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派強者過來
“到了!”
終於到了,這是個小區,小區裡面的景觀非常別緻,有假山,有人工水池,噴泉,裝修風格屬於華夏風,小區內有好幾個精緻的小別墅,占地不多,屬於小而精緻的那種。
這裡也是比較安靜的一個地方,有門衛保安看著小區的大門,今天還是雪天,白雪皚皚掛滿樹枝,看著很漂亮。
“就這個小區了,這個小區有十八個這種小而精緻的小別墅,當然,沒有香山給你的那個大,這裡面呢,有直接拎包入住精裝修的,也有半裝修的,還有完全沒有裝修的,好幾種款式,你們看看喜歡哪種。”
任仲磊說著,帶頭領路。
這一個上午,兩人逛了所有的戶型,最終選擇了直接拎包入住的精裝修房。
徐振東想要按照市場價買下來,不過任仲磊隻要了個成本價。
兩人也就不打算回去了,直接回酒店拿東西過來就住下,這也算是兩人的家,還有停車庫,各種設備都非常新。
“徐醫生,那平安夜再見,我先忙去了。”任仲磊的司機來接人。
兩人剛住進來,收拾房間,整個房間打掃一遍,在打掃中不斷的說說笑笑,似乎忘記了這些天的悲傷。
一直到晚上,徐振東讓蘇以珂待在家中,自己出去一下。
走出小區門口,這裡本來人不多,前不遠處還有個公園,公園的邊上還有一座小山,小山屬於未開放的荒地,徐振東就往那邊走。
站在小山邊上,回頭掃視周邊,感受著寒風吹拂,運轉真氣,寒氣被阻隔,血花飄落在肩頭,淡淡的說道:
“你們跟了這麼久,是時候出來做個了斷了吧?”
哢擦!
人出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穿著道袍,看起來像是道士,給人一種不近人間煙火的感覺。
踩斷了地上的樹枝,發出響聲,兩人並肩而走,目光盯著徐振東。
“精神力不錯,看來越來越接近真相了。”
男子說著,慢慢走過來,打量著徐振東上下,絲毫不掩飾眼神的殺機。
“你們是術法者?”徐振東很平靜的問道。
“果然是術法者,不過你的武道修為好像很強啊。”男子繼續說著,在距離徐振東三米遠處停下了,說道:“你是否還記得四個月前,你在港島殺了三個術法者。”
“這麼說,你們是來報仇的?”徐振東很淡然的說著,這兩人雖然是術法者,但是看起來並不算強,至少徐振東可以無畏兩人。
“喲,找對人了,你承認了,那你就活不了了。”男子拿出手機,按了幾個下,已經把消息發出去。
港島那邊已經有人接收到消息。
“難道你們不打算跟我打嗎?”徐振東很隨意的問道。
“鄭勇軍,韋玉田,溫兵三人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們自然也不是你的對手。”這個男子倒是很誠實,直白的說著,嘴角一勾,繼續說道:“但是我要逃跑,你肯定追不上我們。”
“是嗎?我在上學時可是馬拉松冠軍和百米衝刺冠軍哦!”徐振東嘴角一笑,那都是隨便一說的啦。
“哈哈哈,你真幽默。”
男子嘴角一笑,雙手攤開,朝著徐振東扔了一個東西,剛扔出手,馬上爆炸。
煙霧彈!
無盡的煙霧瞬間爆炸,彌漫在這塊地方,在這雪地裡。
“雕蟲小技,你覺得我追你們還需要用眼睛嗎?”
徐振東嘴角冷笑,身形一閃,在原地消失,留下一條長長的身影在原地,腳踩大步流星追過去。
神識鎖定,隻要不出神識範圍,你們兩人絕對逃不掉,再說了,平這兩人的本事,能出得了神識範圍嗎?
“你……”
兩人詫異,急促剎車,因為徐振東已經在他們面前出現,直接攔截去路。
很隨意的擡手,照著男子就是一巴掌拍過去,速度快到讓他無法閃躲,他也知道躲避不了,猛然一跺腳,一根飛鏢出現在面前,朝著拍來的手掌衝過去。
蘊含真氣,輕盈無比,手掌在飛鏢接近之際,瞬間抓起,直接把飛鏢抓住,拿到手中,感覺到精神力在控制飛鏢,用力一扯,強行拉斷。
男子沒想到竟然被暴力強行扯斷精神力與飛鏢的聯系,精神力也受到了回擊,猛然退後幾步。
而徐振東並不想給他喘氣的機會,大跨兩步過去,猛然擡腳。
一直沉默的女子隨手一扔,兩隻飛鏢直飛過來,瞄準他的太陽穴。
“小道爾!”
徐振東理都不想理,直接把手中的飛鏢扔過去,神識稍微控制,和她的兩隻飛鏢撞擊在一起,雙雙掉落。
而徐振東踢向男子的腳並沒有停下來,一腳猛踢過去,男子直接橫飛,嘴角噴血,血染飄雪長空,滴落在白白的雪地裡,染紅了白雪,非常顯然。
徐振東直接走過去,隨手折斷了一根樹枝,站在男子面前,話不多說,手中的樹枝在男子的手腳經脈處直接紮下去,挑斷經脈。
每挑斷一條筋脈,爆濺出來的鮮血就會如同水裡的浪花一般掉落在雪地上,染紅白白皚雪,十分醒目。
一聲聲慘叫傳來,這裡人流極少,而且這麼冷的冬天,鬼都不出來,根本沒人聽到。
四肢挑斷時,男子的伸手白雪都已經被鮮紅的血水浸泡,在這寒冷的冬天,偶爾有一陣寒風吹來,吹進傷口,那是多麼難受的一件事。
“回去告訴那邊的人,派強一些的人過來。”
徐振東一點都不心疼的轉身看向女子,淡淡的說著,看到女子身體發抖,隨口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你還得把他扛回去呢。”
“這是給你們的教訓,自作虐不可活,如果當初他們三個不是心懷不軌,我也不會出手,如果你們覺得我錯了,那就派強者過來,這種級別的就不用來了。”
說完,徐振東走開了,對這個女子沒興趣。
女子心有餘悸的走過去抱住男子,痛苦的哭著,餘光看想離去的徐醫生。
“難道此人已是術法宗師了嗎?他的武道修為也感覺不到,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女子永遠都想不到他們面對的是什麼人,她艱難的扛起這個男人,趕緊送他去治療,走出這塊空地,在雪地裡留下深深的腳印和一條不斷滴落下來的醒目的血跡。
而徐振東跟個沒事的人回來了,還帶了晚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