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強:“這是......妹夫當年的卷宗?”
“沒錯,昨天範大人親自送來的,我研究了一晚上也看出什麼問題。”
“小妹,你比我還聰明都沒看出來,三哥腦瓜子也不太行,瞎子點燈白費蠟。你等著,我去把衛萍兒叫來。”
林三強放下卷宗,騎著馬就衝了出去,不過一會馬上馱回來一個人。
衛萍兒身穿水藍色的襦裙,平時脾氣火爆的姑娘此刻卻生生的被這水藍襦裙稱的十分溫婉。
“小妹,卷宗在哪我看看。”
雖然氣質溫婉,但衛萍兒做事還是風風火火,直接了當道:“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我從小就跟著我爹接觸這些,看這還不就跟玩似的。”
林小漁感激的把卷宗給遞了過去,“嫂子你慢慢看,這麼早吃飯了沒,我去給你做飯。”
他們一家子都是草民,驟然拿出卷宗來肯定引人懷疑,也不知道林三強如何給衛萍兒解釋的緣由。
“不用不用,我每日起的早,飯都吃過了。”
衛萍兒認真的看了看卷宗,最後翻到了仵作的結案論斷。
“嗯......”
她思考了半晌,道:“兇手肯定和死者是熟識,刀插在兇口這個位置,說明兇手和死者是面對面站著。”
林三強道:“沒錯,阮明玉一個閨閣小姐被教導的知書懂禮,絕對不會與陌生男人私下裡見面。”
衛萍兒:“卷宗裡沒有說明當日有女子前去阮家,所以女子殺人基本排除。”
“隻有在面對認識的人時,才會不第一時間大聲喊叫,當時阮明玉小姐應該是在和對方理論。”
林小漁也發揮了自己的想像力,腦中努力描繪出當時的場景。
“兇手推測是個男人,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見到了阮小姐,兩人面對面接觸,一言不合之下便桶了阮小姐一刀。”
衛萍兒贊同道:“這也能解釋為什麼阮小姐讓丫鬟上了兩杯茶,當時那男人應該就在她的閨閣之中。”
林小漁道:“難道是......阮小姐心有所屬,所以才與那男人......”
“兇口中刀,心髒之處血液根本就止不住,可在抓住的兇手那裡,卻沒發現有血衣。”
衛萍兒揉了揉眉頭,道:“這宗案子我聽我爹說過,最後結案後謝家大公子謝蔚因被判定為兇手,至今在逃。”
聽到“謝蔚因”三個字,林小漁的心驟然緊了緊,她不著痕跡的瞟了一眼自家三哥,林三強立刻就給了個安心的眼神。
衛萍兒放下卷宗,道:“謝蔚因雖然是個紈绔,但我總覺得他不是兇手。”
“有沒有一種可能,賊喊捉賊。”
林小漁忽然腦中湧現了一個念頭,謝家栽贓呂成行替人頂罪的嫌疑很大,可阮家的嫌疑也不能排除。
“這......也不是沒可能,可案子已經過去了這麼久,若謝蔚因真不是兇手,證據也怕早被真正的兇手給抹除幹淨了。”
衛萍兒嘆氣道:“這謝家大公子也是個傻的,果真是個草包紈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