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廷宴看著她泛紅的眼角,他自然也不忍心再繼續折騰她。
他拿出了一個帕子,替她擦拭了眼角的濕潤:“真是不乖......淘氣鬼。再次再這樣逗本王,本王可就不會心軟了。”
雲鸞有些生氣得撅了噘嘴,不太想搭理蕭廷宴。
真是的,她都笑累了。
這會兒,眼皮子都忍不住的往下耷拉:“我累了,想要睡覺。你趕緊走吧......”
蕭廷宴看著她眼底的疲累,眼底泛起幾分心疼。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本王看著你睡了再走。”
他說著,將她打橫抱起,抱到了床榻那邊。
雲鸞嚇了一跳,連忙摟緊了他的脖子。
蕭廷宴看著她那驚慌的模樣,忍不住又低聲笑了幾聲。
雲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蕭廷宴立即收斂起了笑意。
他讓雲鸞躺在床上,而後他便屈膝,半跪在床邊,捧著她的雙腳,欲要給她脫鞋脫襪子。
雲鸞嚇了一跳,連忙坐起身來,按住了他的胳膊。
“你做什麼?”
蕭廷宴勾唇笑著,擡頭看向雲鸞:“不是累了嗎?本王伺候你就寢,給你脫鞋脫襪子啊。”
雲鸞的臉頰,不自覺地泛紅起來。
“那個,不合適吧。你可是一國皇叔,我怎麼能讓你做這麼伺候人的事情體......我自己來吧,你快起來。”
他雖然遭遇的磨難多,可他到底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皇家子弟。從出生開始,一直都是別人伺候他,他身份尊貴,什麼時候這麼卑躬屈膝的,照顧別人了?
像他這樣金尊玉貴的人,她舍不得讓他做這些卑微的事情。
他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真的不應該跪在她面前,做一些伺候人的事情。
誰知,蕭廷宴根本不聽雲鸞的。
他不顧她的阻攔,執意地將她的鞋子襪子都給脫了。
“之前你受傷,不能動的那幾天,不都是本王在伺候你嗎?怎麼現在,又變得矯情了?”
雲鸞抿著唇角,有些不忿地看著他:“我......我這不是矯情,我就是心疼你,不舍得讓你做這些卑微的事情而已。你可是一國皇叔,金尊玉貴的人,怎麼能做伺候人的事?”
蕭廷宴的眉眼間,皆是溢滿笑意。
他勾唇笑著,仰頭看著雲鸞,而後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又不是別人,而是我的妻子,夫君伺候伺候自己的妻子,又有什麼不可以?”
“我在你面前,從來都不會端什麼王爺皇叔的架子,我隻是你的男人而已。伺候自己的女人,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雲鸞聽他說的這番話,鼻頭忍不住地酸澀起來。
她伸手,抱著他的手臂,有些不舍地撒手。
“蕭廷宴,你怎麼就這麼好呢。”
“你對我這樣好,我真怕有一天,你把我給寵壞了。”
蕭廷宴滿眼都是寵溺:“如果真能將你給寵壞,那也挺好的。我願意,寵你一輩子。不,不止這輩子,下輩子我也願意一直寵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