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在曹恭住過的這間墓室裡尋找了一會兒。
不過,除了那些照片和日記本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楚元幾乎沒有放過任何角落。
在确定找不到其他東西之後,楚元沖朱流影說道:“姐,該找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朱流影點了點頭,又四處看了一眼。
“我們去找找,日記上說的那個空間到底在哪,正好你手上有鑰匙,說不定可以找到。”朱流影道。
楚元沒有回話,從剛才來的縫隙中穿了過去。
輪到朱流影穿過去的時候,又卡在了裡面。
朱流影嘗試了好幾次,但都失敗了。
“得,又卡住了。”朱流影甚至有些無語了,不懷好意的看着楚元一眼。
楚元強行憋住了笑聲。
“你最好别笑,敢笑出來我就打死你。”朱流影狠狠地瞪着楚元。
“那沒辦法,我隻好故技重施了。”楚元拍了拍手。
“你敢,再想其他辦法,你要再敢脫我褲子,你真的死定了。”朱流影威脅了一聲。
楚元想了想,也隻好順着她:“那行,我用其他辦法吧!”
朱流影道:“你快點。”
楚元正色下來,沖朱流影說道:“朱大姐,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在瞞着你,一直沒敢告訴你。”
“什麼事?”朱流影愣了愣,滿臉好奇。
“你之前不是一直在昏睡嗎?是我把你治好的對吧?其實在我給你針灸的時候,把你的衣服全部脫掉了。”
“也就是說,你全身上下所有地方,我都已經記在心裡了。”楚元繼續道。
“啊啊啊!”
“我殺了你!”
朱流影聽完這句話情緒徹底爆炸。
她甚至已經忘記自己被卡住的事情,朝楚元撲了過去。
朱流影卡住的身體出來了。
楚元連忙伸出手,将朱流影推開,和自己保持着一定距離:“姐,别沖動,我剛剛是騙你的,你看你這不是出來了。”
朱流影一愣,自己果然從縫隙裡出來了。
看着楚元那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朱流影的玉指在楚元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楚元攤攤手,打着手電繼續朝另一側的墓道走去。
朱流影也不再說這個話題,跟在楚元身旁。
當進入一間墓道之後,也随處可以看到有屍體随意的散落在四周。
在墓道的周圍,可以看到大.大小小很多間墓室。
但墓室幾乎被洗劫一空,除了搬不走的石頭之外,任何一件東西都沒有。
整個墓道并不是一條直線,而是彎曲着向着另一個方向,又以三十度的坡度通往地下。
越是往下,可以感覺到空氣就越是稀薄,并且寒意也越來越明顯。
朱流影走在楚元身邊,忍不住詢問了一句:“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楚元正對着一個雕像研究着,冷不丁聽到朱流影這句話,顯得一陣疑惑。
“什麼話?”楚元問道。
“就是剛剛。”朱流影覺得楚元一定知道,但就故意裝作不知道。
“剛剛什麼?”
“你……”朱流影擡起手,作勢要給楚元一拳。
“算了,等出去以後,你就等着吧!”朱流影索性不問。
楚元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走了一陣之後,楚元道:“這間古墓還是很大的,我們現在已經出了北望山了,看這個墓道,好像是往主山的底下延伸過去的。”
“能看出來這是哪個年代的墓嗎?”朱流影問道。
“看不出來,我對這個沒有研究過,連你都不懂,我就更不懂了。”楚元攤攤手。
“我隻管打仗,考古的事情有專業的團隊。”
說完這句話,朱流影加快了步伐,朝着更深處走去。
……
一路無話。
楚元和朱流影繼續走,在穿過墓道之後,再次進入了一間寬敞的墓室裡。
隻不過,這一路走下來,整條墓道已經不知道彎曲通往了什麼地方,墓道還在繼續往下,甚至開始以台階的形式出現。
楚元兩人在裡面走了三個多小時,期間經過了很多墓室,但不管哪一間墓室,都找不到任何相關東西。
而這時候,溫度已經非常低了,甚至已經接近了零下的氣溫。
朱流影已經感到了有些寒冷,再加上衣扣被楚元給扯壞,刺骨的寒意鑽進皮膚裡,确實是冷的不行。
就在朱流影忍不住緊了緊懷的時候,一件衣服便已經披到了她的身上。
“你幹嘛?”朱流影沒好氣的說道。
“我怕你凍壞了,出去後沒法給小冰交差,穿上吧!”楚元道。
“你是跟我開玩笑嗎?我受過專業訓練,我在零下四十度的地方待了三天三夜,你能做到?”朱流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做不到,不過,你畢竟是個女人。”楚元笑了笑。
說完這句話,楚元不再理會朱流影,繼續往前走去。
朱流影也沒說什麼,将楚元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兩人又走了數個多小時,此時已經完全迷了方向了。
還好是朱流影跟着,如果換做是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這裡的環境給逼瘋了。
“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天快黑了,走了半天了,坐下來吃些東西吧!”楚元沖朱流影說道。
朱流影沒說什麼。
兩人找了一間寬敞的墓室坐了下來。
楚元打開包,遞給了朱流影一份食物和一瓶水。
“你覺得我們還能走多久?這個地方當時怎麼修建出來的?怎麼會這麼大?”朱流影喝了一口水,擦了擦嘴巴。
楚元吃了一口面包,笑道:“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确定,我們現在,應該已經穿過至少六座山了。”
“這整個墓道,是彎曲的,我們原本是往正南的方向走的,現在可能是在往正北方向走。”
“裡面到底有什麼?”朱流影感到很是好奇。
以兩人的腳力,在這條通道上穿過幾座山,基本是綽綽有餘的。
朱流影在牆上靠了下來,略微休息了一會兒。
她又見楚元隻穿着一件單薄的衣服,問道:“你不冷嗎?衣服還給你吧?”
楚元笑道:“沒關系,我比較抗凍,小時後元城零下三十多度,我連一件棉襖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