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吳氏如果真是傷在那裡,那我一個大男人,可就不好替他看診了。”潘大夫為難的看著潘村長。
此時原本在地上昏迷的吳盼弟,醒了過來,隻不過她開始無意識的蜷縮著身體,嘴裡很是小聲的說道:“好冷,好冷!”
“冷?應該不會啊!我剛才給她把脈的時候,發現她手臂溫度挺高的,應該是發熱了。”潘大夫將耳朵湊過去,勉勉強強聽清楚了吳盼弟的話,然後疑惑的說道。
潘村長想了想對潘剛說道:“剛子,那是你媳婦,這傷的部位有些特殊,要不還是你去看一眼?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傷,潘大夫也好為你們想辦法。”
潘剛眼裡閃過一絲厭煩,這個女人就是會給他找事。
吳盼弟傷的部位特殊,村民們也不想看,怕自己看了之後長針眼,所以一個個都自動轉身,背對著吳盼弟。
隻有村裡一個老光棍,他看似和大家一樣,將身體轉過去了,可是在他低著頭的時候,眼角餘光卻是能夠看見吳盼弟的,當他看見潘剛將吳盼弟的褲子扒了,露出那白花花的肉時,潘光棍那眼神都快發綠了,心裡嘖嘖稱奇的想到:“想不到這吳盼弟臉長的不怎麼樣,可這身上的肉還挺白,如果自己能將她搞到手,風流快活一下,說不定還挺銷魂。”
潘剛此時正在認真的觀察著吳盼弟的傷口,看來這娘們是真的沒有騙她,可這並不能怪自己不相信她,要怪隻能怪她一天天的事兒太多,嘴巴裡的話,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潘剛此時也沒有注意到,村子裡的人竟然有膽子大的,已經開始打起了吳盼弟的主意。
“潘大夫,她這傷口也看不出是被什麼咬的,隻能看見這裡的皮膚紅腫,有水泡。”
“嘔......”就在潘剛跟潘大夫表述傷口情況的時候,吳盼弟忽然掙紮著吐了出來,然後一腦門子的汗水。
大冬天的,又是躺在地上,這情況,一看就知道不同尋常。
不多時,吳盼弟又捂著肚子,準確的說是腹部,開始小聲的呻吟。
潘大夫根據潘剛的表述,一時間也不知道吳盼弟究竟是被什麼咬傷的,加上吳盼弟平時這張嘴不饒人,潘大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想辦法。
潘村長見潘大夫躊躇,也就知道隻怕這傷,潘大夫是看不了,那可怎麼辦?
雖然吳盼弟這人平素討人嫌,可終究是一條命,韓若秋最終走了過去,親自給吳盼弟檢查傷口。
“應該是蜱蟲咬傷的。”韓若秋看過之後,給出了結論?
“何為蜱蟲?”潘大夫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蜱蟲是寄生於許多種脊椎動物表面的暫時性寄生蟲,蜱蟲自身攜帶著多重病毒,可以引起出血熱、回歸熱、紅肉過敏症等多種疾病,是一些人獸共患病的傳播媒介和貯存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