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6章 720大理寺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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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紫雲剛剛走出院門,就拐彎去了議事廳,隻是蕭紫雲沒想到,榮氏已經來到了蕭大太太的院門前。
方才榮氏差點被蕭紫雲給氣了個半死,反應過來之後,就想着追過來,繼續教訓蕭紫雲,但是沒想到的是蕭紫雲已經走了,榮氏卻氣呼呼的沖了進去。
守門的丫頭想要攔着榮氏的,卻被榮氏一個耳光就給打了過來。
蕭大太太這剛準備休息,結果又被吵醒了。
“去看看,院子裡怎麼了,怎麼鬧哄哄的啊?”蕭大太太看着采蓮說道。
采蓮點點頭,:“知道了,奴婢這就去瞧瞧。”
采蓮說完,轉身就出了房間,剛走出房門,就聽到榮氏叫嚣的聲音,:“你這個死奴才,竟然還敢攔着本夫人,真是大了你的狗膽了。”
采蓮有一種很無奈的感覺,可見真的是背後不能說人的,剛才還讨論過榮氏的事情,這不榮氏就已經找來了,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給二太太請安。”采蓮微微俯身,說道。
“原來是采蓮啊。”榮氏看着采蓮,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們太太呢?”榮氏直接問道。
“我們太太在裡面休息呢。”采蓮從容的答道。
其實采蓮對榮氏也是沒有什麼好感的,之所以現在耐着性子跟榮氏說話,也全都是為了蕭紫雲罷了,畢竟蕭紫雲現在真的很得人心,并且說話做事,也都比榮氏不是強了一星半點兒了。
“我進去看看。”榮氏說着就要往裡走。
采蓮原本想要攔着的。
榮氏卻直接說道,:“采蓮,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大太太再怎麼給你臉面也好,你也不過是個奴才,我是這府裡的二太太,是主子,主子讓你怎樣,你就得怎樣,否則鬧到老太太跟前兒去,大太太也保不住你!”
榮氏說完直接想要越過采蓮去。
采蓮氣的直接說不出話了,這話說的也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這叫什麼話啊?
采蓮反應過來之後,直接就擋在榮氏跟前兒了,她雖然心裡氣的很厲害,但是臉上也沒有露出分毫,也沒有對榮氏不敬的樣子。
隻是淡淡的,很平靜的說道,:“二太太,奴婢也沒想攔着二太太,奴婢也隻是按規矩來做事的,怎麼樣,奴婢都要進去替二太太通報一聲的,煩請二太太在這裡稍作等待吧。”
這話倒是有理有據,一點兒規矩也沒錯的了,直接把榮氏給氣的鼻子都歪了,她用規矩來壓制采蓮,兒采蓮也是對她還以規矩。
采蓮直接把榮氏給丢在了原地,然後自己進去了。
這才釋放出憋屈的神色來。
蕭大太太在裡面,隻是隐約聽到了一些,忍不住說道,:“剛才還勸雲姐兒呢,你現在倒是不痛快起來了。”
采蓮忍不住說道,:“這二太太也着實有些太過分了吧,到這兒來,也耀武揚威的,咱們大房又沒有欠二房的,為什麼二太太就這樣對太太不敬。”采蓮也是替蕭大太太打抱不平的。
“好啦,剛才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二太太也是有苦衷的,她心裡也不痛快着呢。”蕭大太太安慰道。
“她自己心裡不痛快,也不能拿着别人撒氣吧,太太你是不知道,現在二房也是怨聲載道的,二太太天天就是知道找人麻煩,一個不順心,不是打這個,就是罵那個的,連她的心腹丫頭都躲着走,如果在這麼下去的話,我覺得二太太就快要衆叛親離了,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這麼去折磨,不知道二太太是不是心裡有問題了。”采蓮抱怨道。
“好了,你這丫頭,可别胡說八道了,趕緊的讓二太太進來吧。”蕭大太太阻止道。
采蓮無法,隻得去将榮氏給引了進來。
榮氏一進門,就對着蕭大太太噴上了。
“我說大太太,做人沒有這樣子的吧,雲姐兒可是我女兒,是我懷胎十月生出來的,怎麼大太太是想給我女兒當娘嗎?弄的我這乖巧的女兒,整日裡倒是看不見自己娘親,天天巴巴的往大太太這裡跑了,這到底是個什麼道理呢?”榮氏問道。
