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鬼面枭王:爆寵天才小萌妃

707.第707章 一封信引發醋海

  經常書信往來?

  楚傾顔不由翻了個白眼,若是經常往來,她怎麼可能有認不出來的道理?

  不過看大冰塊面色不虞的樣子,楚傾顔也不知道是自己哪裡踩了雷區,小心翼翼地瞅着他,難不成是因為大冰塊嫉妒蕭然跟她聯系而不寫信給他?

  “沒有,這是我第一次收到他的來信。”楚傾顔立即撇清關系。

  蕭緒點頭,看她的樣子不像是說謊,“你收到他的信很高興?”

  沒有發現這人緊鎖的目光,楚傾顔很實誠地回答,“當然啦,好久不見了,也不知道他長成什麼樣子了,當初他還是一個稚嫩的少年,如今應該都長高了,定能迷倒京都的萬千少女,畢竟你們皇室的基因都不錯,各個都是青年才俊。”

  蕭緒看了她一眼,“沒聽說過,年少俊俏,長大後就殘了?”

  楚傾顔一噎,這話不假,可是從大冰塊嘴裡說出來好詭異,而且說的對象還是他弟。

  楚傾顔催促着他快打開,然後負手在他身邊一起看。

  說話間,蕭緒已經打開了信。

  楚傾顔看了眼稱呼,傾顔丫頭,這個聽起來挺親切的,不過她對蕭然的印象還停留在當初那個小正太上,所以有些不平,明明比自己幼稚的人!

  就在她在心裡腹诽的時候,她感覺周身的氣氛忽然有些森然,這春日的夜晚怎麼這麼寒冷?

  然後她便看到一張黑如鍋底的俊臉在自己面前無限放大。

  大冰塊這是怎麼了?

  “當年四皇弟是不是準備将你留在京都?”

  楚傾顔驚疑,“你怎麼知道的?”

  但是面前的人沒有回答,她眨了眨眼,難不成信裡提到了?

  “我覺得當初他可能是鬧着玩的,月妃視你如眼中釘,我怎麼可能朝火坑裡跑?”感覺的大冰塊不對勁,楚傾顔連忙撇清關系。

  哪知這話像是在火上澆油似的,“所以說,如果沒有月妃,說不定你就和他留下了?”

  楚傾顔皺眉,大冰塊這說的是哪跟哪?“大冰塊,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所以遷怒到她身上?

  看到小家夥臉上浮起的情緒,蕭緒自知話語說得過重了,但是此刻又克制不了自己突然冒起來的怒火。

  “你自己看!”蕭緒将手中的信置于她手中,然後甩袖離開。

  楚傾顔愣了下,“哎,大冰塊,你不留下來吃飯嗎?”

  “你本不是打算自己獨自吃嗎?”話一落,人就已經消失在院門了。

  看着空落的院子,楚傾顔有些茫然,她把大冰塊得罪了?

  她轉頭對一旁的希甯道,“殿下這是怎麼了?”

  “奴婢也不知,有可能是生氣四皇子給您寫信吧!”旁觀了這一切的希甯,抿着唇偷笑着。

  楚傾顔傻眼了,“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事啊,蕭然愛寫給誰不受我控制啊,大冰塊是不是弟控啊!”

  希甯聽到主子将自己的話誤解了,不由拍了下額頭,主子真的太笨了!莫怪于殿下對主子這麼有耐心的人也忍不住了。

  雖然希甯和她家主子同歲,但是兩人相比,她對男女之情開竅得比自家主子早!

  對于大冰塊的無故發火她有些放心不下,不過還是先把手上這封信看完吧,剛才她就看到個開頭,展開信紙,楚傾顔一目十行往下看,越看她越心驚。

  傾顔丫頭:

  四年多不見了,你可想過我?也許你已經将我忘記了,遠離京都,你過得應該很自在熱鬧。當初我就應該執意将你留下來的,這一别就是一千多個日夜。

  原本今年開春,我打算富麗山脈去尋你,卻不想邊境出了事,一耽擱便已經四月。

  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年少莽撞的少年,如今的我,已經可以承擔國家重擔了,所以我主動請纓,父皇也已經批準了,所以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也許我已經在去戰場的路上。

  如果我能夠活着回來,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大皇兄生性沉悶,你這麼多年跟在他身邊估計會感覺很無趣,倘若我建功立業,便請求父皇解除你和大皇兄的婚約,放你們自由,當初你們是被這賜婚束縛,心不甘情不願綁在一起,我都知道。

  若是我回不來,那麼别忘了,當初那個三番兩次害你中毒受傷的蕭然。

  蕭然留。

  楚傾顔指尖有些顫抖,蕭然這是在寫遺書嗎?

  不來信則已,一來信就驚人。

  雖然她很想告訴他,自己心悅于大冰塊,但還是感動于他臨出軍之前的惦記。

  筆鋒俊秀,比她的字好看多了,小的時候,爺爺就告訴過自己,看字能識人,這字無乖無戾,不燥不潤,她不難想象,蕭然已經長大,不再是個性子急躁的少年了,她算了算,今年他應該已經十六七了吧。

  等等,楚傾顔忽然能夠明白大冰塊方才說的那些話。

  所以大冰塊是吃醋了?

  她被自己這個念頭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她就沾沾自喜起來。

  看來大冰塊對她很在乎呢!

  不過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楚傾顔收起信,對希甯道,“吩咐廚房将飯菜移到殿下房間,我今晚不在這裡用飯。”

  希甯看着腳步匆忙往外走的主子,抿唇一笑,擡腳朝廚房走去。

  皇宮深夜,涼風習習,禁衛軍來往巡邏,宮内,隻聽得到铠甲相碰與厚重軍靴落地的聲音,很肅靜。

  一道城牆,隔絕了尊貴與平凡,一邊是靜谧,一邊是熱鬧。

  這是幾日前,蕭然寫下這封信的夜晚。

  冷風從窗外吹了進來,吹起了紗帳,涼意在殿内流連。

  硯台上墨水殘留,案桌上一張白紙字迹未幹,就這麼躺着。

  而一道隽俊的影子靠在窗台,望着富麗山脈的方向,白皙的指尖輕叩着窗沿,厚重卻清脆的聲音在夜間想起。

  以前不知相思滋味,如今思念入骨,才知思念如此苦。

  傾顔丫頭,我想過很多次咱們相逢的場景,可是終究隻能是想想。

  此去一别,若是窮途末路,來生再護,若是花開貴富,今生定相護。

  望着夜空彎月,他笑了,自信且傲氣。

  傾顔,等我回來,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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