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十七此時抱住棋曜的頭直接跨在棋曜身上,伸手扯了棋先生的衣服,動手就要去扯他的皮帶。
棋曜傻了,準确來说是吓的。
“琪琪――”
噢!NO――
這忽然之間的轉變讓棋曜接受不了,想推開人,可摟着她腰的大掌下意識的往回收。
十七已經拉開他的皮帶,手實質性的接觸,這讓棋曜受刺激不小。眼睛立馬瞪大,喘着氣看着十七。
“琪琪,琪琪聽我说,我不想……”
“是真不想還是假不想?”
“……”棋曜語塞,滾動着喉結,眸光變得赤紅,伸手掌着十七的臉,“我們要好好想一想,好好談一談,其實你并不願意這樣做,你現在隻是想報複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琪琪,你帶着報複的心理跟我這樣……”
“閉嘴!”十七伸手捂棋曜的嘴巴,俯身咬他兇口。
棋曜想推她,可這姑娘是下了蠻力,真要推能推不開她?可棋曜這不是下不去手?
得,半推半就就這麼被唐小姐給強了。
事兒後吧,十七趴棋曜身上翻白眼兒,咕哝問了句,“你不會還是童子吧?怎麼這麼快?”
“……”棋曜面紅,心跳,無話可接。
良久他道,“緊張。”
“緊張?”十七咬牙,翻身再來,“你喜歡什麼姿勢?”
“……”棋曜盯着十七的目光幾乎溺出水來,雙掌扶着她的臉,這次掌握主動權了,直接親吻她的臉,吻得極盡呵護和細膩。
“都喜歡。”
話完了直接翻身把人給壓了,十七跟周浩宇之間有顧忌,這事兒上有些放不開,因為愛嘛,越愛越怕他多想什麼,怕自己表現不好之類。可跟棋曜,她哪會顧忌他是誰?
怎麼高興怎麼來,怎麼痛快怎麼喊,完全瘋子一個。
兩人瘋夠了,十七膩着不動,棋曜直接用她床上的床單把人包着,抱進了他的單身公寓,要一直呆在她那邊,就怕人下班回來撞上。
十七趴在床上,白嫩嫩的手指一下一下戳着棋曜的枕頭,腳下踢着被子。
“不喜歡這個床單,色兒太暗,不喜歡這個枕頭,太矮,不喜歡這被子,太醜,不喜歡這個床,太硬了――”
棋曜倒了杯水進來,默默聽着她一個人的嘀嘀咕咕,紅通通的小臉兒實在太可愛,眼睛圓溜溜的,頭晃來晃去,就跟永遠都在搖頭晃腦的招财貓一樣。
“喝點水嗎?”棋曜問她。
“不要喝點水,讨厭你的杯子!”十七眼皮子疲倦倦的拍動着,看都沒正眼看她一眼。
“好。”
棋曜低笑出聲,喝了口水,杯子桌上一擱,俯身直接将她的頭擡起,對準她嘴巴灌了進去,順道親了個夠本兒。
十七伸手扯開棋曜的臉,“你,出去!”
“這是我的房間,小姐!”棋曜提醒道。
“可我不想看到你,現在。”十七頭搭在床上,歪列着,手也晃悠悠的搭在床沿邊。
棋曜半蹲在床邊,看着她白白嫩嫩的手,忍不住上手握住。
“唐詩琪小姐,所以你想讓我當你的什麼人?還是暧昧不明的追求者?或者情人關系,更或者是,地下情人關系?”
棋曜的目光很專注,全世界都是莫須有的,眼裡全都是她。目光溫暖得像早春融化冰山雪川的陽光,又暖又柔。
十七總算将眼珠子轉向棋曜了,眼神淡淡的。
“你算什麼呢?我也不知道。”
十七下巴擱在床上,頭往一邊歪,棋曜将手掌遞上,讓她下巴落在她掌心中,依舊溫和的笑着。
十七跟棋曜對看,眼前忽然出現寇全的影子,目光微微虛合,兩張笑臉意外的重合,十七另一手忽然擡起,向他的臉摸過去。
“你是誰啊?你好像我哥哥啊,你怎麼可以長得這麼矛盾?像一個最愛最恨的男人,又像一個我最親的人……”
“和最親的哥哥翻滾,感覺如何?”棋曜忽然問。
十七愣,直愣愣的盯着棋曜,眼睛水漾漾的漂亮得紮眼。
“不知道,”十七老實回道,忽然伸手抱住棋曜的脖子,“試試。”
話落嘴巴直接湊了上去,棋曜眼皮子抽痛的跳了跳,還來?這小身闆兒可真能折騰。
可十七很快松開棋曜的脖子,搖頭,“不可以!”
推開棋曜,翻身仰躺在床上,隘意的翹着腿,望着素淨的天花闆。
“他是我心裡唯一幹淨的地方,這不可以,以後不準你提他,因為,”十七再翻身,仰頭看着棋曜,“你不配,提他!你隻是偶爾像,卻連我哥的十萬分之一都不如,明白了嗎?十萬分之一都不如!”
棋曜看着十七,面色忽明忽暗,情緒更是複雜。
十七撇嘴,被她打擊到了?
直接坐起來,拿着床單重新包在身上,滑下床说,“好了,我們的關系就隻是這樣,你别太把今晚的事當真,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想你能想得開吧?”
**步流星的走出去,棋曜站起身,腿麻了,停頓了下才跟着走出去。
“唐詩琪!”
棋曜大力将人扯回來,雙手用力捏着她滑膩的肩膀,沉聲道,“你以為我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人?用完了就扔,你把我當什麼了?”
“這不是你願意的嗎?這事兒吃虧的是誰啊?再说了,你不是喜歡我嗎?你還不樂意,偷着樂去吧,我沒要你負責……”
“我要負責,不是對你負責,是對我的感情負責!”棋曜怒聲道。
十七清亮的眼睛望着他,良久,她冷聲道,“放開!”
棋曜不松手,兩人僵持着,棋曜看了她一會兒,用力把人抱了個滿懷。
“都這樣了,你還想獨善其身嗎?不可能的,我不會放手的,琪琪,從今天開始,你隻能是我的。除非我像他一樣發生了意外,不能在出現在你身邊,否則,這輩子你都别想擺脫我,要麼你對我負責,要麼咱們死磕一輩子。”
十七沉默,對棋曜的感覺,自己都還沒摸清楚是什麼狀況,盡管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關系,可拉近的距離隻是身體,不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