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鬼面枭王:爆寵天才小萌妃

727.第727章 竟然敢比翼雙飛

  楚傾顔咽了下口水,對着一旁的煙蘿道,“是不是太陽太大了,我看花眼了,不然我家大冰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無視小丫頭話語裡可憐巴巴的征詢,程煙蘿拍了拍她的肩膀,愛莫能助道,“今天太陽雖然大,但還不至于讓人看花眼,小丫頭,你自求多福吧!”

  程煙蘿說完對不遠處的人點點頭,然後對花袖裡道,“咱們先找個地方,給傾顔一點時間。”

  花袖裡也看到了蕭緒,出于禮貌還想上前去打個招呼,卻被程煙蘿拽住了胳膊,她也不是沒有眼力勁的,看到楚傾顔臉上不太對勁的神色,雖然奇怪,但是順從了程煙蘿的話,轉身跟着她朝一旁的茶樓走去,臨走前,她還不忘對楚傾顔招招手,“你們好好說,待會再來找我們!”

  一眨眼,身邊的兩人已經離開了她的陣營,楚傾顔忽然覺得有些孤立無援。

  她擰巴了會,然後仰起頭,若無其事地對着不遠處的人擡了擡手,“嗨,好巧。”

  楚傾顔有時候挺佩服自己的,在這種時候,還能鎮定。看來這麼多年她還練就了一項技能,就是裝傻!

  “不巧,我特意等在這裡的。”蕭緒将她從一開始的驚慌再到此時的故作驚喜的轉變都納入了眼裡,他輕哼了一聲。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過來,楚傾顔覺得四周突然多了股無形的壓力,一直加諸在她身上。

  “等、等我啊?可是我事情還沒做完呢!”她顧左右而言他。

  此時人已經站在了她面前,她要仰起頭才能看到他的神色。

  可是她感覺背後那棟樓宇在提醒着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她裝傻充愣,目光停留在他兇前那暗色紋路上,不敢往上移。

  因為做壞事的人,容易心虛。

  “去花樓做事?阿顔,誰給你的膽子?”

  森然的冷氣已經全速包裹在了楚傾顔周身。

  感覺到那淩厲的氣勢瞬間逼近,楚傾顔連忙伸出手拉住他的袖子,“大冰塊,你是不是誤解了什麼?”

  蕭緒擡了擡手,将袖子從她的手中抽出,紗帽遮住了他的神色,但是仍可以感覺到他的不悅,“”“你覺得我誤會了什麼?”

  楚傾顔臉色一垮,無力地辯解道,“大冰塊,我是去做正事,不是去玩耍的。”

  明明是實話,可不知道為何在他面前說起來卻一點底氣也沒有。

  還未等他回答,楚傾顔自覺聰明地轉移了話題,“大冰塊你怎麼在這裡?火靈和土靈他們呢?你吃過午飯了嗎?你餓不餓?我知道前面有家小吃店的混沌面挺不錯的,你要不要去嘗嘗?”

  “立正站好,閉嘴!”蕭緒抽了抽眼角,不會轉移話題就不要亂說一通。

  楚傾顔立即站好軍姿。

  少年皮囊甚是好看,特别是這标準軍姿往街頭一站,那可是相當地吸引人目光。

  察覺到周遭的目光,蕭緒微惱。

  他的視線緊鎖在她身上,神色冷峻。“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

  “啊?什麼?”她答應他的事情可多了,一副你指的是哪一件?

  蕭緒忽然有種怒氣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他擡手揉了揉眉宇,“阿顔,你――”

  他話還沒說完,名滿樓裡“蹭蹭蹭”跑來一個侍女,直直走到楚傾顔面前。

  楚傾顔記得她,她是在花月身邊伺候的侍女,好像叫黃葉。

  “楚公子,還好您沒走,這是我家姑娘讓奴婢送給您的。”說着那侍女就遞上了一個繡着五彩蝴蝶的香囊。

  楚傾顔不知所以然地接了過去,“你家姑娘這是?”

  黃葉笑得有些暧昧,“我家姑娘說,這是見面禮,因為楚公子您是第一個聽出她琴音的人,所以聊表謝意。”

  “……”楚傾顔倒是聽明白她在說什麼,隻是不明白她臉上那神色,有些奇怪。

  這時候黃葉含笑退下。

  楚傾顔把玩着手上的香囊,還拿到鼻子嗅了嗅,擡頭笑着對身邊的人道,“這香囊做工還挺精緻的。”

  蕭緒從剛才那侍女說的第一句話時,臉色就黑了,如今看到香囊上繡的蝴蝶,他的臉就更黑了,比翼雙飛嗎?學梁山伯與祝英台?

  楚傾顔剛說完,面前的人已經氣得拂袖離開了。

  她傻愣愣舉着香囊,看着人大步離去,腦子一下子死機了。

  “沒有想到,蕭緒吃起醋來是這個樣子的。”站在二樓的窗台上,林風奕摸着下巴,臉色有些戲谑。

  而就在這時候,一陣腳步聲上了二樓。

  “煙蘿,那人不是傾顔喜歡的人嗎?怎麼傾顔怕成這個樣子了?”花袖裡疑惑不解地問道。

  “怎麼說呢?你可别看小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一旦做錯事被抓,她頭一個怵的就是她家那位。”程煙蘿笑得幸災樂禍。

  花袖裡更加不解了,“你是指去名滿樓的事?可我們又不是去花天酒地,再說我們都是女子,能玩出什麼花樣?”

  “不不不,你可知道,吃醋是不分時間地點對象的?而且她們家那位占有欲極強,可容不得他的人身邊出現什麼閑雜人等,等等――”程煙蘿掃了她一眼,随之壞笑道,“你之前估計也被她家那位賞過臉色吧?”

  “啊?”花袖裡摸不着頭腦。

  程煙蘿為她解惑道,“你應該被調查過,否則以着那位的性子,斷不可能放心讓小丫頭和你合作。”

  花袖裡目瞪口呆,随之憤恨地為楚傾顔打抱不平起來,“不是吧,傾顔過得這麼憋屈?我以為她性子爽朗,應該是個過得潇灑恣意的人,她不覺得這樣子很沒有自由嗎?”

  程煙蘿擡起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不不不,這兩人的故事說不清,隻能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過呢,真相往往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誰吃癟還不一定呢!”

  花袖裡眨了眨眼,難不成吃癟的那個渾身冷冰冰的人?

  她不由浮起了一惡趣味,腦袋裡想象着楚傾顔将他收服得服服帖帖的樣子,想想就想笑。

  可是當她拐上了二樓,看到那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花袖裡剛翹起來的嘴角瞬間就往下壓。

  “林!風!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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