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大宋做權臣

第一百九十章 下荊湖

重生大宋做權臣 吳仲達 4279 2024-01-31 01:14

  論年紀,張寶比花榮不過大了兩個月,可二人所幹的事情,卻有着天差地别。花榮有心建功立業,但卻并沒有開始行動,那份建功立業的心思還停留在嘴上,而張寶卻是實幹派,不聲不響的就已經具備了割據一方的實力。若是真如他所言能夠拿下高麗另起爐竈,到時即便是大宋也奈何不了他。

  人比人得死,花榮暗自拿自己跟張寶做了個比較,随即沮喪的發現自己不如張寶多矣。而張寶倒是善解人意的很,見花榮神色沮喪,便知道這家夥心裡在想什麼,伸手拍着花榮的肩膀安慰道:“賢弟,莫要沮喪,如今奮起為時未晚,争取在咱們出兵高麗之前整訓好兵馬,到時在戰場上用戰功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多謝東主安慰。”花榮也知張寶說的在理,與其此時在這沮喪,倒不如把時間花在訓練兵馬上,隻要到時取得戰功,自然不會被人小瞧。

  “東主,你跟我那宋江哥哥還真是挺像的。”花榮忽然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聽得張寶大搖其頭,花榮見狀不由納悶的問道:“東主,為何搖頭?難道小弟說的不對?”

  “當然不對,我對你是真心實意,你怎能拿那市恩沽義的宋黑三與我比較。賢弟啊,觀一人之平行,可不僅僅隻是聽其言,更重要的還是要觀其行。那宋黑三身為朝廷官員,私底下卻與賊寇來往,是為不忠;被人發現後殺人滅口,牽連無辜,是為不仁;唐牛兒敬重他的名氣替他頂罪,但他脫身後卻對唐牛兒不管不問,是為不義;家中老父尚在人世卻逃門在外,是為不孝;此等不忠不義,不仁不孝之徒,與我有何可比性?”

  花榮有心想要替心目中所敬重的宋江分辯幾句,但張寶所說聽起來卻又像就是那麼回事,這不由讓花榮也猶豫起來,反倒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當初看錯了人。

  “賢弟,非是我跟那宋江有仇,而是那宋江早已被我看清,似那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那就是個禍害。如今他因為命案在身而不得不流落江湖,但你看着好了,隻要給他一點機會,他就會想方設法的重歸朝廷。而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他都會幹。”

  對于張寶的預言,花榮不太相信,不過他也看出張寶是真的瞧不上自家那位宋哥哥,也由此斷了向張寶引薦宋江的念頭。

  花榮綽号小李廣,那箭術自是沒話說,大宋境内想要找出能夠勝過他的,還真不好找。而除了箭術外,花榮的槍法也不錯。徐甯有個金槍手的綽号,而花榮則被人稱銀槍将。而且除了個人武藝過關外,花榮也是出身将門,自小便熟讀兵書,如今所欠缺的也不過就是經驗而已。在張寶将花榮一家安頓在梁山以後,花榮便搬去了兵營,跟調撥給他的三千人馬吃住在一起,看那架勢花榮是鐵了心要趕上出兵高麗那趟“車”。

  練兵的事不需要張寶多費心,在确定花榮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練兵一事以後,張寶二次離開了梁山,和先前離開梁山的理由一樣,張寶這回還是去訪賢,隻不過這一回就不像上一回那樣目标明确了。

  花榮是早就被看上的,一個小小的武知寨,說不幹就不幹也沒什麼好可惜的,而且花榮沒有什麼牽挂,這世上他就兩個親人,妹子已經嫁給了楊再興,媳婦跟着他一起走,沒人能用人質要挾到他。

  但别人就不像花榮那樣可以走的那麼幹脆了。水浒傳中有不少梁山好漢在上山之前的身份是朝廷的武官,秦明、關勝、索超、黃信、單廷圭、魏定國等等等等。宋江能夠帶領梁山衆人接受朝廷诏安,這些前身是朝廷降将的人起了不小的作用。但對于這些身在梁山心在宋的人,張寶卻并沒有多少好感。

