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果不打算誅殺我的話,還請容許臣告退!”
“父皇,您看他,現在就算沒有那首詩,有人跟我說他想要造反,我也相信!”
秦承嗣厲聲說道。
“咳咳!”
太傅陳寬咳嗽了兩聲,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兩位殿下還是不要廝鬧了,這裡是朝堂,而且這首詩究竟是不是反詩,天下文人終究會有一個說法的,現在說再多也沒有什麼意義,反而徒增笑柄。”
陳寬沉聲說道。
“太師也是秦正一黨嗎?”秦承嗣冷哼一聲。
“老夫從不結黨,一切隻為了炎國,大皇子殿下,慎言!”
陳寬臉色一冷。
“哼,此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提!退朝!”
秦梁想想,自己剛剛被人帶進了溝裡,不由得覺得有些丟人,臉色一冷,徑直走向了後堂。
“真是天下奇聞!”
秦正冷笑一聲,轉身向外走去,絲毫不理會那些文武大臣。
回到梧桐苑的時候,秦正的氣已經消了,被人算計這種事情經常發生,要是沒有一個好的心態,早就被氣死了。
況且,盛怒之下容易做出一些錯誤的判斷。
因此,他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小德子,準備一些禮物,下午我要去拜訪徐太傅!”
秦正沉聲說道。
“是,殿下!”
小德子急忙準備去了。
“殿下,需要讓人查一下,那些消息是什麼人傳出去的嗎?”
陳滄海沉聲說道。
“不用了,這都不用去猜,除了王世忠,秦承嗣,秦源這些人還能有誰?不過他們注定是要貽笑大方了,呵,想要把我按死,故意曲解詩詞的意思,污蔑為反詩,他真當天下文人是傻子呢?”
“你也讓順風耳傳出消息,就說這件事就是王世忠、秦承嗣和秦源故意栽贓陷害我,特意找人散播的消息,還有,今日朝上的事情,也一並傳出去。”
“尤其是那個那個禮部尚書,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年年主持春祭,竟然連司春之神的名諱都不知道,我倒是要看看,他還能在這禮部尚書的位置上坐多久?”
“不就輿論戰嘛,你們那都是小兒科了,這可是你們先搞出來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我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倒要看看,這輿論究竟會倒向誰?”
秦正冷笑一聲。
“是!”
陳滄海點點頭。
“注意不要走漏風聲,讓人知道這件事是我們做的。”
秦正沉聲說道。
“殿下放心,做這樣的事情,順風耳手到擒來!”陳滄海笑道。
“很好,順便把那三十萬兩銀子送十萬兩過去,一部分給順風耳,用於收買情報之用,另一部分交給公冶權,讓他購買好的金屬材料,打造戰甲!”
秦正擺擺手。
“是!”
陳滄海應了一聲,轉身就出去了。
秦正說了下午才會出去,這段時間應該都會待在梧桐苑中,不會有危險,所以陳滄海這才放心出去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