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敗鮮卑十萬大軍,清除代郡、上谷郡胡人,獲得A級特性晉升權兩個。”
“晉升蘭陵王的克敵(S)、傳國(S)。”
“晉升成功!”
劉充在沮陽帶了幾天,等王彥章、閻柔等人都剛回來才返回薊縣。他隻帶走了繳獲戰馬當中駿馬和白馬,駿馬是用來補充玄甲軍的,白馬是用來補充白馬騎兵的。剩下的戰馬都被王彥章和閻柔分了,王彥章有了這些戰馬就可以将麾下的騎兵增加到一萬,而閻柔也可以恢複不少軍隊。
回到薊縣之後,劉充也有閑着,而是派人聯系張郃和韓當,畢竟漁陽郡還有入寇的鮮卑呢!
張郃到了漁陽郡之後,立刻沿着沾水開始鑿河,成功的在烏桓人渡河之前将沾水鑿開。烏桓人看到了沾水這樣,也和扶羅韓一眼氣的不行。可是他們卻沒有辦法,沿着沾水一路向南的話,就到了海邊了。而且他們身後也有漢軍在追擊,韓當帶着騎兵不斷的尋找他們的蹤迹,隻要他們敢停下來,說不定晚上就會被韓當給突襲了。
丘力居也很無奈,本來他已經返回柳城,不想再進入漢人的地界了。可是今年發生了雪災,柳城的牛羊也死了很多,他要是不帶人搶奪漢人的話,很多烏桓人都會死。沒有辦法之下,他隻能铤而走險。
他最開始目标定為遼西郡的,可是沒有想到公孫瓒這個時候回到了遼西郡。雖然他是被劉充趕回來的,但是丘力居依然認為公孫瓒更加難對付,就帶人繼續向西進入右北平郡,搶奪一番之後,又向西進入了漁陽郡。
結果到了漁陽郡之後,就被韓當給了當頭一棒,在平谷吃了敗仗。不過他并不甘心離開,所以仗着人多就想要繼續向西,分兵劫掠。到了沾水岸邊,就看到沾水被漢軍給鑿開了。
丘力居已經有了撤退的心思,就對着自己的侄子踏頓說道:“韓當在我們身後跟着,我們就向南繞一圈,然後從平谷返回右北平郡。”
這個時候不是後世,沿海一帶還是不毛之地,一片荒蕪不說,而且還沒有道路。曹操攻打烏桓的時候,一開始就走的是海邊,結果道路泥濘不堪,軍糧都沒有運過去,差點沒有被餓死。所以丘力居并不想走海邊,哪怕海邊更安全一下,他也怕自己走一半的時候,突然斷糧了。
韓當一支帶人跟在丘力居身後,他對烏桓非常的了解。要知道韓當和公孫瓒可是同鄉,都是遼西令支人,在沒有被調往洛陽之前,他常年和烏桓打交道,這也是為什麼劉充将他放在最東面的原因,除了防備公孫瓒之外,還要防備烏桓。
看到烏桓的行軍路線,韓當就知道烏桓人打算幹什麼了,他直接率兵返回平谷,準備以逸待勞。
果然三天之後,烏桓人從南面到了平谷線境内,準備向東而去。
韓當立刻召集了軍隊,對着烏桓的營地就摸了過去。烏桓隻是建造了一個簡易的營地,連帳篷都沒有,隻是胡亂的将馬車停下來,戰馬拴在馬車上,然後就燒火做飯。
看到烏桓人完全沒有防備,韓當立刻率軍沖了過去!
“轟隆隆——”
戰馬的奔跑聲驚動了烏桓人,他們看到數千騎兵沖過來,立刻驚慌失措,“漢軍殺來了!快跑啊!”
烏桓人亂做一團,都奔向馬車去解戰馬,有一些離得近,随便搶了一匹戰馬就逃跑了。而那些離得遠的,也都就近找了一匹戰馬,結果很多人都在搶一匹,誰也不讓誰,自己就發生了争執。
丘力居和踏頓也被驚動了,看到徹底亂掉的營地,也來不及整軍,隻能騎上自己的馬,先逃走再說。
韓當沖到了附近,一邊向前沖一邊帶着騎兵射箭,箭矢飛射而來,一支箭矢好巧不巧的就射中了丘力居的戰馬。戰馬吃痛,人立而起,将丘力居給掀翻了下來。
踏頓看到這樣,立刻就要過來救援,“叔父,把手給我,我們騎一匹馬離開!”
丘力居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漢軍,立刻阻止了踏頓過來,“不要過來,快跑!踏頓,樓班年紀還小,單于之位由你暫代,等樓班長大之後再給他!”
“不!叔父!”踏頓還想繼續就丘力居。
但是丘力居已經站了起來,對着漢軍沖了過去!
韓當看着丘力居的打扮不像普通烏桓人,立刻騎馬沖了過來,金鈎閃電槍直接刺進了他的兇膛!
踏頓看到丘力居被殺,瞠目欲裂。不過他卻沒有蠻幹,而是逃走了。他這個時候沖上去也沒有什麼用,反而會白搭上自己的性命。逃回去之後,召集了軍隊,或許還能為叔父報仇!
還有一些烏桓人看到丘力居被殺,吓得直接癱在地上,連反抗都反抗了。
韓當讓人将那些不反抗的烏桓人收攏在一起,并且派出兩千人,讓副将帶着繼續追擊。
經過詢問之後,韓當這才知道被他殺了的那個烏桓人竟然是烏桓單于丘力居。這讓韓當非常的驚喜,殺了丘力居之後,不僅是大功一件,而且烏桓肯定會撤走,這些胡人根本不敢和殺了他們單于的人交戰,隻會想着事後算賬。
果然如韓當所料,追擊烏桓的副将很快就回來了,烏桓已經逃亡了遼西郡,連右北平郡都沒敢呆。
韓當收拾了一下戰場,殺死了四千多烏桓人,俘虜了三千多,但是繳獲的戰馬将近一萬,而且烏桓人搶奪的馬車都被繳獲了,可謂是一場大勝。
劉充看到了韓當的戰報之後,系統再一次給出來了提示:“打敗烏桓,斬殺烏桓單于丘力居,獲得A級特性晉升權兩個。”
“晉升蘭陵王的治将(S)、八門(S)。”
“晉升成功。”
這一戰之後,劉充也已經無力再戰了,從冀州運來的糧草已經用的差不多,隻能等到明年再對幽州用兵了。雖然冀州還有一些糧草,但是那些糧草還有大用。公孫瓒已經退回到了遼西,已經不成氣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