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生化喪屍狗
李道風冷笑說着,随手就是一揮,幾枚銀針飛出去,落入樸勤壽的身體之中。
這一瞬間,樸勤壽隻覺得他的身上,如同有萬千螞蟻在身上爬,啃咬一樣,這種痛苦,簡直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樸勤壽忍受不了這種痛苦,倒在到底慘叫打滾。
“啊……李道風……你要幹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啊……疼死我了……放過我……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李道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回答我的問題,我會讓你死的更加舒服一些!”
“我說!我說……給我打電話,讓我和鷹醬國薩克斯博士還有獸王聯手,把你引到這裡來殺你的人,是你們炎國人,是你們炎國的中州王!”
李道風眉頭一皺,中州王!
這又是個什麼東西,什麼時候又得罪他了?
李道風剛想要問。
突然,轟隆一聲!
一道身影破窗而入,一道光芒朝着他擊來。
頓時整個會議室,直接被光芒籠罩,光芒中強大的力量,帶着恐怖的嗜血氣息,被光芒籠罩的樸氏家族成員,直接變成一具幹屍,身上鮮血像是被吸幹了一樣。
“師弟小心!”
李秋榮驚慌大話,飛身進入辦公室,一把抓起李道風,朝着外面退了出去。
轟隆!
又是一聲巨響,辦公室牆上突然出現一個大窟窿,一個人影閃現出來,出現在李道風的面前。
“李道風,受死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一道陰柔的聲音,帶着憤怒之色,在李道風面前炸開。
李道風看的清楚,在他的面前,出現一個男子,耳朵長長的,面色白淨帶着陰柔之色。
血紅色的眼睛如同寶石一樣,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在他的手中拿着一柄如胡蘿蔔一樣的寶劍,看起來更加的詭異。
李道風看着面前有點不像人的男人,冷聲說道:“你就是獸王吧!”
“吼!”
李道風的話剛落,在他身後響起一聲恐怖的聲音,如同野獸一樣!
“哈哈哈!還有我!獸王說的果然沒錯,用你來做實驗,我應該能夠研究出更加強大的生化人!”
這個男人,一臉邋遢,一身白色的大褂,頭發一片大波浪卷毛,帶着一個眼鏡,他就是鷹醬國的薩克斯博士。
在他的身邊,跟着一條和牛犢子一樣大的狗,不過這條狗,和普通的狗不一樣,這是一條喪屍狗,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李道風看着直皺眉,這狗和電影裡面的人一模一樣,但是要比電影裡面的更加的恐怖,看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獸王!一會弄死他的時候,不要把他的身體損失太嚴重了我要一具完美的屍體!這樣才能研究出漂亮的喪屍,他以後就是我的喪屍之王,我要把他研究成王者!哈哈哈……”
獸王殘忍一笑:“我盡量,不過到時候我出手,不一定能夠保證住!”
薩克斯博士不滿說道:“那就讓我的寶貝狗上吧!這可是我的喪屍之王了,可不能讓你毀掉了!”
兩人把李道風和李秋榮擋在中間,就這樣開始讨論誰弄死李道風了,好像是絲毫不把李道風放在眼中,仿佛李道風就要被他們吃定了一樣。
“可以,不過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這小子可不一般,别到時候把你這畜生給弄死了!”
獸王好心提醒,他可是親眼見過李道風有多麼兇猛,說實話現在他們把李道風圍起來,可是能不能殺李道風,他的心裡還沒有底。
“哼!你還是擔心你好了,沒有人是我神犬的對手,他不死不滅,你怎麼和它相比!”
撒尅死博士自信說道,下一秒,他手指打了一個響指,他身邊的那條喪屍狗,像是得到命令一樣,嘶吼一聲,朝着李道風根攻擊而去。
頓時,一股腥臭腐爛的氣息,從喪屍狗的身上爆發出來,給人一種惡心嘔吐的感覺。
……
樸氏家族發生的事情,在整個南棒國都引起了轟動,此時此刻,南棒國的國王宮殿中,上百個官員都在議論這件事情。
無數人盯着巨大屏幕上發生的一切。
屏幕上報道的正是李道風在電影廣場殺人的那一幕。
南棒國的這些官員,此時此刻緊張的要死,兩個原因,一個是李道風這個殺神,竟然殺到他們南棒國來了。
另一個原因,是李道風這個殺神,竟然把樸氏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樸國昌公子給殺了,這兩件事情,對他們來說,都是天要塌下來的事情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李道風為什麼來我們南棒國,到底是誰惹到了這個殺神!”
“還有他為什麼要殺樸氏家族的樸國昌公子,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壞事,這到底是為什麼?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南棒國的國王怒吼,可是這問題誰能回答,國王都不知道,他們誰能知道。
于是乎下面的官員,都是一片死寂,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直到片刻之後,派去調查的人進來,才說道:“陛下!查到了,李道風之所以來我們南棒國,是因為樸國昌公子,請他來的!”
“什麼?你說什麼!是樸國昌公子請他來的?這……”南棒國的國王,聽到這個消息,直接就懵逼了。
樸國昌請李道風來南棒國,然後李道風把樸國昌果子給殺了,這到底是什麼操作,玩的這麼嗨嗎?
一時之間,南棒國的國王,根本就想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另一邊,喪屍狗已經沖到李道風面前,張開血盆大嘴就咬。
“畜生!滾!”李道風直接一拳頭,把喪屍狗打飛出去。
李道風這一拳頭,就是一個帝級,都要飲恨西北。
巨大的力量,直接把喪屍狗的身體打的凹陷下去,身上的骨頭都被震碎了。
本以為喪屍狗就這樣結束了。
然而那喪屍狗隻是在地上爬了小一會,猛然就翻身而起,又重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