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豐這個小黃門被劉淵直接吓破了膽,别看他在别人面前人模狗樣的,實際上他就是一隻紙老虎!
如果你把他當做一回事,那麼他立刻就會站在你的腦袋上不可一世。
如果你把他當成癞皮狗狠狠教訓一頓,保證他對你俯首帖耳!
當然想要教訓他必須有一定的實力,比如說現在的劉淵,就算他把左豐擊殺當場都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到時候如果朝廷派人下來詢問,隻需要将左豐的死推在那些子虛烏有的盜匪身上就行,在廣宗劉淵保證不會有任何人發現蛛絲馬迹!
左豐當然也非常的清楚,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快就服軟。
現在整個冀州都可以說是人家劉淵的後花園,他在這裡劉淵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
所以左豐才會這麼快就要招出實情,他這個人雖然不聰明,可是也絕對不會笨,說到保命他的心得比起很多人都要豐富。
随後左豐将他這些年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招了出來,包括當時為什麼要陷害盧植,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
沒辦法不說都不行,劉淵手下那個叫孫奎的家夥,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站在他的身後,稍微有點打磕絆,孫奎的大刀就作勢要掄下來。
當全部交代完畢之後左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知道他完了,這次就算劉淵不殺他他也活不了多久。
因為他不僅僅出賣了他的幹爹張讓,甚至連陛下和大将軍一起都給出賣了,盧植的事情就是大将軍指使的。
至于說他出賣劉宏,那是因為他将一些宮廷秘聞全部告訴了劉淵,這些全都是劉宏所做的醜事,如果一旦傳揚出去劉宏将會顔面掃地。
這樣的事情可謂是大損天家的顔面,劉宏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這個小蝼蟻的,他一定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劉淵也沒有想到這個左豐能知道的這麼多,不過雖然這些事聽得他有些膽戰心驚,但是他面子上卻始終保持着冷漠。
直到左豐全部交代完畢之後,劉淵拿起自己身旁的紙筆,開始在上面“唰唰”的寫些什麼!
左豐一直等到雙膝都已經跪的失去了知覺,劉淵才慢慢的停下了手中的筆,随後将十幾份供詞遞到了左豐的面前。
左豐看着這些他親口供述的供詞,腦袋上的冷汗唰唰的往下流,他一邊看着一邊不斷的擦拭着頭上的冷汗。
“侯爺,這些東西千萬不能流傳出去啊!如果這些東西一旦被外人所得知,到時候不僅僅是小人,連侯爺您也難逃一死!”
“你這是在威脅本候?”
“不敢!不敢!小人是為侯爺您考慮啊!還請侯爺一定要慎重處理此事!”
“哈哈!這種事本候不需要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混蛋來教,現在你給本候簽字畫押!”
“不!我不能畫這個押,如果畫了這個押,小人的狗命可就保不住啦~~~~”
“不畫押本侯爺現在就要了你的狗命!孫奎~”
“諾!”
孫奎倉朗一聲抽出了腰中的寶劍,作勢就要砍了左豐,左豐吓得是抱頭鼠竄,隻得無奈的在這些供述上簽字畫押!
随後劉淵讓人将這個左豐押了下去,直到孫奎帶着左豐消失之後,劉淵才癱坐在自己的坐墊之上,長長的出了一口冷氣。
他雖然直到劉宏這個家夥荒淫無恥,可是他沒有想到劉宏竟然能做出那麼多豬狗不如之事,這簡直就是丢了老劉家八輩祖宗的老臉!
今天這件事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外傳,至于說那些供詞他也會找個妥善的地方進行保管,當然其中的一部分他還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比如說關于張讓的和何進的一些供述,這些東西都是掣肘他們的好東西,隻是需要看自己怎麼才能利用的好。
劉淵坐在坐墊上整整坐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慢慢的打開了自己眼前的聖旨,聖旨上面非常的簡單,隻是讓他進京聽封!
看到聽封這個詞劉淵不由的發出了一聲冷笑,劉宏這個家夥怎麼可能會這麼大方,還指不定想要怎麼害他呢。
不過現在自己手裡有了左豐的這些供詞,他就等于是進了保險櫃,就算是劉宏想要害他,張讓和何進也會聯手阻止。
這兩個人可是劉宏的左膀右臂,有了他們兩個人的保駕護航,自己這次進京絕對是一帆風順!
之後的一天劉淵開始準備啟程,他現在可不是之前的那個被舉孝廉的時候,說動身就可以随時動身,
一些必要的準備還是需要做的,當然其中還包括劉宏最希望看到的張角的屍身以及張梁的頭顱。
在帶上張角的屍身之時,張甯哭的是梨花帶雨,任誰看到自己的老父親死後不能入土為安不說,還要被拉出去任人淩辱都不會好過。
劉淵本想勸慰一下張甯,可是沒想到這個姑娘竟然異常的堅強,她很快便平複了情緒。
劉淵當時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很快就又被他自己解開。
很明顯這是因為信仰的作用,現在自己在張甯等人的心中,已經成為了新的大賢良師。
在張甯等人的意識裡,自己算是繼承了張角的遺志的人,隻要自己不死他們的信仰就不會坍塌。
這才是張甯能如此快速回複的原因,劉淵想明白這些後有些哭笑不得,說句實在話他根本就不願意成為,那個什麼狗屁大賢良師。
但是沒辦法自己無論怎麼跟張甯她們解釋,她們就是不相信,到了現在自己也隻能聽之任之!
就在劉淵馬上要啟程的時候,郭嘉帶着關羽保護着劉辰一家老小來到了廣宗。
當得知劉淵要進京的時候,劉辰立刻将劉淵喊了回來。
聽到自己的父親在傳喚自己,劉淵當然不敢有絲毫的耽誤,趕緊打馬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見到父母的時候,劉淵直接雙膝跪地恭敬的給二老磕了個頭,劉老夫人見到自己的小兒子笑的嘴都合不攏。
不停的撫摸着劉淵的後腦勺,并且不斷的在劉淵身上仔細查看,生怕自己這個出息的二兒子受傷。
劉辰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直到劉夫人停止了她的動作,劉辰咳嗽了一聲對着劉淵說道:
“淵兒啊,這次進京别的事情為父不願意關你,但是你記住一定要把你的親事給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