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你這種鬼東西,就要用這等手段。”
李湛拍了拍他完好的半邊臉,怒極而笑,“你不是想名揚四海,不是想名動四方嗎?我就讓你紅透半邊天。”
說着,他手腕一蕩,靈力沖入呂陽體内,一邊幫他穩住傷勢,一邊鎖死了他的内勁。
“啊啊,李湛,你不能這樣子啊。”
“放開我,兩個月後,我要和你公平搏殺。”
呂陽肝膽俱裂,都快哭了。
“閉嘴。”
李湛反手又給了他一個耳光,索性用靈力封住了他的嘴巴,然後扭頭看向那幾個想‘玩’步飛瑤的家夥。
“噗通~”
一個眼神,适才還吊兒郎當的幾人,直接跪了。
不僅如此,幾人還擡手噼裡啪啦抽起了自己的耳光,哭喪着臉求饒。
“去死。”
李湛神色冷漠,擡手揮動,數道劍芒眨眼間便把他們的頭顱切了下來。
“咕噜~”
咽口水的聲音,登時交織成片。
在場許多世家大族的高手,眼神變得畏懼無比。
“步前輩,勞煩借我一輛車用用。”
李湛緩了一下心境,看着步興國輕聲開口。
步興國此時才驚醒過來,内心是又驚又怕。
“這,會不會,徹底惹怒了呂家?”他小心翼翼問道。
“我和他們之間,早已仇深似海,反正債多不壓身,惹一次是惹,惹十次百次也惹,放心吧。”
李湛哂笑着安慰一句。
步興國頓時無言以對。
緩了幾口氣,他立刻吩咐步飛瑤去準備了一輛悍馬。
臨走前,李湛給他留了十瓶療傷丹藥,便一把将呂陽塞入後備箱,踏上了返回南城的路途。
半個小時後,此事驚動了整個武道界。
武道論壇又嫌棄一波劇烈的浪潮。
“李湛真是什麼鬼點子都能想得出來啊。”
“哈哈,呂陽威風才幾天,現在又被李湛踩住了,他這輩子都休想走出這個陰影。”
“說來他也活該,仗着修為暴漲,胡作非為,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呂家還想靠他扳倒沈家,挽回家族榮譽,我看是沒機會了。”
“兩個月啊,李湛該不會真要讓呂陽在南王府跪着吧?”
霎時間,沉寂了幾天的李湛,再一次引起了轟動。
“豈有此理!”
武道總盟,熊承韬看着手機裡的視頻,怒視呂伯言,“你不是說呂陽一定能殺了李湛嗎?這就是你的信心?”
呂伯言此時臉色也陰沉得可怕。
他沒想到,呂家都這樣将資源堆砌到呂陽身上了,他還如此廢物,簡直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呂伯言,我可告訴你,這一次高層一緻決定提前扼殺李湛,要是失敗了,你自己想着怎麼跟高層解釋吧。”
熊承韬越看越氣憤。
為了達成目的,武道總盟豁出臉面,打着公正公平的旗号強行介入兩大世家的紛争。
付出了這麼多,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高層必定會震怒,到時候他也要倒黴。
“誰知道那小畜生修為也暴漲了。”
呂伯言臉色變幻不定,哼道:“距離半年之約還有一段時間呢,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你慌什麼。”
“慌?我知道你還有手段,但你還是先想辦法把呂陽撈回來吧,不然再多的手段也無從下手。”
熊承韬大袖一揮,怒氣沖沖離去。
時間一晃而過,李湛的行程,這兩天幾乎都被人全程直播。
他每到一個地方,就有人上傳他所在的位置。
随着距離南城越來越近,各方開始風雲湧動。
南城。
昔日被毀掉的南王府,這段時間不僅重建好了,還比以往更加的奢華大氣。
隻不過此地已不屬于李湛,而是屬于武道總盟下派的新南王,呂家呂佂。
“南王,李湛已經出了高速了,正往這邊急速而來。”
很快,有手下倉皇來報。
這段時間投靠呂佂的各路高手,個個臉上浮起驚恐之色。
自從呂佂上位,許多南域的統籌人,要麼逃,要麼被殺,接近一半的人被他清理,那些空出來的位置,都被他扶持自己的人頂上去了。
李湛重回南域,這對他們而已,無異于晴天霹靂。
“慌什麼慌,我是武道總盟指定的南域南王,我就不信他真敢動我。”
呂佂冷哼一聲,臉上浮起幾分陰冷,“而且此賊殺了我小兒子,老夫恨不得将他千刀萬剮,若敢來此,老夫定讓他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得這話,衆人慌亂的心緒這才安定了不少。
而這個時候,南域各州聞風而動。
許多躲過清洗的統籌人,默契的往南城而來。
這段時間他們壓抑已久,蜷伏起來,就是為了等李湛回來清算。
“呂佂那老狗的末日來了。”
“等南王一到,我要看看他痛哭流涕的可憐樣子。”
“該死的王八蛋,這段時間欺壓我等太甚,他終于要付出代價了。”
很快,衆人齊聚南城,然後默契的圍住南王府,目光遙遙看着前方,靜等那輛從金陵駛來的悍馬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