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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6章 1892.君似無情

回到宋朝當暴君 貳蛋 2554 2024-01-31 01:10

  第2216章1892.君似無情

  “最好的雅間。”

  有小厮迎上來,趙洞庭神色清冷模樣。看起來簡直比真的武鼎堂供奉還要真。

  他如今的氣度太過不俗,全部的威嚴都好似發自于骨子裡。旁邊的徐鶴作為紅葉谷谷主,又是僞極境的強者,自然已經是江湖巨擘,但縱是如此,站在趙洞庭身邊也好似要失色許多。

  華夏傳承五千年,龍這個圖騰始終未曾有過改變。強大、神秘,但凡是沾着邊的,着實耐人尋味。

  更莫說趙洞庭還是真龍天子。

  “好、好咧!”

  小厮也不知道是怎麼的,隻覺得腦袋有些發懵,以往的伶俐都瞧不見了,讷讷地回答。

  然後便領着趙洞庭他們上樓去。

  在上樓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有些納悶的撓着腦袋。

  到如今,哪怕是趙洞庭在外邊隐藏自己的真實身份,隻稍微露出些氣勢來,也能讓人察覺不凡。

  大概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到,自己剛剛故意裝出的冷傲樣子有多麼吓人。那氣場有多麼驚人。

  吳阿淼回頭對着徐福興、曹枕簟兩人笑笑,跟在趙洞庭的後面。

  爺孫兩神色不同,也都跟上。

  李雁南、李堂歸兄弟兩個帶着些謹慎之色走在最後。

  雖說其實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但兄弟兩個顯然還是不願有任何的掉以輕心。

  到雅間裡邊,衆人依次坐下。趙洞庭不等小厮開口便道:“将店内招牌酒菜上個六樣,再來兩碟青菜便是。”

  小厮微愣,随即連忙答應,走出門去。

  “老卒徐福興……”

  “民女……”

  徐福興忙牽着曹枕簟起身,就要跪倒在趙洞庭的面前。

  隻還來不及跪下去,就被趙洞庭隔空扶起,道:“現在将我當成是武鼎堂供奉就行。”

  徐福興連連點頭,眼中有些尴尬,有些讪讪,也有些激動、期盼,就這麼複雜地帶着曹枕簟又坐下。

  曹枕簟一雙水汪汪大眼睛打量趙洞庭幾眼,又悄然低下頭去。俏臉上已是有些暈紅。

  這些時日過來,她也知道皇上定然已經察覺到自己的那點兒心思了。

  這份羞澀,不全是因為少女天性,其實更多的,應該說是自卑。若不是徐福興不斷鼓勵,她根本沒勇氣跟到現在。

  氣氛顯得有些尴尬。

  “要不要我們先出去回避?”吳阿淼忽的笑眯眯問道。

  趙洞庭沒好氣瞪他。

  吳阿淼屁股扭了兩下,仍然嘿嘿笑。

  曹枕簟臉色更紅。

  趙洞庭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砸吧砸吧嘴,道:“你們兩個跟着我,是不是有事?”

  徐福興讪讪笑,曹枕簟輕輕搖頭。

  趙洞庭自然早知道這個結果,因為他已經讓吳阿淼問過。剛剛隻不過是想扯開話題而已。

  摸了摸鼻子,他又道:“既然無事,那兩位便在這裡止步吧,莫要再跟着了。我們要去的是北方。”

  他沒問兩人跟着做什麼,因為大家都心知肚明。說出來,隻會憑添尴尬。

  曹枕簟聽到這話,紅潤臉蛋微白。

  之前是吳阿淼傳話讓他們别再跟着,他們可以佯裝不知,但現在是趙洞庭親自開口。這幾乎打破她心中最後的幻想。

  “唉……”

  徐福興也是心中輕歎,默不作聲。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而且以他的地位,顯然也沒法在這種事情上面對趙洞庭說什麼。

  趙洞庭看到兩人這樣,接着道:“接下來邊疆會爆發大戰,你們去了,會有性命之憂。”

  他終是不想看到徐福興和曹枕簟遭遇什麼兇險。

  徐福興是于國有功的老卒,曹枕簟也和他頗為有緣。當初那個面黃肌瘦在茶館賣唱的小姑娘,不應該再遭受什麼磨難。

  “是,是。”

  徐福興嗳嗳答應兩聲。

  曹枕簟咬着唇輕輕點頭。

  徐鶴、李堂歸和李雁南沒什麼表情。隻吳阿淼似乎覺得頗為無趣,撇了撇嘴。

  他倒是希望趙洞庭能讓曹枕簟跟着。

  雖然曹枕簟不是他喜歡的那種大屁股類型,但容顔的确絕美。他覺着,這樣的女子就該被趙洞庭收進後宮裡面。

  當初這家夥能到處替趙洞庭幹“拉皮條”的事,絕對是巴不得趙洞庭後宮越熱鬧越好的。

  過不多時,有小厮端着酒菜進雅間裡來。

  席間氣氛有些沉悶。

  自趙洞庭在曹枕簟、徐福興面前暴露皇帝的身份,其實有許多東西就已經潛移默化的轉變。

  入夜。

  趙洞庭五人并沒有在城内住下,席散後便離開酒肆,打算繼續北行。

  徐福興和曹枕簟跟着到門口,本打算再送,牽着馬的趙洞庭卻是道:“就在這分别吧!”

  徐福興和曹枕簟愣住,隻得就此止步。曹枕簟絕美的臉蛋上幾乎掩不住失落之色。

  “駕!”

  趙洞庭拍馬離去。

  吳阿淼回頭瞧瞧曹枕簟,跟着幾人遠去。

  “唉……”

  徐福興歎息了聲,道:“是爺爺害了你,現在正是戰亂時候,兒女情長是拖累。或許引他不快了。”

  曹枕簟抿着嘴沒說話。

  徐福興牽住小厮牽過來的馬,又道:“去找客棧住下吧!以後的事情,再看緣分。”

  “爺爺。”

  曹枕簟忽的擡頭,道:“我想去北方。”

  語氣竟然是難得的堅決。

  徐福興皺眉,“你剛剛沒聽說……北方如今怕是兇險得很!”

  他以前是禁軍,雖是軍醫,但也可以說是屍堆裡爬出來的。他知道戰争是什麼樣的場面。

  隻要戰火燃起,那被戰火覆蓋的地方就是巨大的絞肉場。除非是有超凡的修為,否則能不能活,都得看命。

  平民百姓更是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命運。

  曹枕簟卻是道:“可爺爺您的願望不就是懸壺濟世嗎?北方戰亂,應該是最需要我們的地方嗎?”

  她看向北方方向,呢喃道:“我不是為他去的。隻是……這輩子不想活得渾渾噩噩。”

  那個好不容易養大她的爺爺死于病痛。

  在那個夜裡,她握着爺爺幹枯的手,看着爺爺充滿不舍的眼中流下兩滴淚後漸漸變得無神。

  從那時起,她的心中便有了一個宏願的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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