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138.第138章 你的身心

    敘述完事情後,傅北墨難過道:“哥,嫂嫂說要用針紮我腦袋,她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阿力補充:“嫂嫂說北墨老說胡話渾話,該用針紮腦袋。”

  

    傅辭翊淡淡問:“紮了麽?”

  

    阿力搖頭:“那倒沒有。”

  

    “許是嚇唬北墨。”傅辭翊撩了袖擺,端出飯菜,“等我歸家與她聊聊。”

  

    阿力又道:“應該是嚇唬,因為嫂嫂還說了,要把南窈小姐的腿打斷。”

  

    傅辭翊:“……”

  

    這兩月,他見識過她的牙尖嘴利,以往的飛揚跋扈倒是沒怎麽見到。

  

    此刻聽他們轉述,怎麽覺得她的驕橫仍在?

  

    傅北墨:“我知道了,我昨兒說的話惹嫂嫂生氣了。”

  

    傅辭翊拿了筷子,緩緩道:“你倆今後說話注意分寸,特別是在她跟前。”

  

    “哦。”傅北墨應下,提了竹劍與阿力回家去了。

  ——

    午後,雨止。

  

    顏芙凝估摸李信恆家要重新搭豬圈,喊傅北墨與阿力去幫忙。

  

    兩少年到李家時,豬圈已被李家母子搭建好了。

  

    為了防止牆壁再倒,裡外加了一圈竹籬笆。

  

    雖說兩少年今日沒幫上忙,但李信恆格外感動。

  

    “你們幫我跟姑娘說聲謝謝。”

  

    傅北墨道:“嫂嫂不高興呢,胡阿靜來傳話,說彩玉要被賣掉了。”

  

    李信恆驚愕:“姑娘的丫鬟要被賣了?”

  

    傅北墨老實道:“啥時候賣,我不清楚。”

  

    李信恆喃喃低語:“看來得進城一趟。”

  

    得知這個消息,李信恆算好傅辭翊回家的時辰,來了傅家。

  

    他到時,顏芙凝在竈間忙碌,傅辭翊正將食盒內的碗筷取出。

  

    “夫子,姑娘,咱們尋個時候去傅府把彩玉偷偷帶出來。”李信恆怕自己嗓門大,特意壓低了聲音,腳步也跨進了傅家竈間內。

  

    顏芙凝覺得不妥:“偷偷帶出來,藏哪裡?跟我一起住在村裡,胡家決計會去通風報信。”

  

    李信恆輕聲道:“送去旁的地方。”

  

    傅辭翊適時開口:“傅正青不擇手段,彩玉的賣身契在他們手上,傅正青倘若要拿來做文章,此事可大可小。”

  

    顏芙凝解釋:“依照律法,偷拐官員家裡的婢女仆人,犯事之人得受牢獄之苦,屆時,夫君真的不能參加科舉了。”

  

    “是我想得簡單了。”李信恆低垂了腦袋,他沒想到事情會如此複雜,歎氣,“民跟官鬥,確實難呐。”

  

    顏芙凝沉吟,道:“最好的辦法是讓嚴家或者嚴海棠親手把彩玉的賣身契送我手上。”

  

    李信恆驚道:“姑娘真打算用一百兩銀子去贖彩玉?”

  

    顏芙凝搖頭:“嚴海棠妒忌心重,她說一百兩,無非覺得我賺不到這個數額。等我真的賺到了,她大抵會漲價。”

  

    反正怎麽與她作對,嚴海棠就會怎麽操作。

  

    李信恆:“那如今怎麽辦?”

  

    “我得先見彩玉一面。”顏芙凝道,“今日胡阿靜才來說起此事,這幾日麻煩李大哥幫我盯著胡家,隻要他們不去縣城,彩玉暫時不會被賣。”

  

    李信恆稱是:“包在我身上。”

  

    三人商議好,決定月底進城。

  ——

    是夜,明月當空,繁星寂寥。

  

    傅辭翊見顏芙凝識字的速度快得驚人,不禁擰眉打量她頗久。

      “你其實是識文斷字的吧?”

  

    顏芙凝擡眸對上他的視線,笑道:“我早說過我學得很快,不會丟你的臉。”

  

    識文斷字方面,她不想過多解釋。

  

    傅辭翊垂了眼簾,回想她這段時間的表現,先前大抵是真不識字,如今學得飛快,也是實情。

  

    拋開這點,他狀似不經意地問:“聽說你要紮北墨的腦袋,打斷南窈的腿?”

  

    顏芙凝輕笑出聲:“你這個當哥哥的,是為弟弟妹妹撐腰來了?”

  

    “有何好笑的?”他道,“你這玩笑是真嚇到了他們。”

  

    “我沒開玩笑。”顏芙凝肅然道,“北墨的腦袋是該紮針,南窈的瘸腿是該打斷。”

  

    “顏芙凝!”他本就清冷的眸子裡,含了冷意。

  

    “傅辭翊!”她迎上他含威的眸光,“我說的是醫術,北墨腦袋受損,大抵有筋脈不暢之症,需要施針疏通。而南窈的腿,大抵因年幼時治療不當,骨頭錯位愈合導緻。要想治好瘸腿,有個方法便是打斷重接。”

  

    “你能說出醫治方案,莫不是你有此般醫術?”

  

    傅辭翊眯了眯眼,探究的目光毫不掩飾。

  

    她先前大字不識,即便偷偷學過醫理,如此情況下,隨口說出醫治的方案,怎麽都不能令人信服。

  

    顏芙凝歎了氣:“我有沒有此般醫術,我也不清楚。”

  

    “如此說來,你沒醫過任何人?”

  

    “那倒不是,我給童雅治好了脫臼。”

  

    “一個脫臼,如何與腦袋腿腳相比?”傅辭翊察覺自己的語氣不妥,遂緩了語調,耐心道,“醫術是何其嚴肅之事,你倘若真想學醫,該好生尋個師父。”

  

    他指了指桌角放著的那本醫書:“而不是自己隨便翻看醫書,就覺得自己的醫術了不得了。”

  

    顏芙凝頷首:“傅辭翊你所言在理。”

  

    她是真心覺得他所言有道理的。

  

    現代時,她有系統的中藥理論知識,西醫外科也學得很好。

  

    但她還在讀書就穿越過來了,確實沒有實踐經驗。

  

    這也是她輕易不敢給婆母、南窈與北墨醫治的主要原因。

  

    難得她態度誠懇,傅辭翊溫聲道:“不過,你是我見過最有醫術天賦之人!”

  

    顏芙凝嫣然一笑:“謝謝!”

  

    沒想到他下一句話,叫她笑不出了。

  

    隻聽得他道:“據說你我感情甚好,每日恩愛纏綿,你的身心都是我的?”

  

    嗓音清冷如玉,如珠玉墜盤,細聽之下含了幾許戲謔。

  

    顏芙凝一怔,迅速斂笑,忙解釋:“我那是隨口胡謅,說給胡阿靜聽的。”

  

    傅辭翊眸中含了興味:“你說我是世上最厲害的男子,喜歡在……”

  

    “是不是北墨與阿力說的?”顏芙凝反應過來,“這兩個嘴上沒把門的。”

  

    停頓片刻,他好整以暇地問:“我喜歡在哪,我為何不知?”

  

    顏芙凝尷尬地不行:“我是編的呀,胡阿靜想聽,我就編了。”

  

    “我若想聽,你是不是也得編,嗯?”

  

    男子的嗓音又低又沉,尾音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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