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戲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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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世紀後,随着英國資本主義的興起,倫敦的規模迅速擴大。公元1500年,倫敦的人口不過5萬,1600年人口增至20萬.跟現在中國一個縣城大小差不多.
英國首都倫敦位于英格蘭東南部的平原上,跨泰晤士河,距離泰晤士河入海口88公裡。
倫敦地區就是當時英國人居住的地方。公元前54年,羅馬帝國入侵大不列颠島,公元前43年,這裡曾是羅馬人的主要兵站并修建了第一座橫跨泰晤士河的木橋。
泰晤士河從倫敦城的南部穿流而過,河中盛産各種魚類,這給它帶來了“城市的光榮和财富”之美譽。
泰晤士河是倫敦城主要的交通動脈,皇家平底駁船、大貨船和民衆的小舟每日在河上穿梭不絕,往來如織。
陸上的行人要穿越泰晤士河,必須經過倫敦橋,否則就要搭乘渡船過河。倫敦橋約建于12世紀末,20個石拱托起的橋面上建有兩排房舍,隻為行人和車輛留下一條狹窄的通道。離泰晤士河不遠,在魯德門東邊的一座小山頂上,屹立着古老的聖保羅大教堂。
巍峨莊嚴的教堂在群塔的簇擁下俯瞰城區。聖保羅教堂所屬的聖保羅區是倫敦城中出版商雲集的地方。
倫敦城裡居住着無數的商人和工匠。由各個手工業和工商業行會所推選的市長管理着這座城市。
當時的手工業和工商業行會都有着嚴格的行規。這些行規保護着各商号老闆和雇工門的利益。市政官員為了維持良好的社會風俗,把各種遊戲、演出和劇院,都挪到了倫敦城的城牆外面。
因此在城裡幾乎沒有什麼娛樂場所。隻有幾家酒館和客棧,挂着五顔六色的招牌,如“公牛”、“大鐘”等,不時地也會有戲上演。
城牆外的肖厄迪其和河岸區,在宗教改革前曾是修道院的領地,享有免稅特權,号稱“自由地”。
這片區域現在已經成了一個“三不管”地帶。倫敦城裡所容不下的劇院、馬戲場和妓院都建在這裡。倫敦的乞丐、小偷、小販等作奸犯科之輩也往往聚居于此。
在正經人眼中,這裡顯然是個藏污納垢之所,一個很危險的去處。然而奇怪的是,這裡的犯罪率卻并不見得比倫敦其他地方高。
所以,當得知愛德華決定去這裡的時候,露西和露娜開始合作,一起勸說着愛德華,打消他的想法。
可是愛德華身為一個國王,豈是那麼容易屈服的,反而他把兩人給勸服了。
至于在一旁起哄的小瑪麗和伊麗莎白,他則選擇了無視态度。
所以,難得這一天愛德華開始好好欣賞十六世紀的倫敦,這個吊着中世紀尾巴的城市。
行走在倫敦狹窄的街道上,身後跟随着暗刃首領蓋伊.漢姆,還有從樸茨茅斯跟随而來的安德烈。
原先瘦弱的安德烈經過兩年的好吃好喝,已經成為一個身高體壯的少年了,個子比普通人家的孩子來說高了一大截。
兩人跟在愛德華的後面,再加上愛德華本身的華麗穿着,妥妥的一個貴族少爺出行。
當然,護衛國王陛下的人肯定不止這些,愛德華隐約可以看到一些蓋伊安排的暗刃高手跟随着。
倫敦此時的道路還是磚塊鋪成,原本是白色的顔色此時卻被染成了黑色以及微黃色。
本來不寬敞的路面上卻分布着各色的堆成小山的垃圾,從而導緻着道路越發擁擠了。
一群綠色的蒼蠅圍繞着有些幹癟喪失不少水份的牛糞嗡嗡鳴叫,似乎對于這份食物很是滿意;路旁的積水裡安靜的待着一坨黃色的帶有螺旋式規律東東,突然被路過的馬車碾壓過去,呈粘糊狀的四散開來,可是經過的人們卻沒有一絲驚訝神色。
而裸露身軀的小屁孩甩着可愛的小布丁,被腰寬膀圓的婦女們追趕的身影不時地穿梭在街上;還不時有衣冠楚楚的紳士拄着拐杖,帶着高腳帽,氣宇軒昂的坐着馬車路過,滿臉不屑的眼神擺在臉上。
當然,更多的是滿臉菜色的急行匆匆的行人,衣衫破爛,全身污穢的流浪漢,以及躲在小巷裡滿臉紅妝,衣衫暴露的流莺。
愛德華看了一眼污水橫流,泥垢四濺的街道,不得不招了一個敞篷的大馬車,遠離這個令人惡心的道路。
“您好!尊敬的先生,請問您需要去哪裡?”
