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妃賊嫁到:娶個小妾是王爺

34.第34章 遇映瑾年

  安雅坐在地上,一邊吃着桌上的糕點,一邊看着那邊的情況,越想越生氣。自己好心醫治别人,還讓人覺得自己意圖不軌,還得自己試藥以證清白。

  扭頭看着坐在自己旁邊的美人,緊閉着雙眼,好似一切都雲淡風輕榮辱不驚,周遭的一切都與她毫無關系。

  而自己盯着對面洩憤的吃着糕點,越發覺得不爽,戳着白慕言道:“去去去,上次城裡不是給你買了把焦尾古琴嗎?拿下來給本公子彈個琴。”想着自己一路上也沒少給她花錢,現在她那麼不爽,這丫還那麼淡定。

  白慕言睜開眼睛,看着安雅那怒氣沖沖的面容,沒說什麼,自顧自的站了起來去車裡取琴。是她自己多管閑事要救人,别人出門在外有所防備也說得過去,都以為像她一樣心無猜忌,都不知道她現在有什麼好氣的。

  拿下琴,白慕言席地而坐對着那五人。若她真覺得不爽,那他就幫她報個私仇。

  輕撥了幾下琴弦,白慕言才撫着琴穗,信手撥弄了起來。

  合着窗外的雨聲,曲調悅耳,餘音袅袅。

  安雅撫着下巴,側盯着正撫琴的美人,面前的火堆映照着美人的臉分外明亮,雖然戴着面紗,但也讓人神情搖曳。

  風吹開面紗一角,安雅看着美人,竟不覺恍惚。連帶着對面四人,也被這景色吸引,隻有廟内的火堆燒的啪啪作響,似是為琴聲而驚歎。

  感受到安雅目不轉睛的凝視,白慕言勾了勾唇角。内力赴指尖而上,融入了琴音之中。指尖劃過,那帶着内力的琴瑟就向着四人打了過去。

  咻的一聲,那群人立刻吃痛,看着衣袖上劃破的胳膊,立刻滲出了血來。

  不待他們吃驚,接二連三琴瑟如刀般接踵而來,身上的衣袍頓時就被琴音撕裂開了口子。

  忍者劇痛,其中一個便要拉開劍鞘向安雅他們沖來,看着他的動作,白慕言微微一笑,隻道他不自量力。手指一揮,琴音便打上膝蓋,疼得他不能前行。

  而安雅此刻還閉着雙眼沉浸在白慕言的琴音中,品味着白慕言彈琴的模樣,就覺得美的不可方物。

  那四人看着安雅依舊微閉着雙眸,撫額側撐于桌前,纖指輕敲着桌面似配合着曲調,舉手投足之間都盡顯着高深莫測,也不敢再前行。

  同時也感覺到彈琴的人除了第一下劃傷他們的胳膊,剩下的均隻割破他們的衣服,并沒有想要傷害他們,更沒有波及他們身後的人。

  突然頓悟,其實安雅不過是想要給他們點教訓,以報剛才他們的無禮。

  看着身後的男子面色緩解,病情似有好轉,也便停了下來。站成一排,任由那内力與琴音共鳴,硬生生的接下那鋪天蓋地迎面而來的琴音。一波攻擊過後,那曲調又變得溫婉動人,便也再無攻擊襲來。

  安雅此時也微微擡起眼簾,瞅了瞅站在那裡的四人。看着安雅那不經意的動作,那四人更确信女子的行為是受了安雅的指示。

  剛才安雅與他們貼近,他們感覺到安雅确實有些功夫,那現在有着如此功力的女人在身邊,也就更對安雅的實力有了一分忌憚。

  一個他們根本感受不到過多内力的人,要麼真的是沒什麼功力,要麼就是深不可測。但此時此刻,他們更相信安雅是後者。

  白慕言微眯着鳳眼,擡頭看着那些人臉上微變的表情抿唇一笑,繼續和着雨聲彈奏着一曲又一曲。

  那四人感受到再無淩厲的内力襲來後,也便坐了下去,繼續圍了火堆旁照顧着身邊的主子,看着主子發燙的泛白的唇色逐漸變得紅潤,他們的心也就随之放了下來。

  映瑾年幾乎是在優雅的琴音中被喚醒。揉了揉暈眩的太陽穴,此次的風寒折騰的他渾身都疼的厲害。

  聽着悠揚的琴聲,映瑾年才看清對面坐着一男一女。女子輕撫琴弦,男子撐着桌子把玩手中水杯。那般惬意,反倒襯着這破廟熠熠生輝。

  安雅擡頭看着醒來的男子,面色已經紅潤了好多,才提醒那背對着男子的四人,“你們主子貌似醒了。”

  那四人聽聞安雅的話,立刻回頭扶好映瑾年喚道:“主子此刻感覺如何?”

  映瑾年扭了扭發痛的胳膊回道:“已經好多了。咦,這是何物?”看着兇前放置的避寒玺,滲透着陣陣暖意,自己發顫時所感受的溫暖想必就來源這。

  其中一人立刻回道:“主子感上風寒,還發了燒。多虧了那位公子賜藥才治了病情。這物也是那公子放在主子兇前保暖的。”

  聽了侍衛的回答,映瑾年拿起避寒玺向安雅看了過去。看着安雅絲毫不在意的神情,隻好伸出手沖着身邊人道:“扶我起來。”

  由着侍衛攙扶着自己慢慢地走向安雅,行了個禮道:“多謝公子施救。”

  安雅也沒理他,看了看桌上的金盤示意他自己放好,又繼續看着美人彈琴。想她今晚好心救他,還被他的下人懷疑,她才不想給他好臉色看。

  映瑾年看着安雅不屑的神情根本沒想和他說話,自覺沒趣的把避寒玺放了回去。但攙扶着映瑾年的侍衛卻覺得安雅太過無禮,自家主子親自行禮緻謝,她還那般不屑一顧着實令他不悅,剛想要責備安雅,就被自己主子拉住道:“無妨,我們坐回去便罷。”

  安雅聽美人彈了那麼久的琴音其實已讓她的怒火壓制了下來。再看着那主仆二人走回去的身影,心中的不爽就消失了大半,便沖着對方的背影道:“大恩不言謝,病好了就行。”然後轉頭看向美人道:“琴就别彈了,過來休息下。”

  白慕言聽聞安雅的話,指尖一松,再撥弄了幾番便結了尾,然後才将琴放下坐回了安雅身旁。

  映瑾年看着那坐在桌前的二人,附耳問身邊的侍衛道:“他二人是何人?”

  侍衛也輕聲回道:“似是過路避雨的,看起來不知我們身份,也無惡意。不過那剛才彈琴的女人内力深厚,因嫌我們懷疑那公子治病,方才彈琴時生生用琴音破了我們幾個的衣物。”

  映瑾年一聽,這才打量起那自己四個侍衛的衣着,确實都有被撕裂的痕迹,道道如劍傷,但都是劃破了衣服,未曾破了皮肉。也暗自驚訝了一番問:“看的出來他們什麼身份嗎?”

  侍衛搖了搖頭回答:“不知,不過那女人叫那公子相公,想必是對夫妻。看他二人的吃穿用度,皆為上品。還有那擺在桌前發熱的寶貝,想必不是普通人。那公子看起來瘦小,功力不足,但屬下覺得他沒那麼簡單。”

  聽聞侍衛的回答,映瑾年道:“罷了,反正沒惡意,救我一次也算恩人。且坐下,等明天便繼續上路,父皇還等着我們彙合呢。”

  說罷,二人便繼續坐好,對面的安雅與白慕言也相互靠着,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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