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涵陽站在樹梢上,此時樹下盤踞着一直白額吊晶大老虎,整個人在樹上完全呆了。
不是說呂涵陽打不過這一隻老虎,他現在的身體素質肯定是在這一頭老虎之上的,這具身體非常的神異,絕對有着很大的秘密。
但是這不是身體上的差距,而是意識上的。在面對老虎的時候,呂涵陽感覺自己心中似乎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畏懼,畢竟他現在的意識依舊是一個普通人。
就在呂涵陽在樹梢上進退兩難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的識海之中響起:“總算是完成了,這還真不是人幹的活。今後會走到何等地步,就看你小子自己的造化了。”
“是誰?是誰在說話?”呂涵陽問道,但是無人回答他的問題。
“難道是錯覺?”呂涵陽心中這樣想到,但是悠然間他意識深處傳來一股信息流,直接讓他腦袋一沉:這不是錯覺,可是這種東西,你叫人如何接受?
原來在他的腦子裡傳來的信息告訴他,他現在的狀态其實是他在那一個修仙網遊之中的遊戲人物的身軀,還有那一柄飛劍,經過了他之前的心血血祭,現在已經是他的本命飛劍了。
至于現在這裡是在什麼地方,什麼年代,信息裡面并沒有提到。一切都需要呂涵陽自己去進行摸索,而他腦海之中還有一個屬性面闆。
姓名:呂涵陽;
道号:純陽(呂洞賓還沒出生,不算侵權);
修為等級:煉精化氣初階;
真元值:60點。
技能:
蜀山萬劍訣:一級,可升級;
符篆之術:三級,可升級。
裝備:
粗布道袍:耐久無限,可升級;
純陽飛劍:六品法寶(封印中),耐久無限,鋒利:60;
儲物戒指:九級儲物戒指,内蘊空間一立方米,可升級;
赤皮葫蘆:九級法器,可容納十立方米的液體,不可升級;
真元丹:數量5,吞服可提供大量真元(200―300點),謹慎使用,大量吞服會導緻真元不純,損傷經脈。
這樣一個屬性面闆和遊戲之中相差仿佛,但是卻簡略了很多,似乎很多遊戲裡面的特技在這個世界被限制了。
不過不管怎樣,呂涵陽算是清楚了自己現在的情況,修為下降了兩個大等級,遊戲之中是煉神反虛,現在隻剩下煉精化氣。而且遊戲裡面的防禦法袍沒了,隻剩下一身粗布道袍。
當然飛劍給了,這一點非常的給力,至少自己有一件武器可以防身。而遊戲裡面的技能隻剩下兩個,一個是蜀山萬劍訣,這是飛劍配套的,還有一個是原本宗師級别的符篆之術,現在隻剩下三級。
而儲物戒指也退化了,隻是最低級别的儲物戒指,裡面的東西也沒了,就剩下五顆真元丹。總之他這個原本算得上是中高端玩家的賬号現在一下子變成剛出新手村的小号了。
雖然有着法寶飛劍,但是這玩意兒是耗糧大戶,飛劍使用起來非常的帥氣,逼格滿滿。但是每一次使用都要做好身體被掏空的準備。
因為飛劍本來就不是低端玩家玩得轉的,他在遊戲之中都是煉神反虛境界才開始煉制飛劍就看得出來。當然他不會說這是因為他窮,一直到煉神反虛才收集好材料。
當一切了解完畢之後,呂涵陽準備試一試飛劍的厲害,目标就是下方的那一隻白額吊晶大老虎。這一頭畜生居然在樹下守屍體,既然這麼做了,就要做好被反殺的準備。
“萬劍訣……去!”手捏劍印,呂涵陽站在樹杈上右手劍指朝着樹下的大老虎一指,頓時飛劍化成一道光就直接朝着下方的大老虎飛了下去。
就在一瞬間,甚至呂涵陽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下方的老虎一身凄厲的咆哮,然後碩大的虎頭直接被飛劍一劍枭首,一股血泉噴射而出。不僅如此,地面上也直接斬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蔓延足有數丈。
“這……威力驚人,實在是太強了!”呂涵陽心中這樣驚呼一聲,然後整個人就直接在樹梢上面晃了一下差點直接栽倒下去。
“雖然威力強大,但是消耗也大啊!”看着已經耗費了一大截的真元值,隻剩下45點了,顯然這飛劍在啟動然後一下子殺掉老虎的時間裡就耗費了15點的真元值。就算是滿狀态也隻能發出四劍而已,這完全不能夠當成常規手段來用。
在樹上呆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呂涵陽才從樹上下來,然後剝虎皮,在用恢複了一些的真元值淩空畫符畫了一個火焰符篆,烤了一大塊的老虎肉當食物,這才朝着山外而去。
白天趕路,晚上休息,就這樣走了半個月,要不是身上的衣服耐久無限,恐怕他都要光膀子了。要不是禦劍飛行跑了很遠的路,他還不定要多久時間呢。現在總算是走出了這一片大山,看得到人煙了。
“總算是走出來了,隻是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啊。希望不要是什麼玄幻,或者洪荒之類的世界,那種一隻手就打爆星球的存在不要出現,阿門!”一個道士裝扮的家夥,居然在口中高呼着阿門,說不出的怪異。
前方出現一個村落,但是此時卻在戰火之中顫抖着,此時一個個穿着粗布衣衫的百姓,在不斷地哀嚎。一群騎在馬上身穿皮甲的家夥正在不斷地進行燒殺搶掠。
“求求你,放過孩子吧!俺求你了,突厥軍爺!”一個老者此時跪在大門前,在他身後一個小孩兒卷縮着,小身體不斷地顫抖。
“&%¥#@%……¥#。”騎在馬背上的家夥不知道最裡面在說着什麼,但是手上的長刀卻直接揚了起來,然後不帶絲毫憐憫的朝着這一對爺孫直接砍了下來。
“這……說的是西北那邊的方言,雖然差别有點大,但是卻還是聽得懂。這些穿皮甲的是突厥人?這是突厥入侵!”已經禦劍來到了近前的呂涵陽,此時直接雙眸之中閃過怒火。
他從未上過戰場,此時見到這樣的軍隊掠殺的情況,按理說應該是很難适應。但是此時心中的怒火已經将這些不适徹底的掩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