榮氏一進門就這樣噼裡啪啦一陣,倒是把蕭大太太給噴暈了,弄的蕭大太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蕭大太太看着榮氏,:“二太太,你這話我倒是不明白了,雲姐兒跟着我管家,有些事情來與我商議,有神不對之處嗎?讓二太太倒是來對我興師問罪進來了。”
蕭大太太一句話,就把榮氏給頂回來了。
榮氏倒是沒想到蕭大太太會這樣說,現在蕭大太太可比從前伶牙俐齒多了。
而且遇到事情也額不會一味兒的忍讓了,以前的時候,蕭大太太是很忍讓榮氏的。
蕭大太太就是這樣的性格,凡事都是息事甯人的性子。
而且從前也不得蕭老太太的喜歡,蕭清和對她也不過是爾爾,可現在不同了,這才像是名正言順的大太太了。
榮氏還沒想好怎麼反駁蕭大太太,蕭大太太繼續說道,:“如果二太太這樣說的話,我倒是也要跟二太太說到幾句了,你也說了,雲姐兒是你的女兒,你自己的女兒,自己不知道心疼嗎?雲姐兒這一年多經曆了不少的事情,你這做母親的不知道心疼她,鼓勵她,反倒是現在還在給雲姐兒拖後腿,也難怪雲姐兒對你這個母親有意見,我想想都替雲姐兒不值。”蕭大太太直接說道。
“我怎麼對雲姐兒,大太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雲姐兒是我的女兒,我能怎對她啊,我怎麼對她都是為了她好,我和我女兒之間的事情,就不勞你大太太操心了吧。”榮氏一聽這話,就開始上火了,直接對着蕭大太太開火了。
“既然二太太不勞我操心的好,何苦跑到我這院子裡來質問與我嗎?這豈不是前後矛盾嗎?那不如請二太太離開吧。”蕭大太太直接下了逐客令。
她也實在是懶得跟榮氏啰嗦了,覺得跟榮氏說這些話,除了費口舌,也沒有别的好處了。
“大太太說這話是要趕我走嗎?”
“是的,二太太沒聽錯,我就是在下逐客令。”蕭大太太點頭說道,而且語氣是十分堅定的。
榮氏真的愣住了,從前蕭大太太說話做事兒,從來沒有這麼的毫不留情面的,這一次倒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難道這有撐腰的人,真的是不同的嗎?
想到這些,榮氏就覺得很落寞,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一個人肯為了她出頭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落得這麼個結果呢?
“采蓮,送二太太出去,我要休息了。”蕭大太太直接說道。
采蓮笑盈盈的看着榮氏,:“二太太,請吧。”
榮氏原本是來找場子的,可是到現在反而是更生氣了。氣的直接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卻起身,揚長而去。
而與此同時,蕭景宸,蕭景晟,還有蕭靜兒,都在滿城搜尋蕭紫雲。
蕭靜兒最先找到了蕭紫語乘坐的馬車。
蕭靜兒看着已經死了多時的車夫,和停靠在一邊的馬車,心中更是擔心不已,看這個樣子,肯定是出事了,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具體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還不太好說。
蕭靜兒上前給車夫試了試脈,然後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車夫是昨晚半夜就死了,喉管被割斷了,當場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看這整齊的切口,很專業,一刀緻命并且幹淨利落,沒有留下絲毫的很近。
蕭靜兒從前也跟着李大夫,檢驗過屍體,所以經驗也是很豐富的。
蕭靜兒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其實蕭靜兒也認得這人,雖然叫不出名字,但是一看就是蕭家的車夫。
并且應該也在蕭家多年了,沒有什麼可懷疑的,這一次的死,八成就是為了殺人滅口吧。
蕭靜兒根據喉嚨處的刀口,想要判斷出兇器是什麼,希望能夠縮小兇手的人選比例。
但是好像很難,因為蕭靜兒判斷出來,兇器是一把很尋常的匕首,隻是鋒利了一些,對方應該是一個有豐富經驗的殺手或者是暗衛,所以才會這樣一刀緻命,沒有絲毫的線索留下。
蕭靜兒還想繼續檢查一些屍體上還有沒有什麼線索。
卻聽到一道嚴厲的怒吼聲響起,:“大膽,什麼人,竟然敢動屍體,若是破壞了屍體的線索,你一個小小的女子,能承擔的起後果嗎?”
