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充沒有想到皇甫嵩會這樣問,不過他還是老實說道:“暫時還未想過,不過若是有閑暇時間的話,我會多讀讀書吧!”
皇甫嵩滿意的點點頭,作為一個文武雙全的人,他認為想要讓一個人保持本心,讀書是最好的方式。
“讀書好,若是長恭想要和誰學習,我可以幫着引薦。”
“那就多謝中郎将了。”
皇甫嵩點點頭,然後開始收攏士卒。
劉充看着皇甫嵩,突然有一些好奇。皇甫嵩的特性是什麼呢?
“皇甫嵩有一個激活的特性:S級皇甫骠騎。皇甫骠騎由舉世(S)、百出(S)、營陣(A)、百戰(A)、治國(A)、勇猛(B)組成。”
劉充聽到了之後,不由得目瞪口呆,皇甫嵩的特性竟然有30C,比劉備的24C還要多六個!
皇甫嵩真的有這麼能耐嗎?劉充有一些恍惚,但是一看他的特性名稱,才恍然大悟,骠騎可是骠騎将軍,能夠以骠騎為特性的稱呼好像沒有幾個吧?反正劉充能夠想到的就隻有霍去病了!
收攏軍隊之後,劉充想要前往東阿拜訪一下程立的。可是還沒有出發,就接到了皇甫嵩的将令。
原來廣宗的董卓直接放棄進攻廣宗,轉而攻打下曲陽了!因為廣宗城中的士兵還很精銳,張角的黃巾力士野戰或許打不過漢軍,但是守城去完全沒有問題。
原本盧植正在準備攻城器械,想要準備充足再攻城!可惜被左豐陷害入獄了!董卓來了之後,也知道攻打不下來,就轉向下曲陽。皇甫嵩接到了這個消息之後,非常擔心,就讓劉充北上廣宗,看看是什麼情況。
劉充接到将令之後,也很無奈!但是軍令就是軍令,他隻能從蒼亭北上,直奔界橋!
劉充到了界橋之後,就在橋東駐紮下來。橋東還有也有一些漢軍駐守,看到劉充是友軍,就放他入營。
安頓好了士卒,劉充就上了界橋,就去查看狄青。董卓撤圍了之後,廣宗的黃巾軍雖然已經出城設營了,但是卻沒有去攻打别的地方!
劉充在派人嘗試抓捕黃巾兵,想要打探一下黃巾軍的情報,但是黃巾兵卻并不出城,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得逞。
卻說董卓到了廣宗之後,聽到了宗員的彙報之後,也感到非常的棘手。演義當中的說董卓跋扈和宗員等人有矛盾,但是現實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
董卓為人豪爽,善于結交。而且勇猛無雙,能征善戰,一員猛将!他在年輕的時候甚至被征召為羽林郎,打過鮮卑、匈奴、羌人,在邊疆多年任職,乃是軍中宿将!不然也不會被派來頂替盧植!可以說這個時候,朝廷眼中信任的将領排序的話,第一是盧植、第二是皇甫嵩、第三是朱儁,第四就是董卓了!
所以宗員對董卓毫不抵觸,對董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得到了廣宗的情報之後,董卓就發現靠着自己手上的兵馬攻打廣宗肯定不行!廣宗城内精兵太多,他要是進攻廣宗,好一點的就可能就是重蹈盧植的覆轍,運氣要是差一點,可能就兵敗被殺,不是被賊軍殺死就是被朝廷殺死!
董卓狡黠的一面展現了出來,他将目光盯在了下曲陽上面。下曲陽張寶手下的黃巾軍隻有幾萬,在進攻廮陶的褚飛燕也也隻有幾萬,兩人加起來不過十萬人!他這個時候如果突襲廮陶的話,肯定可以輕易的打敗褚飛燕部,然後轉而包圍下曲陽,或許可以立一個大功!
決定了之後,董卓立刻率軍離開廣宗,向北去廮陶。
到了廮陶之後,董卓就進攻褚飛燕。
張牛角死後,褚飛燕就被張牛角手下的人推舉出來繼承了張牛角的地位。張牛角手下的不少人希望褚飛燕可以替張牛角報仇,但是卻被褚飛燕壓制住了。他們攻打廮陶已經很長時間了,卻依然沒有打下來。如果他們從廮陶東進,那麼很有可能就會遭受到廮陶和信都方向的夾擊!
廮陶城内的巨鹿太守郭典也不是泛泛之輩,其出自左馮翊郭氏,其人也是文武雙全。張牛角、褚飛燕攻城數月,依然沒有攻下,足見郭典的才能!
為了安撫張牛角的手下,褚飛燕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張燕。
董卓攻打而來,郭典就和董卓裡應外合,将張燕打敗!張燕撤退到了下曲陽,和張寶聯合了起來。董卓和郭典合兵攻打下曲陽!
郭典防守西面,在營地周圍挖出壕溝,進行防守。而董卓卻不肯,他手上的兵多,直接讓士兵圍住城門!
張寶想要出城,郭典卻讓人晝夜攻打城門,将張寶死死地抵在城内!張寶不得出!隻能守城!
宋朝的百科全書《太平禦覽》曾經記載了這件事,對郭典多有稱贊。不過這裡面南面有成敗論在裡面,董卓是曆史上著名的大奸臣,所以難免有點蓋棺定論的說法。
其實董卓更加擅長野戰,他也不擅長計策,若不是有人扶持,他日後根本不可能當成日後的董卓!這也是他最後敗亡的主要原因,他隻适合在戰場上當一個猛将而已!
董卓圍下曲陽兩個月而不可,被朝廷罷免至廷尉受審,判“減死罪一等”。
劉備在董卓麾下,連日攻城,手下士卒損傷大半不說,他本身在攻城的時候中了兩箭,差點被殺死。要不是關羽和張飛兩個人拼死立救,他或許就已經死在城下了!
八月三日,皇甫嵩奉召北上,進軍廣宗。
劉充在界橋迎接了皇甫嵩,皇甫嵩也在界橋休整一番,然後準備攻城!但是還沒有等到皇甫嵩進攻,廣宗滿城舉孝,城外的黃巾大營也滿營舉孝。
這個時候劉充才知道為什麼之前黃巾軍不動了!原來是張角死了!
他急忙去見皇甫嵩,對皇甫嵩說道:“中郎将,賊軍舉孝定是賊酋死亡!賊酋張角已經年逾六十,應該是他死亡了!近日賊軍應該不會大舉進攻,或許我們可以趁機過河,到廣宗西方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