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五章 女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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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可是一個非常大的禮物,我可沒見過如此大的一條魚呢!”
愛德華斜瞥一眼,用驚訝的口吻說道,一副極為高興的模樣。
見到國王陛下滿意的笑容,瑪麗.蘭諾克斯嬌笑的臉蛋紅撲撲的,小眼睛眯成一條細縫,好似一彎月牙,美麗而又天真。
“陛下,您滿意就好!”縮着下脖子,紅發小女郎很是害羞,低着頭,不敢看向滿眼笑意的年輕國王。
“瑪麗,我們一起來烤魚吧!這個味道一定好極了!”
愛德華餘光一看,一旁的小蘿莉撅起了小嘴,鼓起小臉,一副我很生氣的模樣。
對此,他轉過頭,略微彎下腰,對着生氣的小蘿莉親切地說道。
“來,我們一起烤吧!”愛德華拿起有些跳躍的大魚,雙手穩穩地拿住,不顧那腥味,以國王之軀,親自下手。
“伊麗莎白,你也來吧!”看着手裡捉着這頭不認識的大黑魚,愛德華目光投向了端在那裡的伊麗莎白,詢問道。
“等一會兒!”伊麗莎白頭都不回,冷聲說道。
“等我釣上一條大魚再說!”
“好吧!我們先等一會兒吧!我也來釣上一條大魚,讓你們見識見識一下!”
愛德華目光在五個瑪麗流轉了一圈,随後帶着笑意,輕聲說道。
“哦耶~”小蘿莉們頓時歡聲跳躍着,叽叽喳喳地說個不停,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似乎還想與他比拼一番,赢了國王,的确是一個令人心動的比賽。
随後,愛德華坐在中央位置,目光凝聚在平緩的水面上,不發一言。
小蘿莉們紛紛為了上來,屏氣凝神,生怕打擾了國王陛下的活動,目光與他一樣,緊緊地盯着水面,小眼珠子圓溜溜的,嘟嘟的小臉蛋,可愛極了。
愛德華被衆人擁在一起,柔軟的身軀小心翼翼地靠在他堅實的背上,而且還是五個包圍着,這感覺好極了!
而一旁的瑪麗太後,自顧自的與侍女聊着天,用着這新式的魚杆,看上去絲毫沒有注意在這邊。
“呸呸呸!怎麼看上去如此邪惡呢?心靜如水,心靜如水,南無觀世音菩薩,南無如來佛祖!”
愛德華面色淡然地釣着魚,心裡不正經地想着。
這個時候。我們英格蘭的國王陛下,悠閑地享受着愉快假期,對于那些政務,抛之腦後。
而倫敦的大臣們,卻要忙碌個不停,身心具疲,如果有一句話來形容的話:感覺身體被掏空。
當然,樞密院議長法裡斯.亞曆山大是不知道這句話的,但是,大緻的意思還是明白的!
哪怕待在自己的辦公室,法裡斯舉止言談中還是充滿着優雅,似乎野蠻和粗魯與他隔緣。
埋着有些秃頭的腦袋,法裡斯皺着眉頭,有時停下來思考一番,有事筆畫如飛,就沒有停下來過。
一天中,他不是在辦公室裡處理各種文件,或者是在與各種人見面讨論,總之馬不停蹄,歇不了一口氣。
寫完最後一個字母,法裡斯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腕,緩了緩,輕輕地送了口氣。
“嗖――”密密麻麻剛批改完的文件,就被俏立在一旁的秘書抽走,眼前的文件又變成了空白,見此,法裡斯就輕輕地歎了一口。
“勞拉!今天我又要見什麼人?”
聽着法裡斯這疲憊的口吻,年輕貌美的秘書捂着嘴,輕聲偷笑着。
“議長閣下,這是您今天的時間表,請您過目!”
說着,女秘書伸出白嫩的胳膊,将一張填寫着密密麻麻名字的表格放在他的面前。
法裡斯看了一眼,随即柔柔了眼睛,一副苦惱的模樣。
本來,在英格蘭,所有的秘書基本上就是男人擔任,這本來也是一種職務,相當于助理。
而一般的貴族子弟就是從秘書幹起的,起點高,容易升遷。
這是普通人無法難以比拟的,也算是貴族的一種特權吧!
而經由國王陛下的帶頭,大家一夜之間,忽然發現,經常在自己身邊待着的秘書,原來還可以是女秘書這個品種。
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忽然,一夜之間,所有的政府官員身邊,就增添了一個女秘書的職務。
不要求她幹些什麼事情,端端水,拿一下文件,哪怕是放在那當個美麗的花瓶,養養眼也是不錯的!
當然,衆人不敢在這工作地點幹一些苟且之事,傳出去對于名聲那是毀滅性的打擊。
對此,愛德華原先倒是想将這個風氣打壓一下,不過,他想起這是自己帶起的頭。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可不是個好辦法。
于是,在國王陛下的放任下,倫敦市政府都開始盛行女秘書了。
“這可真是令人苦惱,我親愛的勞拉,我的這個國王陛下真不令人省心呀!”
法裡斯撫摸着額頭,一臉無語的模樣,但是這種忙碌而又充實的生活讓他樂在其中。
這就是政治人物的苦惱和快樂吧!
“你看,昨天威廉侯爵派人傳來信件,各種困難,倒苦水,連篇不絕,總之就是一個字:要錢!”
“這是南安普頓郡,伍斯特郡、赫裡福德郡,以及約克郡各地紳士的信件,他們千篇一律也是表達了對于國王陛下的問候,但是暗中的意思,卻在傳達着對于巡回法庭行動的不滿!”
…………
法裡斯腦袋上頂着稀疏的頭發,一個勁地朝着女秘書倒着苦水,将一些國家大事一股腦說出來,絲毫不見意她秘書的身份。
而二十來歲的女秘書聽着議長大人的話,絲毫沒有同情之色,反而樂得呵呵直笑,明亮的眼眸變成了一輪彎月,光彩奪目。
“我的父親,不,議長閣下,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再辛苦也要撐下去!”
說着,她彎着腰,捂着嘴,幸災樂禍地說道。
“況且,國王陛下也不會放過你的,身為樞密院議長,這可是你的責任呀!”
聽到自己女兒這番話,法裡斯苦笑的搖了搖頭。
自己這個女兒去年剛剛寡居,二十歲的青春年華,去世的丈夫家底雄厚,嫁妝雄厚的她,在英格蘭極為年輕貴族的追捧,可是她卻不屑一顧,快兩年了,還沒有再嫁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