蕭靜兒擡頭,看到了一個面容清秀的青年,身上穿着大理寺的官服。
蕭靜兒打量了一下,看着官位,應該是大理寺少卿。
不過蕭靜兒原本心情就不太好,也不想跟着人一般見識了,屍體上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也沒辦法通過屍體來找尋小姐的下落了。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秀心和秀青應該還活着,不然的話,屍體就不會隻有這車夫一個人了。
蕭靜兒也沒說話,她摘下手上帶着的薄膜手套,這樣的手套還是她的師父研究出來的,很單薄的一層,不透水,并且可以消毒清洗,很幹淨,很方便,有的時候,處理很髒的傷口,也能需要。
蕭靜兒有個專門的收納袋,髒了的薄膜手套,全都放進去,然後會統一的清理消毒。
蕭靜兒将手套放好,然後放在了身後的藥箱,準備提着箱子離開。
那青年見蕭靜兒也不說話,也不解釋,自然也就惱了。
“大膽女子,聽到本官問話,竟然也不回答,你到底是什麼人,這樁命案,到底和你有什麼關系,這人是不是你殺害的。”那青年直接就追了上來。
蕭靜兒實在沒心情陪這青年說話,隻想着快點甩掉人,她隻想馬上立刻能夠找到自家小姐,别的都不重要了。
那青年大概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子,對于官爺的問話,根本就不放在眼裡的。
雖然大理寺少卿的官位也不算小了,但是在蕭靜兒眼裡真的還算不了什麼的。
蕭靜兒走得很快,那青年,直接伸手,想要去拉蕭靜兒。
蕭靜兒是會武功的,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一個漂亮的轉身就躲開了。
那青年頓時來了精神,這女子好漂亮的輕功啊。
不過也是,一個能在屍體面前還面不改色的女子,絕對不是一般的女子的。
青年身為大理寺少卿,自然武功也不會差,兩個人很快糾纏在一起了。
蕭靜兒有些後悔了,與其現在被糾纏,還不如剛才解釋一下,也就過去了,現在打起來,倒是一時半刻停不下來了。
蕭靜兒一心求勝,想要趕緊的分出個勝負來,她現在就是想着急着離開,能夠見到蕭景宸,和蕭景宸商議一下,看看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沒想到這青年的功夫也是如此了得,一時間,蕭靜兒竟然找不到破綻,兩個人倒是分不出勝負來了。
兩個人交鋒了一會兒,蕭景宸和蕭景晟也趕了過來。
他們也是聽說這裡死人了,所以才會過來的,隻是沒想到一過來就看到蕭靜兒正在跟人奮戰。
那人蕭景宸是認得,大理寺少卿,海天。
要說這海天可也不一般人,他在大理寺中,算得上是一股清流吧,大理寺官員官僚氣息太重,而這個海天,一身好武藝,并且還是科舉出來的,比蕭景宸早三年,好像是當年的探花吧,到現在也差不多快五年了,能做到大理寺少卿,也算是很不錯的了。
蕭景宸聽說過海天,很有能力,并且也是為官比價公正的一個人吧。
所以蕭景宸對海天,還算是比較有好感的吧。
“海大人,不要打了,都是自己人。”蕭景宸忙說道。
海天聽到蕭景宸的聲音,不由得分了神,然後蕭靜兒看準時機,一掌擊了過來。
當然,蕭靜兒并未用太多的宮裡,海天也沒有受傷,但卻是結束了戰鬥。
蕭靜兒站定,眸光淡淡的看着海天。
海天的相貌也是十分清秀,算得上是一個美男子的。
蕭靜兒的眼神很淡定,但是卻等于上下打量了海天一番。
海天雖然是也是二十多歲的少年,不過從未娶親,也未定親,更加的很少和女子接觸過,面對蕭靜兒的打量,海天竟然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不由得低下了頭。