  以秦明為例,宋江為了拉攏秦明上山,先是讓人假扮秦明在城外燒殺劫掠,殘害無辜百姓,結果讓青州知府中計,誤以為秦明投敵,斬了秦明留在家中的一家老小。按理說,青州的慕容知府是秦明的仇人不假,可作為始作俑者的宋江,更應該算是秦明的仇人才對。但秦明卻并沒有找宋江報仇,反倒因為宋江做主将花榮的妹子花姿嫁給秦明作為續弦,從此對宋江死心塌地。也不知受秦明連累而身死的一家老小若是泉下有知會作何感謝?一個對家人如此薄情寡義的人,張寶不稀罕,就算本事再大也不稀罕。

  而像關勝,魏定國、單廷圭、呼延灼這些受命攻打梁山被擒便投降的人,張寶其實也并沒有看上。做人若是一點節操都沒有,那還活着個什麼勁?

  張寶瞧不上那些“沒節操的梁山好漢”,而且張寶也深信這世上多有藏龍卧虎之輩,并不是說隻有上了梁山的人才算是好漢。離開梁山後的張寶當然也不是漫無目的的在大宋境内瞎晃蕩,一本水浒傳幫了張寶不小的忙,既然看不上那些“梁山好漢”,那就找找那些讓“梁山好漢”吃癟的人,那裡面可稱之為好漢的人同樣也不少。

  按照水浒傳中的描述,以宋江為首的梁山在接受朝廷诏安後四處征戰,河北田虎、淮西王慶、江南方臘,這三個主要對手中出現了許多叫梁山好漢應付不了的對手,而張寶此時就到了淮西。

  先前将木蘭山的杜壆等人一股腦的打包會,叫王慶空手而回不說還丢了一個大人。事後不甘心的王慶自是派人四下打探,想要弄清楚到底是誰敢截他王慶的胡。隻是杜壆等人自離開木蘭山後便銷聲匿迹,杜壆等人整日待在梁山上練兵,隻等日後出兵高麗大顯身手,而袁朗、糜貹更是直接去了耽羅島,離開了大宋境内。王慶雖然派了不少人四下打探,可依舊沒有得到任何有關杜壆等人的消息,這也就讓木蘭山一行成了王慶的一塊心病。

  杜壆等人離開了木蘭山,而在杜壆等人走後,王慶便派心腹之人劉敏、賀吉帶人占據了木蘭山,而劉敏雖兇懷大志,但卻也不得不向現實低頭,為了維持山寨的日常開銷,打家劫舍那是必須的。

  隻是打家劫舍也是有風險的,若是碰上了硬茬,那就不知道是誰劫誰了,劉敏、賀吉這回就遇上了一個硬茬。要說劉敏的武藝隻能算是平平,他最有用的還是腦子,這也是為何王慶要把劉敏安排在木蘭山這個交通要道的原因。

  看着正與人鬥得難分難解的賀吉,劉敏心裡不由萬分着急,後悔自己當初不該托大,隻要了一個賀吉過來協助自己,以至于現在就是想要派個幫手上去都不行。可誰能想到一個看似普通的一行人裡竟然還藏着一個猛将呢?而且這猛将的年紀看上去還不大,隻有十四五的樣子。

  賀吉很後悔!他後悔自己不該托大,更不該貪心,見對手的馬好便鬼迷心竅想要搶馬,結果這下可好,好馬眼看沒搶到,自己的小命反倒有可能要搭進去可。身為武人,大多數都有着相同的愛好,即寶馬神兵。因為這兩樣與自己的性命息息相關,一把好的兵器可以讓人在戰場上無往不利,而一匹寶馬良駒,更是相當于自己的一條命。說難聽點,萬一遇上自己幹不過的對手,有匹跑得快的好馬才好落跑不是。

  踏雪烏骓,寶馬良駒,當年西楚霸王項羽、三國時的猛張飛,所騎乘的就是踏雪烏骓。張寶财大氣粗,又有段景柱、皇甫端這樣的相馬高手相助,他得到好馬的概率要比别人高得多,可以說除了大宋的官家,就沒有别人比張寶手裡頭的好馬多。而張寶又不像趙佶那樣“貪财”,得了好馬就自個留着,但凡是得了一匹好馬,張寶就會想着送給自己麾下的大将,也正是因為這個“好習慣”,諸如孫安、杜壆、袁朗、林沖等等軍中大将,他們現在所騎乘的都是寶馬良駒。而作為張寶的結拜兄弟,高寵、楊再興、狄雷三人更是不會在坐騎上吃虧,就像被賀吉看上的這匹踏雪烏骓,就是狄雷的坐騎。

