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太後此想法甚妙
誰說帝王心思難猜測的,特麼帝王他娘的心思更難猜!莫子翎汗顔,不過幸好她早有對策,急忙說道:“太後誤會了,這個不算什麼秘法,更沒有什麼不外傳之說,而且我師父他本人也不會,隻不過他常說太後經常頭痛腿痛,故而來讓我特意從古籍上多學了些來,以便有機會能在太後面前盡一下孝心!”
“哼,你倒是伶牙俐齒,怪不得蕭王那麼喜歡你!”太後說着,一翻身坐了起來。莫子翎隻好收了手,依舊乖乖地跪在那裡,心想:你是長輩,我跪就跪了!你是長輩,我就當跪我爹媽了!呸,我也沒爹媽!算了,你是長輩!
心裡咬牙切齒,臉上卻笑得不失大體。太後也覺得納悶,居高臨下眯着眼睛看了看,怎麼看怎麼是那個可恨的丫頭哇,怎麼今天卻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都學會表孝心了,這是又想耍什麼花招呢?
要是莫子翎此時知道她内心在想什麼,估計早就掀桌子不幹了!
同理,要是太後知道莫子翎心裡的小九九,可能接下來一場撕逼大戰又是在所難免。
她想:你兒子喜歡我,那是姑娘我魅力大,跟伶牙俐齒沒關系,姑娘往那裡一站,你兒子就得乖乖跟我走!哈哈哈!
簡直喪心病狂的想法!不過,卻是事實!
“多謝太後誇獎,是王爺不嫌棄民女!”她謙遜得自己說着都想笑!
太後面色不悅地糾正道:“雖然還未行過門禮,但是皇上已經賜婚了,所以跟哀家說話也要自稱臣妾!”
臣妾?雖然聽着别扭,但是好吧:“是,多……臣妾多些太後教誨!”
“嗯,本來有些事是不必與你說的,不過你終究是皇上賜封的蕭王側妃,念你今日又這般懂事,哀家就跟你說了吧,想必以你這樣的心思,自然也是能接受的!”她這麼一說,莫子翎右眼無端就跳了兩下,絕對沒好事!
不過她還是很識趣地等着,并沒有搶問。果然,太後一張嘴她就明白了。
“你知道,蕭王爺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有勇有謀,身份地位更是尊貴無比,所以能匹配上他的良偶更是少之又少……”說到這裡,太後還特意低頭看了她一眼,那種嫌棄之意又随着撲面而來。莫子翎心裡哀怨道:意思是想給蕭沐宸找個大老婆呗?
“蕭王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作為小寶的生母,你該有的一樣也不會少,但是蕭王妃這個位子你就不要想了,哀家覺得丞相府金家二小姐就不錯,你意下如何?”與其說是在問她的意見,不如說是在用氣勢逼她表出一個态,就差直接拿稿子讓她念:金家二小姐真乃蕭王爺天之良配,我莫子翎自慚形穢,怎敢與之攀比,一切全憑太後做主便是!
這就好比自己家的一頭豬賣給了别人,那個人明知道是你家的豬還偏偏跑過來跟你說,你看我這頭豬買的怎麼樣?是一個道理!蕭沐宸就是那頭豬!她心裡有些悶氣!
咬了咬牙,在心裡想了想,總算是知道皇後為什麼會在這裡了,敢情這是專程來給自己妹子漲士氣來了,她想這一刻皇後臉上一定是趾高氣揚的,所以自己更不能亂了陣腳。
最終忍了忍笑着說道:“哦,金家二小姐,那不就是皇後娘娘的親妹妹嗎?既是皇後娘娘的嫡妹,那與王爺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一對佳人兒,臣妾覺得,太後此想法甚妙!”
妙你個大頭鬼姥姥!給我的老公找老婆,,還要我幫着參謀,太後你也是夠夠的了!
太後挑了下眉,似乎也猜到了她會這麼說,畢竟能嫁給蕭王爺已經是不易,何況憑她什麼都不是還占了個側妃的位子,應該知足了!
“你能這麼想,哀家很高興!”
嗯,你是高興了,本姑娘可不高興!莫子翎強顔歡笑着,心裡還真是有幾分委屈,但是她不說!
太後接下來的話是對着皇後說的:“皇後,這件就交由你了,改天你親自跟皇上提一下,就說這是哀家的意思!”
皇後趕緊回道:“是,臣妾先替妹妹謝過母後了!”
這倆人一唱一搭的,說得莫子翎都不想再繼續待下去了。
最後還是旁邊那位妃子開口了,她看着莫子翎說道:“太後,看您這一高興,想必皇上和蕭王爺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額,那太後您看,是不是先讓這位翎側妃起來了,不是說腳傷剛好嗎?”
她一提醒,太後才說道:“嗯,幸好德妃提醒,哀家倒忘了這事!你快些起來吧,别又讓人傳到蕭王那裡,說哀家難為你!”
“臣妾謝過太後!”莫子翎的确腳麻了,從小到大都沒跪過,膝蓋都疼疼的,不至于站不穩吧,但也沒受過這般委屈。
“賜座吧!”太後一擡手指着德妃下首的一張椅子說道。
莫子翎踏着小碎步乖巧地坐了過去。
見她坐穩了,太後才歎了口氣說道:“這個劉闵可真行,說離開太醫院就離開,他這一走,哀家這病可找誰去!”
“太後不用擔心,師父已經把您經常用的藥都告訴……臣妾了,以後就由臣妾來給您看。”莫子翎說着,就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來,正是她昨晚辛苦煉好的丹藥。
“這個是我……額,這個是臣妾按照師父給的藥方煉制出來的藥丸,臣妾又經過了些特處理做成現在這個樣子,正好對太後您現在這個病症,每日早晚飯後服用一粒即可。”說着,她讓宮女給太後拿了過去。
太後低頭一瞅,這褐色偏點黃黃的泥丸是個什麼東西?眉頭下意識地就是一皺:“這個,能吃?”
“當然!”很想現代的藥片,隻不過是做成了球形:“這外邊的一層是用了一點點麥芽糖包裹,好讓太後您吃起來入口不覺得苦,比起湯藥真的是好吃多了!”
回想起那個湯藥的味道,莫子翎現在都想吐。
隻是太後似乎并不買賬,依舊不為所動地說道:“哀家怎麼覺得有點不可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