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比王修等人早一步離開了徐州,在袁渙被圍之後,他就從徐州返回北海國了,然後去往東萊。
許定也停在了東萊,處理了不少軍政事務。
剛回到威遠島,馬騰更也上了威遠島。
“馬将軍辛苦了,還沒有好好招待你,結果到讓你費心了。”許定見到馬騰客套的說道。
馬騰高興笑道:“君侯無需如此,到是小女一直在青州,給君侯添麻煩了,而且君侯派人送去的藥可是救了我一命。
沒有這藥我哪裡還有機會來青州,哪裡還有機會在上戰場,帶着兵将厮殺,說真的是我應該感覺君侯還有戲先生的信賴,我一個外人竟然能統領你們青州的騎兵,這一點我想天下諸侯在沒有人敢這麼做了。”
“哈哈哈,馬将軍過譽,誰讓我們雙方是忠實的盟友,互相信賴,互相幫扶是在自常不過了。”許定笑道
“走馬将軍,别耽擱了,不然令愛等久了,要責怪我了,我們先入城。”
“好!君侯先請!”馬騰微微點頭笑道。
在後二人進了城,來到許定的府邸,落坐之下,侍者負者将點心水果弄上來擺放,這時馬雲祿走了進來。
看到馬騰之後,猛的沖撲過來。
“爹!”
“咳咳!雲祿不可莽撞,君侯在前,莫失了體統,讓大家笑話。”終于看到寶貝女兒了,馬騰自然是高興,不過卻擺着一張臭臉嚴肅訓斥道。
馬家雖然是武将世家,但是馬騰一直标榜自己家是馬援之後,是名将之後,為了這個,他專門給自己家定下諸多規矩,搞得比世家還世家,一應禮數都要會。
不過下面的兒子像馬超,女兒馬雲祿等人那是性格沖又調皮的,表面一套,實則不太西黃規矩這束縛性的存在。
不然馬雲祿也不敢私自離家出走,馬超也不會故意支持放馬雲祿來青州了。
“知道了爹!”
馬雲祿在外人面前還是會給老馬面子的,直接收了軍營裡的鐵面小娘子表情,扭捏着衣腳,扮相可愛,聲音低蚊。
馬騰這才滿意的點然,然後沖衆人笑道:“各位見笑了,小女在威遠島的日子給各位添麻煩了。”
馬雲祿是趙雲的未婚妻,誰敢取笑他,所以都很給老馬面子,紛紛賀道:“馬将軍客氣了,雲祿小姐可沒有給我們添麻煩,反而因為第一校尉軍出征大外,雲祿統領女營将士維護我威遠島的治安,做得是相當的好,深受我們島上衆人的愛戴。
雲祿小姐巾帼不讓須眉,馬将軍教授得好吧,我們可都是羨慕不已。”
“是呀!馬将軍此翻過來,我看子龍将軍跟雲祿小姐是不是可以結婚了。”
“我看行,如此各方戰事都快結束了,等子龍從豫州返回,我們就可以喝喜酒了,真是雙喜臨門,可喜可賀。”
衆人你一句,我一句,聽得馬騰心裡飄飄然,極大的滿足了老馬的虛榮心。
沒想到我老馬沒有因為兒子而驕傲而揚眉吐氣,反而是從小性格活潑愛鬧騰的女兒而受到關東人士的稱贊。
十足的欣慰。
簡單的設了宴席招待了馬騰,接着島上的防務由金吾衛負者,女兵可以返回軍營駐地。
馬雲祿自然是放了大假,然後陪着馬騰在島上轉悠。
一翻遊玩下來,馬騰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被威遠島上的所有新奇給震驚了一次又一次。
“馬将軍怎麼樣?在島上還習慣嗎?”許定在花果山的府邸設了家宴招待了他,同時坐在許定身邊的還有萬年公主劉穎。
“世上竟然還有這種地方,一年四季溫暖如春。山上的花果常年都有,而且豐富無比,簡直讓人大開眼界。”馬騰贊道。
馬騰不得不在心裡默默的加了一句,難怪天下人都說最富不過威海侯。
最強不過威海侯,關東諸侯威脅最大的不過威海侯。
現在看來确實如此。
沒進島來看,你永遠不知道許定究竟有多強。
沒過來親眼所見了島上的各種便利交通,各種工業設施,還有他們超級大的船,以及規整的城鄉還有完善的醫療教育系統。
那你永遠隻能是一隻井底之蛙。
馬騰看了一眼許定身邊的萬年公主劉穎,主動說道:“如果可以,我真想在這山上養老了,感覺這個天下以經是屬于君侯你的了,什麼時候打到涼州去,我一定臭罵我那不成器的犬子,勸他别有其它妄想。”
許定故意讓劉夫人作陪,不言而喻,雖然萬年公主隻是點頭緻意了一下,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
不過馬騰也是人老成精。
許定敢這麼大方的讓他看這裡的一切,就表明了他有足夠的實力收拾殘破的山河。
馬家需要早些表态,站隊。
偏于西北一隅根本成不了氣候。
許定笑道:“馬将軍慎言,天下是大漢的天下,可不是屬于我的,不然晚上回去穎兒會踢我下床的。”
劉穎臉上堆了一抹笑意,然後一隻手悄悄的伸到後面,掐住了許定後腰的肉。
馬騰道:“君侯說得對,天下是大漢的天下,不是一人一家的天下。”
馬騰不信許定沒有取而代之的野心。
區區萬年公主可擋不住帝王霸業。
“算了天下事紛争不斷,也不是我們所能全部操心了,索性不料這個讓人郁結的話題。”許定感受到身後的威脅,旋即轉移話題道:
“馬将軍此翻琮威遠島,除了督促子龍成親之外,又兼任養病,将軍的病是慢性病,來得慢去得也慢,需要很長時間的調理,在此之間我想将軍肯定會很悶乏的。
不知道将軍可有興趣授課!”
“呃!授課?君侯此是何意?”馬騰有點迷糊。
當老師,自己大字不識幾個,哪裡能當得了老師。
許定道:“沒錯就是授課,将軍在西北多年,對羌族了解極深,對西北的地理風土人情也最為熟悉,而且征戰多年經驗豐富,我欲聘請将士到講武堂授課,為講武堂的學員開拓新的學識,不知道馬将可願意不吝獻藝。”
到講武堂講課,給講武堂的員學授課,講羌族知識,分享自己對西北所熟悉的經驗也見聞。
這到是馬騰沒有想過的。
自己還能當師長,給别人授課。
不過教授的内容是不是太針對性了。
馬騰一面激動,能有這樣的機會自然是高興。
武人的學堂,而且還是以師長的身份,這份榮譽就很高了。
但是将自己的所有私貨掏出來,這對馬超會不會有影響。
許定也不催促,想了一會馬騰道:“行!既然君侯相邀,我要不從豈不是辜負了大家的期望,西北這塊我熟悉,相信能給講武堂的學員們帶來一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