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曉心裡滿是裝着楊傑,,其他的男人自然是看不上,所以,張天剛越說她越心煩。
“爸爸,我說過,男朋友我自己會找的,你就不要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了,要是沒事,我就挂了啊。”鄭曉曉不高興地說道。
張天剛知道鄭曉曉牽挂着楊傑。
“鄭曉曉,你是不是還再喜歡楊傑,要是這樣的話,我就馬上把楊傑撤了,你答應過我的,你你會和他分手的,是不是他還在纏着你,哼,我要他楊傑好看!”張天剛說道。
“爸爸,你是怎麼回事,這關楊傑什麼事情?我們最近沒有在一起,說什麼他在纏着我?”鄭曉曉氣得喊了起來。
“可是你們可以用其他方式聯系,楊傑這小子鬼得很,我是知道的,最近他有事,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沒有處分他,可是我對他的容忍也是有限的,要是再對你放不下,我就對他不客氣了!”張天剛說道。
“爸爸,你說,楊傑到底有什麼不好,為什麼你對他的成見就那麼大呢?”鄭曉曉不由自主地說道。
“鄭曉曉,就憑你這句話,我就知道你們還在藕斷絲連,鄭曉曉,我警告你,我再對你說一遍,這個楊傑是絕對靠不住的,首先,他太複雜,和那些毒販有恩恩怨怨,你知道毒販是多麼兇殘,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你要是嫁給他,整天都會擔驚受怕,雖然他是正義的,可能随時都會出事,可是要是他出了事,你怎麼辦?要是你們結婚,有了孩子,孩子又怎麼辦?”張天剛說道,一臉的沉痛和不解的樣子。
“再有,楊傑在仕途上一定也不會順利,因為他是個異類,是個莽夫,一個隻懂打打殺殺的莽夫,說白了,他不是一個當領導的料,當領導是要講究藝術的,需要策略,也需要一些成熟的圓滑,可是他沒有,你看,要不是你從中幫忙,他早就革職回家了。還有他的家境,那麼窮,你是一直在城裡長大的女孩子,怎麼可能習慣楊傑那樣寒酸的家境,你現在還感覺不到,爸爸是過來人,對這個是太清楚了,如其那個時候,你們過不到一起,反目成仇,還不如現在分手,減少彼此的傷害。找對象一定要門當戶對,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曉曉,我是你的爸爸,怎麼可能騙你呢?”張天剛又說道。
鄭曉曉對愛情是懷着極大的熱情的,對張天剛說那些話,雖然不想聽,可是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于是,就有些心煩意亂。
“好了,爸爸,你不要再說了,我的心好亂,讓我想想好嗎?”鄭曉曉說道。
“好,既然你有這個态度,就很好,我期待你回心轉意。”張天剛高興地說道。
這一次,張天剛認為自己已經打動了女兒,說到了女兒的痛處,達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再說幾次,鄭曉曉一定會幡然醒悟,不用自己強制,鄭曉曉也會主動對楊傑說拜拜的。
“爸爸,不管我和楊傑以後有沒有戲,楊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你都要保護他,提攜他,要是你做不到,我也很難做你的女兒了。”鄭曉曉說道。
張天剛聽着這話,很不舒服,可是又不好反駁,因為楊傑畢竟是救了鄭曉曉。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也隻能是盡力而為,要是他不争氣,我也沒有辦法,我雖然是西大省長,可是我并不能一手遮天。”張天剛說道。
“行了,挂了,我累了。”鄭曉曉挂了電話。
張天剛臉上竟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鄭曉曉在挂了電話之後,躺在床上,心煩意亂,張天剛的那些話,在鄭曉曉腦海裡是一遍一遍地萦繞,她和楊傑雖然早就有了夫妻之實,可是真要談婚論嫁,鄭曉曉真的還沒有細細想過,想一想,頭皮還真有些痛。
鄭曉曉太想楊傑了,就把電話打給了楊傑。
“楊傑,你愛我嗎?”鄭曉曉問道,馬上就哭了。
楊傑一愣,莫名其妙呀?楊傑馬上就猜到了是鄭曉曉家裡對她施加了壓力,鄭曉曉不堪重負,就來找他了。
“鄭曉曉,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因為什麼事情生氣了?”楊傑說道。
“楊傑,回答我,要是你愛我,我們就結婚,好吧。”鄭曉曉說道。
“鄭曉曉,我說過,我愛你,可是我不一定能和你結婚,我要為你的幸福着想,最好找一個比我更好的,更加穩定的男人結婚。”楊傑這樣說道,其實心裡在流血。
“楊傑,你混蛋,你為什麼要這樣說,你太傷我的心了,如針紮我心,你要再說一句,我就不想活了。”鄭曉曉哭着說道。
“鄭曉曉,冷靜點,我再說一次,我是個特種兵,我和毒販是死敵,隻要他們不滅,我就要和他們鬥到底,直到他們被徹底消滅,可是他們又是窮兇極惡的,我怕你和我在一起,受到傷害,要是那樣,還不如我去死,你知道嗎?能好好地活着,是我一生最大的心願。”楊傑說道。
“楊傑,我愛你!一身一世!”鄭曉曉在電話裡說着,淚如雨下了。
鄭曉曉知道,要是這樣下去,她和楊傑是走不到一起的,可是,沒有了楊傑的日子,鄭曉曉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西陽市委書記張國明到了省長張天剛辦公室。
張天剛正襟危坐,一臉嚴肅。
“張省長,這件事情,我有責任,不過,那些村民實在是太刁鑽了,他們就像是一個匪幫一樣,和我們政府作對,必須對他們從嚴叢重打擊!”張國明看到張省長這副神情,就知道他要給自己上課了,為了争取主動,他就這樣單刀直入,直白地對張省長說道。
張省長一聽這話,心裡馬上就更不爽了,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對那些底層的老百姓竟然是充滿着如此的敵意!讓張省長更是有些驚詫了。
“行了,那些手無寸鐵的女人,你也想把她們都抓起來嗎?”張省長不高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