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弘晝今日在書房處理完公務之後,便去前院找吳庫紮氏一起到榮怡院之中用晚膳。
到了榮怡院之後,吳庫紮氏看見了張氏,便緩緩地移開了目光,因為她早就知曉耿氏喚張氏她們來這榮怡院服侍弘晝,但是弘晝卻滿是疑問,他看了一眼吳庫紮氏,但是吳庫紮氏沒有理會他,于是弘晝有些狐疑看着張氏問道,“你怎麼來了。”
張氏見着弘晝,面上便染起了淡淡的绯紅,有些害羞的說道,“回禀王爺,是娘娘喚妾身前來服侍王爺用膳。”
一旁的耿氏見幾人站在那處,淡淡的看了一眼吳庫紮氏,說道,“你這身子不舒服,便讓她們服侍王爺便可。”
耿氏此話就如一根針刺入吳庫紮氏的心中,但是吳庫紮氏隻能順從着點頭答應,“是。”
看見這樣一般模樣,弘晝也知曉這時耿氏的意思,雖然他心中很不願意讓這些侍妾服侍他用膳,但是他也不好違逆。而吳庫紮氏看着張氏她們給弘晝獻殷勤心中也很是難受,但是吳庫紮氏再也不敢在耿氏面前表現出來,隻能默默的忍受着。
今日,如往常一樣,弘晝和吳庫紮氏再榮怡院用完晚膳之後,吳庫紮氏便在張氏她們怨恨的目光之下被弘晝拉走了,回到前院之後,吳庫紮氏忍者心中如滴血般的疼痛對弘晝說道,“王爺,今日你便去其他侍妾屋内歇息吧。”
聽聞吳庫紮氏此言,弘晝先是一愣,遂即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胡話。”
吳庫紮氏心中也是難受,她怎麼願意讓自己的丈夫去别的女人的院子,她有些無奈的說道,“王爺您今日也瞧見了,額娘正式要擡舉那幾位格格。”
弘晝往前走了幾步,伸出手環住吳庫紮氏的腰,輕聲說道,“本王知道你心中難受,但是本王是不會去的,就算她們都去榮怡院一同用膳又如何?”
“但是……”
弘晝自然知道吳庫紮氏是顧及耿氏,還不等吳庫紮氏說完,便輕輕拍着吳庫紮氏的背安慰道,“忍耐些,等額娘發覺這樣做沒用,她自然會讓她們回去。”
幾日之後,榮怡院。
“你讓那幾個女人别來了,讓她們在各自的院中好好呆着,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便别來這榮怡院礙着本宮的眼。”
“是。”一旁的秋芸遂即答應道。
耿氏突然看向秋芸問道,“秋芸,你可是喜歡弘晝。”
聽聞耿氏此言,秋芸心中‘咯噔’一下,連忙說道,“娘娘,這這……奴婢不敢,奴婢出生低微,萬萬不敢對王爺有半分非分之想。”
見秋芸這本模樣,耿氏心中也是有數,也不戳破她,于是便說道,“沒有敢不敢,你這幾日便送些花到弘晝那處。”
這一日,弘晝閑暇無事,在府裡面休沐,突然秋芸抱了一盆花來。
“參見王爺。”
弘晝示意她起身,狐疑的問道,“來這裡作甚?”
秋芸尊敬的說道,“這是耿妃娘娘讓奴婢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