  張寶這回離開梁山,身邊除了焦挺以及二十來個親衛相随外,狄雷也鬧着要下山一塊出來走走。親衛營有高寵、楊再興管着,張寶也就答應了狄雷的要求。當然張寶也存着一點私心,用狄雷作為試金石,來考校那些被自己看中的“好漢”。倒不是一定要能勝過狄雷的好漢才有資格被招攬,而是用狄雷作為一個衡量的标準。

  不想衆人途徑木蘭山的時候,遇上了一夥賊寇。張寶并不認識劉敏跟賀吉,雖說兩家之前打過一次交道,但那回張寶壓根就沒見過多少房山的人馬,王慶這位房山盟主更是跟張寶連個照面都沒打就溜了。劉敏、賀吉此時隻是覺得這回招惹的“客商”不簡單,卻并不曉得這回不簡單的“客商”就是上回截了他們房山胡的那夥不厚道的人。

  張寶與狄雷是同門師兄弟,但二人所使的兵器卻并不相同。與高寵、楊再興那種都有家傳槍法的不同,張寶選擇習槍的最主要原因,那是因為張寶覺得用槍很帥,白馬銀槍趙子龍,一直就是張寶的偶像,相比起笨重的關刀,銀槍明顯更得人心。

  但狄雷不一樣,别看狄雷長得跟個雷公下凡似的,但這小子天賦異禀,力氣是出奇的大,而且對錘這種兵器情有獨鐘。周侗作為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的武學大家,便傳授了狄雷一套三十六路長恨錘。眼下狄雷尚未成年,雙手所使的錘份量還算輕的,當然這個輕是對狄雷而言,要擱張寶那就屬于重武器了。

  一對錘一共重六十斤,左手錘二十六斤,右手捶三十四斤,就這一對銅錘,就足以叫賀吉吃不消。武器上吃大虧了,賀吉手裡的鐵槍還沒狄雷左手錘重,狄雷一通猛砸過後,賀吉連忙丢槍跳出戰圈,開口大叫:“且慢動手!”

  好在張寶也不想鬧出人命,見狄雷的對手扔槍,便出聲喚住準備上前一錘結果賀吉的狄雷,催馬上前問道:“你是何人?能夠接我五弟數錘,也算是一号人物。”

  “……小人賀吉,在這木蘭山落草,今日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諸位,還請恕罪。”技不如人,賀吉隻能低頭服軟,對于張寶的詢問不敢怠慢,連忙答道。劉敏此時也趕上近前,與賀吉一道向張寶賠罪。

  而張寶在知道對面的是劉敏跟賀吉後,神色不由古怪了起來,他一開始并不知道攔路劫道的人跟王慶有關,見賀吉能在狄雷手底下撐到現在,還生出一點招攬之心,不想對方竟然是“名花有主”。

  “算了,不打不相識,既然你們認錯,那我也就不跟你們計較了。回頭記得替我問你們王盟主一聲好。”張寶随口應付了一句,便打算招呼衆人繼續趕路。卻不想劉敏誤會了,連忙問道:“原來閣下與我家盟主是舊識?”

  “不,不,你誤會了,我與你家盟主并不認識,隻不過是有所耳聞。”

  “呃?”劉敏聞言一臉的不解,納悶的看向張寶。張寶見狀笑着解釋道:“我是汴梁人氏,對于你家盟主當年在汴梁幹得那些好事,隻要是住在汴梁的人就幾乎沒有不知道的。”

  想當年,王慶勾搭童嬌秀,緻使童貫、蔡京兩大奸賊反目,這麼“勁爆”的八卦當然是人盡皆知。劉敏雖不是汴梁人氏,但他同樣略有耳聞,見張寶如此解釋,他倒是沒有懷疑,隻是追問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哦,小可名叫張寶,家中做點小買賣,若是沒有别的事,請容小可就此告辭。”張寶微笑着答道。

  “原來是張公子,不敢留張公子上山做客,張公子請便。”劉敏趕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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