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弘晝撞到弘曆正抱着雪櫻,當場驚得無法相信眼前所見。
“弘晝,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弘曆抱着僥幸的心裡解釋,論誰看到都會誤會,可是他最不希望誤會的人是自己的弟弟。
雪櫻側頭,發梢從肩膀滑落到後背,擋住了雪櫻的臉,隻能聽見雪櫻的聲音,看不清雪櫻的表情:“弘晝,這都是我自願的!”
弘晝至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離開時還找不到方向,打了個轉才找到回去的路,隻是那表情悲痛欲絕。弘曆見弘晝離開,立刻追了上去。
雪櫻擡起頭咽下一口氣,攥緊拳頭,苦笑起來,終究還是傷害了弘晝。但是對弘曆她絲毫不後悔,隻是為了達到目的,使用了這種自毀名譽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令弘曆就範。
“格格~”阿蘿從外面走了進來,擔憂地喊了一句。
那廂,弘晝回到房間,緊鎖房門,果然弘曆片刻追來不停的敲門:“弘晝,你不要聽雪櫻胡說,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弘曆不希望為了雪櫻讓兄弟之情破裂,而且,他開始懷疑烏拉那拉雪櫻策劃這一切,到底是有何居心。
“弘晝,你開門,我給你解釋。”弘曆大聲喊道。
可是,無論弘曆怎麼敲門,弘晝就是不開門,也沒有任何回應。弘曆了解弘晝,一時之間一定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無可奈何隻能作罷。隻是突然覺得今夜之事絕不簡單,本以為隻是雪櫻任性胡鬧,現在看來一切都是雪櫻計劃好了。小小女子心思如此心計,讓弘曆覺得可怕,他本就對雪櫻有所防備,可是沒想到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此時,弘曆甚至有些恨雪櫻,恨她不該破壞自己與弘晝的感情,利用弘晝逼迫威脅自己;同時,他也生自己的氣,如何會對這樣的女子動心。
門外安靜下來,弘曆已經離開。
弘晝左思右想,有氣發不出來,便想要借酒消愁,對着被自己關在外面的貼身奴才吼道:“拿酒來!”
不一會敲門聲響起,弘晝起身開門,本以為是拿酒的小厮,卻不想站在自己面前正是雪櫻。
“弘晝,要喝酒我陪你喝……”說完,雪櫻不等弘晝反應,便抱着一壺酒,從他的眼前走了進去。
雪櫻放下酒壺,在弘晝房裡的圓桌前坐了下來,倒了兩杯酒。
“弘晝,我有話與你說。”雪櫻輕啟紅唇道。
弘晝走過去,與雪櫻相對而坐,他心思憂結,接過雪櫻推過來的酒杯,仰頭一口幹了。
“弘晝,雪櫻今夜前來就想把話都說明白,雪櫻喜歡的是弘曆……”雪櫻滿眼疲憊,但語氣肯定。
“可是四哥已經和明玉格格定親了,你和他是不可能的!”弘晝不想雪櫻受傷,雖然雪櫻表面心意,但是自己也不想就此放棄。
“不,就算弘曆和明玉格格定親,我……我也願意……”雪櫻喝下手中的酒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一直以來十分照顧我,我也知道你的心意,但是雪櫻心有所屬。我很感激你,也希望你不要責備弘曆,不要因為我,而傷害你們的兄弟之情!”
“你回去吧!”弘晝重重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杯中酒水震出,看得出來弘晝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