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娘站在我們的身邊,可能是顧忌到柳龍庭之前和銀花教主的關系,見我這麼直白的嘲諷柳龍庭,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難看,畢竟什麼前女友不前女友的,銀花教主從前就拿柳龍庭當一條狗,我哪壺不開提哪壺,正想跟我解釋,不過柳龍庭倒是一點都不介意我這麼說他,朝我揚起了下巴,跟我說:“那你這麼在乎我見銀花教主,是吃醋了嗎?”
可拉倒吧,我會吃柳龍庭的醋?
我頓時就對柳龍庭白了一眼,跟他說想太多,就算是他跟銀花教主颠鸾倒鳳大戰三百回合,指不定我還會給他搖旗助威。
“旗倒是不用你搖,浪費人才,你應該過來給她教床頭本事,我在你身上辛苦這麼久,才把你調教出來,可不是讓你搖旗助威的。”
這大白天的,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人,黃三娘還在我們身邊,柳龍庭簡直就是厚顔無恥,什麼話都說的出口,我真是氣急了,真想反駁他,但是又怕柳龍庭接更下賤的話,于是也不再跟他說話,自己一個人生着悶氣,心想柳龍庭怎麼現在這麼不要臉了。
黃三娘送我和柳龍庭回到柳龍庭家裡,然後她才出門去了,現在回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家裡,從前喜怒悲哀全都湧現了出來,那時候柳龍庭的殘暴,深深的紮進了我的心裡,而柳龍庭再回來,就跟他從前平時一模一樣,根本就沒有考慮這屋子裡到底死過多少人,直接将我們的行李挂了起來,然後對着仙堂裡喊了一聲:“你們都出來吧。”
他這一聲喊,隻見仙堂的門打開了,巫英還有常天霸常翠花他們從仙堂裡出來了,最後出來的是陰觀音,陰觀音還是陰沉着一張臉,一句話都不說,就跟誰欠了他好幾百萬似的。
“之前我強制性的做過一些對不起你們的事情,現在對你們深表歉意,從今天開始,你們就繼續跟着白靜,我猜到你們其中的一些仙家知道跟着白靜的好處,也知道我的厲害,但是這次我不強迫你們,想走的也可以走。”
巫英他們,之前全部是我的仙家,柳龍庭将他們搶了,怎麼就不跟我說抱歉,不過除了巫英和陰觀音很快的就認同了我之外,其他的仙家,相互看了好幾眼,有些自動離開的,畢竟仙家都有脾氣,他們一直都被柳龍庭封鎖在這個屋子裡,這麼強制性的換主人,加上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任何消息,也根本就不知道柳龍庭現在是教主,大家都會為了自己的前程而去投奔他人,所以最後留下來的,也隻有巫英和陰觀音,還有常天霸常翠花。
屋裡隻剩下我們六人之後,陰觀音忽然向着柳龍庭微微低了下頭,對柳龍庭說:“恭喜主人當上了薩滿主教。”
當巫英聽到陰觀音說柳龍庭當上了薩滿主教的時候,神色頓時就驚訝了,似乎有點不太敢相信,畢竟誰都難以置信柳龍庭這樣罪惡滿貫的人,竟然還能當主教,于是就問我說:“白靜,柳龍庭,真的當主教了?”
