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信不信我毒死你啊
“你說誰小屁孩呢?”一直都躲在王天琦背後,看起來老實害羞的陳天錄陳大夫,一聽有人叫自己小屁孩,頓時就炸毛了,跳腳大罵道:“你這個混蛋,再敢叫我小屁孩,信不信我毒死你啊。”
“嘿……我就叫了你能怎……”段瑞就不服氣了,張口就準備再叫一遍,卻被王天琦拉住。
“stop!”緊急叫停之後,見衆人一臉疑惑,王天琦指着遠處一具‘屍體’,面帶‘嚴肅’的警告道:“鄭重警告你們一番,你們以後見到這位陳天錄陳大夫,一定要尊敬尊敬再尊敬,不能有一丁點不敬,否則……
陳大夫可是真的會下毒的,那位仁兄就是因為沒有信這句話,于是就變成這樣了——兄弟們,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啊,千萬不要試圖挑釁陳大夫啊,說不定真的會沒命的。”
“我艹!”看到那具‘屍體’,段瑞怪叫一聲,看了看‘屍體’,又看了看一臉傲然的陳天錄,最後不可置信的指着‘屍體’,看着王天琦,顫聲問道:“你不要告訴我,這位仁兄之所以變成這樣,就是這個小屁……陳……陳大夫出的貴手吧?”
好懸,差點就把小屁孩叫出來了,還好改口來的及時,否則……又看了眼那位仁兄的下場,段瑞不由抹了把冷汗——太特麼的慘了~
“沒錯,這正是陳大夫出的貴手!這位仁兄對陳大夫出言不遜,而且屢教不改,最後惹得陳大夫暴怒,這才落得如今這個下場,實在是可悲可歎。”王天琦鄙夷的看了段瑞一眼,就這樣你就改口了?你丫的也太沒有出息了吧?還貴手?你怎麼不說金手呢?
殊不知他還有臉鄙視别人?他自己的表現又比段瑞好到哪裡去?甚至比段瑞還不如,一口一個陳大夫,俨然狗腿子一隻。
“到底什麼情況?”打斷了兩個活寶的耍寶,薛仁貴皺眉的看了‘屍體’一眼,又看着王天琦:“你不是來抓人的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有,感染體呢?”
“感染體已經被隔離了,正在被大夫檢查身體。”
“你們說的感染體就是牛大力吧?這個稱呼不錯。另外,如果你們需要的是傳風病源的話,我這裡也有。”陳天錄突然接口道,同時從懷中取出一個大大的木盒子,打開之後猛然冒出了一股寒氣。衆人定睛望去,發現裡面竟然全都是冰塊,在冰塊的團團包圍中,則放着一個不大的小瓷瓶,顯得異常小巧玲珑。
見衆人不解,陳天錄解釋道:“你們說的感染體應該就是被瘟疫傳染的人吧?而我這裡裝的正是瘟疫源種……姑且稱之為感染源吧,也就是瘟疫的母體。
感染源對溫度十分敏感,低溫狀态可以讓它們進入進入休眠模式,從而可以保存更長時間,在常溫中的話,感染源很快就會蘇醒,如果沒有在規定的時間裡找到寄生體,過不了多久就會全部死去,所以必須使用冰塊将其冰凍起來,如果你們需要,就拿去吧,反正我這裡還有。”
“我的天啊,這就是傳風的感染源啊?”白武崖連忙接過來,然後一臉媚笑道:“陳大夫,這麼危險的東西讓我們拿着就可以了,您拿着萬一掉了,那死的可就不是一兩百個人那麼簡單了。”
其餘人也都是連忙點頭,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落到這種敵我不明的人手中——雖然目前來看,這位陳大夫對己方是處于友好狀态的,但萬一這一切都是他裝的呢?到時候少年軍就真的要全軍覆沒了。
陳天錄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看你們緊張的樣子,還在真是有趣啊。你們這麼緊張幹什麼?我自己弄出來的東西,我難道會沒有解決辦法嗎?你們放心吧,就算你們被感染了,隻要還有最後一口氣,我都能将你們救回來。”
“呵呵呵……那這樣就太好了,多謝陳大夫了。”白武崖松了口氣,但手中的盒子卻是怎麼也不能還回去的。
這邊白武崖和段瑞負責與陳天錄交流,同時狠拍馬屁,而另一邊薛仁貴等人則将王天琦拉到了一旁開始詢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你們看起來很熟的樣子?這位陳大夫又是怎麼回事?”
“你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問題,你讓我怎麼回答?”
所有人齊聲道:“一個一個回答。”
王天琦被吓了一跳,忙不疊的點頭道:“行行行,我一個一個回答,不過這讓我從何說起呢?”
看了眼陳天錄,發現他正被白武崖和段瑞兩人拍的馬屁哄得大笑,這才道:“其實你們不必這麼神神秘秘的問我,估計你們也看出來了,這位陳大夫本領高超,但他的性格其實很單純很天真,隻要說些好聽話把他哄好了,他基本上都不會為難你的。”
“說重點……”又是所有人一起大喝。
“哦,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滴……”王天琦郁悶,這幾個貨今天怎麼這麼有默契啊?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将事情交代了出來。
就在一個今天早上,負責把守僧伽補羅西南方向的王天琦接到了薛仁貴的命令,要他嚴加檢查今天所有前往僧伽補羅的病人,尤其是得了傳染病的人,更是要嚴格的隔離開來——不過有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不能暴露自己的意圖。
這讓王天琦感到很奇怪,又要大張旗鼓的檢查,又不能讓人知道自己的目的——這真的可能嗎,你是在耍老子吧?
不過雖然這個命令很奇怪,而且沒頭沒尾的,限制又多,但作為軍人的天性,還是讓他接下了這個命令,派遣手下精銳嚴加把守這個方向的所有道路。為了避免錯漏,他還将營中的軍醫全都拍了出去——雖然不能用聞問切,但作為經常有數千名實驗對象((⊙﹏⊙)b)的軍醫們,大部分人的經驗還是很豐富的,隻用看一眼,就差不多能看出對方身體狀況如何。
然而半天時間過去了,生病的人被發現了不少,但薛仁貴口中的傳染病人卻是一個都沒有見到——不過想想也是,傳染病是什麼?在這個年代,在這個任何傳染病都是可以被視做瘟疫的年代,得了傳染病的人要麼就是被隔離開來了,要麼就是直接被燒死,就算沒有被人發現,也大多都是窩在家裡躲藏起來,又怎麼可能會光明正大的走在外面?這不是期盼着被人發現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