蕭景宸連忙走上前來,微微抱拳道,:“海大人,實在抱歉,這一位,是在下的未婚妻,是蕭家的人。”
海天見到蕭景宸,很客氣的還禮,對于海天來說,蕭景宸自然也是不陌生的,大宇朝最年輕的三元公。
并且也是真的有幾分能力的,不是浪得虛名。
而且這位蕭大人的未婚妻,好像隻是蕭家的一個丫頭。
當初兩個人定親的時候,還鬧的滿城風雨的,因為沒有人理解蕭景宸為什麼會娶一個丫頭做正妻,如果是喜歡的話,完全可以收了房當妾侍,畢竟依着蕭景宸的家世,尚主都是綽綽有餘的。
海天沒有很過硬的家世,所以很明白這其中的心酸,他的官途也算是順暢,可是到現在為止,卻還沒有定親,更遑論成家了,不就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嗎?
“是海天冒犯了。”海天忙拱手說道。
不過今日一見,海天才算明白為什麼蕭景宸要娶這樣一個女人,的确是有幾分厲害的,如果蕭景宸不說的話,誰又能看的出來,這姑娘是丫頭出身呢?
這通身的氣派,真的比世家千金,還有派頭啊,不虧是羽親王妃身邊的人,果然厲害。
蕭靜兒聽到蕭景宸介紹自己的時候,心中也是着實吃了一驚,沒想到蕭景宸會這樣說,她現在還是蕭景宸的未婚妻嗎?
他們還能在一起嗎?
不過蕭靜兒很快就把這想法給去除出去了,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小姐的下落,别的都是其次的。
“不知道蕭姑娘怎麼會到這裡來的,這死者與蕭家可是有什麼關系嗎?”海天問道。
海天是一個極其認真的人,現在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内死了人了,自然是想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的。
既然蕭靜兒剛才已經碰過屍體了,那她肯定是知道一些什麼的,不然的話,一個姑娘家家的也不會去動一具屍體吧,這并不是多愉快的事情。
所以海天才會如此問。
蕭靜兒看着海天,皺了皺眉,這話該如何說呢,她剛才什麼話都沒說,就跟海天打起來,為的就是不想讓海天知道的太清楚,不想說蕭紫語的事情。
畢竟蕭紫語是羽親王妃,如此失蹤了,也真的不能算是一件多光明正大的事情。
“這個無可奉告。”蕭靜兒直接回道。
一句話幾乎是把海天給噎死了。
海天沒想到蕭靜兒會這樣說,這也太不留情面了吧,說話也太噎人了。
就算是蕭家的人,也不該這麼說話啊。
也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吧。
蕭景宸一聽,也有些覺得過意不去的,蕭景宸還是比較了解海天的,因為在公事上,兩個人也打過交道,并且蕭景宸有幾個同僚,跟海天的關系還不錯,兩個人也算是有些交往。
海天算是一個比較正直的人,為人處事都不錯,算得上能信任的人。
而蕭靜兒這樣說話,的确是有些傷人了。
“海大人不要見怪,靜兒她不是有意的。”蕭景宸忙解釋道。
海天對蕭景宸也是十分佩服的,而且兩個人的私交也是真的不錯,蕭景宸既然這樣說,海天就更加不好遷怒蕭靜兒了。
海天也是有些不明白了,蕭景宸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女子的。
雖然是很不錯,可是這脾氣,也真的是太大了吧。
真的是一點就着火,海天都有些郁悶,他好像也沒說什麼吧,至于嗎?就這個樣子了。
“在下并沒有放在心上,蕭大人多慮了。”海天拱手說道。
蕭景宸想了想,陪着笑說道,:“海兄,不如借一步說話可好?”
