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並不領情這一聲六哥,隻覺得惡心,渾身起雞皮疙瘩,更覺得王安這話是在故意陰陽怪氣地內涵他。
“本王的身子好得很,不勞你費心了!”惠王冷著臉說道。
“這樣啊,那本宮就提前祝六哥能凱旋歸來了。”
王安笑眯眯地連連作揖,不過在惠王眼裡,他這副作態,怎麼看都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惠王沒再搭理他,心情不好,這個時候不想再說話。
“六哥過來,本宮有話跟你說。”
王安突然神秘的對惠王招了招手。
“這裡是朝堂,是正大光明,大公無私的地方,你有什麼話,當著父皇和群臣的面,直說就行,賣什麼關子?”惠王不悅道,壓根不願意過去,鬼知道這陰險小人又想玩什麼花招?
“唉,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也罷,也罷......”
王安一臉好心沒好報的可惜表情,一陣搖頭:“本宮跟天南的人打過交道,本想傳授你一些保命的本事,既然你不願意過來,那就算了。”惠王聽著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這混賬,張口就來一句上等詩句,惠王寫詩這麼多年,號稱京城第一才子,結果沒有一句詩比得上王安張口就來的一句。
眾多大臣們,也是一陣汗顏。
這太子,自從上次昏迷之後,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變得這麼博學多才,縱觀整個大炎,論做詩,就沒有一個人能趕得上太子的尾燈。
龍椅上的炎帝,心情很好,太子又做了一首詩,當著群臣的面,很給他長臉。
“太子,你說你有保命的本事,直接說出來就行。”炎帝說道。
眾人紛紛看向王安,尤其是昌王,他倒要看看,從太子狗嘴裡能吐出什麼像牙出來。
惠王倒是也很想聽聽,不過為了面子,他隻能是裝作老子不在乎的樣子。
“回父皇,兒臣的這件保命的本事,隻能是說給惠王一人聽,其他人不能聽,若是聽了,可就不靈了。”王安一本正經道。
“哦?還有這事?”炎帝不由得狐疑起來,這臭小子,又在打什麼算盤?
“千真萬確,絕無虛言!”王安認真點頭,然後又搖頭感慨起來,“可惜惠王看我不順眼,不願意聽,罷了,罷了,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我的一番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我也不想再說什麼了,就這樣吧。”
惠王聽得臉色一陣鐵青。
什麼叫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意思是他這次去了會死?
會不會說人話?這是在咒他?
不過惠王的確沒有在外帶兵打仗的經驗,聽王安這麼一說之後,雖然不爽,倒也真有幾分擔心起來。
“既然如此,睿兒,既然太子有好的意見,你就過去聽聽吧。”
炎帝不知道王安到底在搞什麼東西,不過他也擔心惠王的安全,並且知道惠王抹不開面子,主動開口,讓他過去。
“是,父皇!”
惠王的確想聽聽王安能給他什麼建設性意見,好在炎帝給了他台階,不然他為了面子不會過來。
當即,一臉我不想聽你的,是奉父皇之命才過來的,不情不願的表情,走到了王安身前。
“再靠近點,這個意見,隻能你我知道,若是有第三個人聽到了,可就不靈了,會有性命之危啊!”王安笑呵呵道。
“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