愛德華登上這個足以載六七人的馬車,看了看衛生情況還不錯,于是就坐了下來,而蓋伊千夫長和安德烈也有些不安地跟了上來。
“去戲劇大街!”愛德華聽到這個帶着黑色小帽的車夫問起,思索了一番,不由得說道。
此時,倫敦開始興起了戲劇,其中最有名的是四座專供戲劇演出的劇場,它們分别是天鵝劇場、玫瑰劇場、花壇劇場和幸福劇場。
再加上這些兼任表演戲劇的小餐廳,從而構成了在倫敦極有名氣的戲劇大街,吸引着倫敦市民和平民們踴躍而來。
“可是,您确定要去戲劇大街嗎?”車夫小心的賠笑着,對着這種顧客的要求感覺不可思議。
“沒錯,就是戲劇大街,你帶我們去吧!”
愛德華知道現在戲劇還是普通人的娛樂活動,達官貴人和體面的紳士們是不屑于觀看戲劇的,甚至子觀看戲劇為恥。
隻有到了伊麗莎白女王時期,一批又一批的有才氣文人們紛紛以寫戲劇為生,從而湧現出大量的優秀的作品。
再加上文藝複興時代的到來,貴族和紳士們開始追求自由人文,而戲劇豐富的表達形式滿足了他們的精神需求,所以戲劇才火了起來。
車夫此時的心情很是郁悶,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位看上去是貴族的顧客竟然喜歡去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啊!
“行,尊敬的先生,聽您的!我這就去!”
車夫心裡默默的歎息着,但是嘴裡卻答應的很利索,動作更加利索。
車夫坐在駕駛位置上,“啪――”馬鞭在空中一響,兩匹馬兒很機靈的立刻領會了馬夫意思,邁開大長腿,朝前奔去。
坐在晃動不停的馬車上,愛德華終于想起要做彈簧馬車了,果然記性不行呀!
坐在馬車上,前排行駛的兩匹棕色馬兒跑得并不快,不僅是因為道路不平整的緣故,還有一點是人數太多了。
長時間沒有經過擴建的城外已經承受不了人口大爆炸,擁擠不堪。
看着馬車小心翼翼地行駛着,行人也不由得避讓,愛德華有種印度的即視感。
愛德華坐在車上,看着忙碌的而過的人群,他們的臉上露出苦澀而又心酸的表情,生活的磨難已經壓垮了他們的脊梁,駝背的人十之八九。
愛德華仔細的一看,在一些毀壞的破屋牆壁下,露出一些小小的腦袋,渴望的眼神直愣愣的看着愛德華的衣服,似乎從來沒有看過的模樣,眼珠子了愛德華讀懂了渴望。
很快,一個殘破的手掌按回了幾個偷看的小腦袋,露出了一副飽受風霜的瘦臉,二十多歲的臉上都是苦難之後風情,沒有後世這個年齡該有的歡笑。
愛德華知道,這些都是圈地運動的結果,一無所有的農民失去土地後,隻能來到倫敦這些大城市來尋找生機。
雖然這些是資本主義發展的陣痛,但是經過十幾年後世教育的愛德華還是不能接受,他覺得資本主義的原始積累應該可以換一個方式進行。
思考了一番人生哲理後,愛德華就感覺馬車停了下來,耳邊也傳來了馬車夫的聲音。
“先生!戲劇大街到了!”馬夫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敬,顯然他對于愛德華是個大人物深信不疑,畢竟那種上位的氣質是不能騙人的。
“是嗎?那我該付你多少錢?”愛德華饒有樂趣的看了一眼這個馬車夫,期望着能夠宰自己的司機,自己來打打臉,刷一下存在感。
“這個,先生您隻需要給我六便士就可以了,每人隻要兩便士!”
說着,馬夫笑了笑,露出憨厚的笑容。
“蓋伊,你給他吧!”愛德華一聽着數字,知道這個馬夫沒有狠狠地宰他一頓,隻是比平時誇大了一點,有點小生意人的心思罷了。
對他不再感興趣了,愛德華四處看了看,這裡幾乎就是肖厄迪其這個自由地區的最裡層了。
四個稍大的一點的戲劇院排成一排,好似蒲扇般展開,天鵝,玫瑰,幸福,花壇,這四個劇院依次列入愛德華的眼中。
剩下的小戲院或者是兼任戲院排列在邊角地帶,如同一串珍珠,最大和最漂亮的位于中間位置,其他的隻能屈與兩邊了。
說是大劇院,其實也不大,頂多一個中學的大禮堂一般大,擁有兩層樓,可是氣場卻與哪些小戲院完全不同。
他們的售票處不僅排滿了人,而且票價還高出如同戲院一籌,愛德華看了看,隊伍足有五十英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