海天一聽蕭景宸這意思,很明顯是想兩個人單獨談談,海天自然是樂意的,這也證明蕭景宸也把他當作朋友了,有些事情也是想要告訴他的,很明顯,這馬車是蕭家的,死者是蕭家的車夫,這件事情,也跟蕭家脫不了幹系。
海天為官這麼多年了,這點兒眼力見兒還是有的,如果是放在别人身上,海天可能也不會想要去插手了。
可是他和蕭景宸也算是有些交情的,如果能幫忙,他還是很樂意幫忙的。
所以海天才會如此一問,卻被蕭靜兒直接給頂回來了,海天肯定是要郁悶的。海天立刻點頭,:“那自然是可以了。”
蕭靜兒看着蕭景宸,狠狠的白了蕭景宸一眼,:“你要說什麼?”蕭靜兒真的不明白蕭景宸是怎麼想的,這樣的事情,能對外人說嗎?
這可是事關蕭紫語的大事。
蕭景宸不想和蕭靜兒廢話,他還是覺得蕭靜兒對男人的事情,也是不太了解的。
海天看着兩個人互動,也是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但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都有些不知道該不該過去了。
“靜兒,這些事情,我有分寸,你放心吧。”蕭景宸說道。
蕭靜兒上前把蕭景宸給拉到一邊兒去了。
蕭靜兒十分不滿的說道,:“蕭景宸,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件事能對外人說嗎?這個事關小姐的名聲啊,我剛才什麼都不肯說,跟海天打了一場,不就是為了能夠保住小姐的名聲嗎?你倒是好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你這是要幹什麼?”蕭靜兒質問道。
蕭景宸也不想跟蕭靜兒廢話,蕭紫語是他的親妹妹,難道他會害自己的親妹妹嗎?
“靜兒,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海天不是一個多嘴多舌的人,而且海天的能力很強,他是大理寺少卿,自然有很豐富的斷案經驗,我覺得他對我們尋找語兒是有幫助的,所以我才打算告訴海天實情的。”蕭景宸解釋道。
蕭景宸雖然很不想浪費時間,但是同時,他也知道,蕭靜兒是真的關心蕭紫語的,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了。
“我信不過海天。”蕭靜兒仍舊堅持着說道。
蕭景宸有些惱了,直接問道,:“蕭靜兒,你信不過海天,難道還信不過我嗎?”
蕭靜兒見蕭景宸都把話說道這個份兒上了,也實在是不好再堅持下去了。
隻得說道,:“你确信海天真的能靠的住嗎?”
“當然了,我和海天也算是交往的不淺了,自然知道他是一個有分寸的人,即使是旁人的話,蕭家加上羽親王府的份量,也足夠讓人掂量一下了,亂來的話,能得罪的起嗎?”蕭景宸問道。
蕭靜兒想了想,倒也是這個道理。
“好吧,你去跟他說一下吧,不過我覺得沒什麼大的幫助,畢竟剛才我已經看過屍體了,一點兒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留下,我隻能斷定,小姐,秀心和秀青都還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到底是誰這麼膽大包天把小姐給劫走了,我還真的是沒有頭緒,但是能打敗秀心和秀青兩個人,肯定不是簡單的角色。”蕭靜兒笃定的說道。
蕭景宸也覺得事情有些麻煩了,到了這一步,他沒有别的辦法,隻能拼盡全力,也要找到蕭紫語。
“我知道了,我會跟海天商量着來的,你先回去吧,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蕭景宸說道。
“怎麼,你覺得我無能到這個地步了嗎?我留在這裡難道是你的拖累嗎?”蕭靜兒反問道。
“好了,靜兒,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我不想吵架,可以嗎?”蕭景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