我十分不情願的回答她說是,因為我心裡根本就不接受柳龍庭把我虐了一番還這頂着這麼一個牛逼的官職回歸,但事實也擺在我的面前,我糾結了一會,然後對巫英說是。
我一說是之後,常霸天和常翠花頓時就驚喜了起來,這驚喜的高興,簡直就像是比撿了五百萬都開心,奴性的一把就跪在了柳龍庭的面前,求柳龍庭提攜他們,并且還不斷的慶幸他們幸好選擇了留下來,不然的話,就錯過了在教主手下辦事的機會,不像是走的那幾個仙家,就算是修煉一千年,估計都當不了上方仙。
見常霸天和常翠花跪着,柳龍庭随口跟他們說了一句起來吧,叫他們以後多聽我的話,事情辦好了,想當上方仙也容易很多,而當他說想當上方仙也容易很多的時候,原本對柳龍庭并不怎麼待見的巫英,也倒戈向了柳龍庭,希望柳龍庭能多多的提攜她。
我不知道教主的具體權利有多大,但是他的權利讓我見識到了權利大的妙處,有些東西,根本就不用自己努力,想要的,自己都會貼上來。
而柳龍庭見幾個仙家都這麼貼着他,于是又改口對他們說,隻要以後他們全都聽從他的話,他們想要的,他也可以給他們。
這句話,簡直就是巫英她們的定心丸,從對柳龍庭的排斥,到現在完全心服口服的歸順他,簡直就是一個權力的區别,而柳龍庭此時也沒顧忌我多少,就像是故意給我秀他權利帶來的好處。
我心裡自然是對柳龍庭不爽,明明那些仙家就是我的,他妝模作樣的說要将那些仙家還給我,然後卻又讓她們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哪怕是最親密的人,這種看着自己的人倒戈像他這一邊,心裡也會别扭,更何況我和柳龍庭此時,隻是身在一起,心卻相隔十萬八千裡。
當柳龍庭和那些仙家都說完了話之後,叫他們都下去了,這才轉頭跟我說叫我也去洗澡好好休息一晚上,黃三娘幫我們接了個單子,說是我們隔壁縣的一座寺廟裡出現一尊邪佛,見人就笑,笑了三聲之後,人就死了,請了很多仙家也沒說出個緣由來,明天我們就過去看看。
從柳龍庭糾纏我以來,我就很久都沒接過什麼單子,加上這是柳龍庭在幫助我,我并不想領他的這份假惺惺的恩情,于是就對他說我身體不舒服,要去他自己一個人去。
見我拒絕,柳龍庭也沒說什麼,他這麼平靜的反應讓我一下都不好猜測他心裡想的是什麼?正覺得我的話是不是說的過分了,而柳龍庭這時直接便将我抱了起來,向着卧室裡走進去,氣勢洶洶的一把就往床上摔了上去,然後轉身關門。
我特麼都想罵柳龍庭是不是神經病,趕緊問他想幹什麼?!
柳龍庭不緊不慢的脫着他的衣服,向我走過來,陰着跟我說:“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我來給你治治,一會就好了。”
他M的看着柳龍庭都将他的上衣都脫了,眼看着就要往我身上撲,我頓時就明白了他想做什麼,并且看着他衣服勢不可擋的模樣,從前他生氣時對我的狂暴簡直讓我想到就渾身的骨頭都痛,趕緊的就對他吼了一聲我去,叫他别碰我。
見我答應,柳龍庭這才把他的衣服穿了起來,跟我說:“這不就對了,早答應我也不會吓你。”不過他說着這話的時候,可能他剛才隻是想逗着我玩玩,而我卻當真了,見我拒絕抵觸他的表情,他神色頓時就真的沉了下去:“害怕我碰你是嗎?那我們就立個規矩,以後我們每晚都要有關系,我得讓你知道我的好,得讓你以後沒我的時候,就會想我。――好了,你自己準備吧。”
最後這話,柳龍庭的語氣裡有些無奈,聽着他無奈的語氣,我心理湧出一種很複雜的情緒,覺的是我自己作,我都這樣了,當了婊子還想立什麼貞節牌坊,但是我又覺的我自己是對的,憑什麼我就要成為柳龍庭發洩的東西。
第二天上午,柳龍庭直接帶着我去了那尊出了邪佛的寺廟,這座寺廟還挺有名的,隻是可能是發生了邪佛笑人而人死的事情,現在大白天的,并且還是周末,寺廟裡除了寥寥的幾個僧人,一個人香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