒和辣椒面,又香又脆,連骨頭都能嚼着吃掉。

  因此拿水果糖找那些小孩子換了一籃子。

  大隊部分魚很利落,撈上來的時候,就已經按照品種,大小分好了。

  過了稱,按照工分和人頭分。

  基本每家能分上一條大魚,再配上若幹中等的魚,還有鲫魚和雜魚。

  許甯言也分了一條草魚,還有一條大肚子的鯉魚,若幹鲫魚和雜魚。

  她不愛吃鯉魚,總覺得鯉魚有股土腥味,而且肉質也不嫩,索性用鯉魚換了幾條巴掌大的鲫魚回家。

  那些知青們,雖然每個人都工分不多,不過知青點合計起來,最後也分了幾條大草魚,還有小半盆子鲫魚和雜魚回去了。

  這個晚上,團結大隊的上空都飄蕩着魚腥味。

  回到家,還好家裡那個取暖爐子一直沒熄火,上頭坐着一鍋熱水。

  顧緻遠渾身都是泥巴點子,先在河邊大緻的收拾了一下,冰冷刺骨的河水,凍得臉都青了。

  許甯言早就給他倒好了熱水,他自己進屋尋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去旁邊搭着的草棚子裡洗了個澡,總算人清爽了。

  趁着他洗澡的功夫,許甯言給熬了一碗紅糖姜水,厚厚的老姜拍碎丢下去,一大塊紅糖,三碗水熬成了一大碗,督促着顧緻遠趁熱喝了,整個人才活了過來,臉上也有了血色。

  一會還要收拾那些小雜魚,許甯言晚飯做的簡單,一鍋臘肉土豆焖飯,又炒了一個菠菜。

  吃完飯,就開始收拾分到的魚。

  分的草魚和鲫魚一回來就丢到空閑的水缸裡,倒水先養着。

  那兩隻甲魚和一隻烏龜,也被丢在小木盆裡,有空了再收拾。

  主要是收拾小雜魚。

  這個數量多,又小,收拾起來麻煩,大一點的先拿剪刀将細小的魚鱗給刮幹淨,然後在魚鰓下的腹部剪開一個口子,手指頭一擠,将魚内髒給擠出來。

  小一點的,直接就手指甲一t掐破魚腹部,魚内髒就出來了。

  狗腿子聞着魚腥味,在旁邊打轉,将許甯言收拾出來的魚内髒給舔吃了個幹淨。

  也虧得顧緻遠回來帶了足夠的電池,打着手電,點着蠟燭,兩人也折騰到了七八點鐘,才将這些小魚給收拾完。

  清洗的事情,顧緻遠就不讓許甯言動手了。

  寒冬臘月的,河水冰冷刺骨,他一個大男人都凍得哆嗦,何況許甯言一個姑娘家?

  之前身上來事的時候,那痛苦的樣子,可還曆曆在目呢。

  因此自己拎着收拾好的一籃子魚,打着手電筒去河邊洗去了。

  許甯言也就任由顧緻遠去洗,反正這魚又不是她一個人吃,兩個人吃,自然兩個人一起幹。

  将廚房收拾了一下,拿草木灰将剛才收拾魚的地方遮蓋了一下,也好去一去這魚腥味。

  然後熱水洗手,打了好幾遍肥皂,手指頭縫裡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腥味。

  許甯言也沒辦法了。

  等顧緻遠将魚清洗回來,許甯言又拿鹽均勻的灑在小魚上面,拿筷子攪拌一番,将鹽和魚攪拌均勻。

  然後扣上簸箕,上頭壓上一塊磚頭,免得老鼠偷吃了。

  腌制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天空雖然還是有些陰沉,不過看着倒像是要放晴的模樣。

  将腌制好的小魚攤曬個半幹後,一半油炸,一半幹炕。

  院子裡一時間都是油炸小魚的香味還帶着魚腥味。

  剛炸出鍋的小魚,又香又脆又燙,撒上一層辣椒面,那叫一個絕。

  許甯言忍不住先吃了幾條,又招呼顧緻遠進來,拿了一條遞給他,讓他吃。

  顧緻遠手裡沾着水,垂下眼睑,沒有伸手去接,反而低頭矮下身子,張嘴将油炸小魚接住,咀嚼了兩下後,露出贊許之色來:“真香!”

  許甯言本來有一點不自在,這感覺好像自己是親手喂顧緻遠吃一樣。

  不過聽到他誇獎,立刻将這點不自在抛開,眉開眼笑的挺了挺兇膛:“好吃吧!一會還有幹炕的又是另一個風味!”

  顧緻遠笑眯眯的附和捧場:“那我等着嘗。”

  說完還不走,又示意許甯言喂了兩條剛出鍋的油炸小魚吃了,才心滿意足的出去了。

  也不知道他在外頭搗鼓什麼,隻聽到刷洗的聲音,許甯言沒當回事,以為顧緻遠洗衣裳呢。

  等她将這些小魚該炸的炸完,該炕的炕好了,端着兩個裝魚的小竹簍子出來。

  就看到顧緻遠正盯着一處出神。

  幾步走了過去,一低頭,喔嚯!她也看傻眼了!

  地上那足足有小半個臉盆那麼大的烏龜背上那是啥?

  黃褐色的龜背上,有一些黑色的紋路,這不稀奇!稀奇的是這些紋路,看上去,像是一個草書的壽字!

  看這烏龜的年齡,感覺起碼也有幾百歲了!

  背上的烏龜殼又是這樣天然形成的壽字紋路,這放在後世,會是那些喜好風水的大人物的最愛。

  但是這個年代,就說不好了。

  許甯言湊到顧緻遠身邊,往他嘴裡塞了一條炕幹的小魚幹,自己嘴裡也塞了一條,嘴裡嚼着魚幹,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偶爾嘎嘣一聲,是咬斷小魚骨頭的聲音:“這烏龜,能不能留?”

  顧緻遠想了想:“先留着吧,說不得以後有用處。”

  許甯言明白了:“那把它養到草棚裡去,免得被人看到了。”

  顧緻遠點點頭,攪和了一點泥巴,又糊在了那烏龜的背上,才将他丢到一個小石頭缸裡,落到了草棚後頭。

  那後頭是個死角,一般沒人會去。

  剩下了兩隻甲魚,每一個都有海碗那麼大,刷洗幹淨後,看着倒是挺順眼的,當即決定:“先養着吐吐水,大年三十就做一個紅燒甲魚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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