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顧緻遠點點頭,他回來的時候,胡子拉碴的,頭發也好長時間沒修剪了。

  知道的他是去辦案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去坐牢了呢。

  因此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痛快洗了個澡,刮了胡子,正考慮要不要自己修剪一下頭發,就看到許甯言回來了。

  多日不見,他心裡着實記挂着許甯言,偶爾閑暇的一點時間,都在想許甯言一個人在家會不會不習慣?會不會想自己?沒有自己監督,她是不是吃飯又是随便對付了一點?

  回到家的時候,甚至也都還在想,要是許甯言回來了,看到自己,會不會激動的撲上來抱住自己,或者哭出來?

  甚至暢想到了,若是小丫頭撲過來抱住自己,自己是不是可以也回抱一下了?趁着這個機會把兩人之間的關系捅破?

  畢竟不出意外的話,自己過一段時間就要回京城去了。

  他肯定不放心許甯言一個人在荊山縣,怎麼都要帶她一起回到京城去。

  名分徹底定下來,也好順理成章地把人帶走。

  想到這裡,顧緻遠越發想得深遠了,連回京城後,怎麼跟父母家人介紹許甯言,讓許甯言住在哪裡合适,安排個什麼工作,都已經在心裡打腹稿了。

  所以許甯言回來,露出一個笑容打招呼的時候,顧緻遠難得有些緊張。

  心提着一口氣,渾身肌肉都是緊繃的,做好了許甯言撲過來的準備。

  結果,許甯言隻笑着打了個招呼,就跟往日一樣,進屋去放下挎包了。

  顧緻遠提着的那口氣一松,緊繃的肌肉也放松了一些,一時說不清是放松多一些,還是失望多一些。

  許甯言哪裡知道顧緻遠心裡的這些彎彎繞繞。

  放下東西出來,洗手就要去做飯:“大哥這幾日沒見,都瘦了好些!難得回來,今天能在家吃飯不?我做點好吃的給大哥補補?”

  顧緻遠點頭:“今天能在家過一夜。”

  心裡又美滋滋起來,小丫頭還是心疼自己的,這不就發現自己瘦了,要給自己補身體嗎?

  而且小丫頭如今矜持了許多,輕易不再像之前在團結大隊那樣說話了,也是怕外人聽到影響不好。

  其實小丫頭這樣也更好,他見過很多夫妻,結婚多年才有這樣淡淡的默契,所有的關心都在這一頓飯,一句問候裡頭。

  如今他們兩人這相處模式,也好像多年夫妻一樣,日子平淡,卻充滿了煙火氣。

  安穩,溫馨。

  許甯言聽說顧緻遠能在家過一夜,想着他不日估計就要離開荊山縣,兩人說不得再見面都是多年以後了。

  自然這頓晚餐就不能馬虎,力争在大佬離開之前,喂飽喂好大佬,留個好印象。

  将來自己高考若是能考進京城的大學,說不得還指望大佬幫忙,好買上幾個四合院不是?

  許甯言如今自己财大氣粗,革委會秦副主任的那大半家當可都還在她手裡呢。

  見顧緻遠頭發長了,索性道:“大哥,巷子口理發鋪子還開着呢,你趁空去把頭發修剪一下,胡子刮刮,等忙活完回來,我飯也做得差不多,正好能吃飯。”

  顧緻遠其實更想跟許甯言多說說話,不過許甯言都覺得自己頭發長了,胡子也要刮了,那就說明自己的形象确實有礙觀瞻了。

  老老實實地點頭,拿着錢,去巷子口理發去了。

  前幾日團結大隊來人,給送了十幾條黃鳝和兩條鞋闆長的鲫魚,都被許甯言養在一口小缸裡。

  還有兩天前跟百貨大樓的孩子們,跑去河邊摸了小半桶的田螺回來,每天換水吐泥,今天也能吃了。

  之前做的好菜,都是肉啊,雞之類的。

  如今夏初時節,吃點水産品也挺好。

  黃鳝用來炒鳝魚段,放一點青椒,花椒,又麻又辣,鮮美無比。

  鲫魚紅燒,兩面煎黃,放自家做的豆瓣醬,出鍋撒上一層蔥花,香味撲鼻。

  田螺洗幹淨,拿鉗子夾掉田螺的屁股,然後燒油起鍋,下生姜辣椒,各種大料和t豆瓣醬炒香後,将田螺丢進去翻炒後,倒入水煮就行了。

  許甯言見顧緻遠還沒回來,偷摸地往鍋裡加了一瓶啤酒,蓋上鍋蓋,這樣煮出來的田螺更香。

  顧緻遠修剪完頭發和胡子,出了理發鋪子就聞到一股奇香,不用多想,就估計是許甯言又做了什麼沒吃過的好吃的。

  也不着急回家,先去拎了幾瓶汽水,又買了兩根冰棍,才回家。

  一進院子,一股又香又辣的味道就撲鼻而來,似乎還帶着一點酒香,仔細去聞,又聞不到了。

  “這是做什麼好吃的了?”顧緻遠忍不住走進廚房。

  許甯言見他回來,示意他到院子裡把桌子擺好,然後端飯菜。

  一個鳝魚段,一個紅燒鲫魚,一個清炒苦瓜上了桌。

  顧緻遠還在擺筷子,許甯言就端着一個小盆子出來了,他聞到的那股奇香味就是從這個盆子裡傳出來的。

  定睛一看,居然是一盆子的田螺。

  許甯言又在柴房裡找了根竹子,将那細細的竹枝拿開水燙了後,充做牙簽來挑田螺肉吃。

  看顧緻遠還有些不知道怎麼上手,試吃了兩個給顧緻遠看,讓他吃的時候注意點,别吃到田螺後頭的内髒了。

  顧緻遠開始還有些矜持,吃了兩個後,就放開了。

  吃田螺,吃幾個,喝一口飲料,談天說地最合适不過。

  顧緻遠想着荊山縣這邊的事情要辦完了,關于許珍珠和陸家的下場,不涉及到機密的,他還是得跟許甯言說一說,讓她心裡有個數。

  這也不算違反紀律。

  許珍珠最後确定了,跟陸凱和孟如意的叛逃事件無關,而且她主動交代問題,态度十分積極良好,又主動提出要跟陸凱離婚,斷絕關系。

  組織上自然是同意了。

  所以許珍珠和陸凱是在被關押的狀态下,直接離婚了。

  當然,許珍珠雖然和陸家叛逃事件無關,可她親口承認下毒了。

  而且若不是機緣巧合她下毒成功,恐怕陸凱和孟如意說不定還真逃脫了。

  但是,陸波和陸濤兩條人命畢竟喪于她的毒藥之下,所以最後判了許珍珠到西北更遠的維省農場去改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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