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廢墟中,張玄和趙極兩人站在大門内那十幾平米的小房間中,兩人都陷入深深的疑惑當中。
對于老怪物這般突然的消失,兩人沒有絲毫的頭緒,這讓他們心中很慌。
時間分秒過去,兩人還是想不出來一點老怪物能夠突然失蹤的原因。
“不想了,不想了。”趙極一臉的煩躁,“想不通的事就放着,如果跟我們沒啥關系,想通了也沒用,如果跟我們有關系,早晚會知道的,先想辦法出去吧。”
趙極說完,當先離開這個小房間,朝外面走去。
張玄搖了搖頭,也走出小房間。
他倆站在廢墟上,看着被堵得嚴嚴實實的頭頂上空。
“來吧,還有大工程等着咱倆呢。”趙極點了根煙,“合着我也是個幹部,這他奶奶的,以後再也不随便出任務了。”
“人家當領導都身先士卒的行不行。”張玄翻了個白眼。
“切。”趙極不屑的撇了撇嘴,他就嘴上說的歡,幹起活來,動作可是一點都不慢。
兩人說着,運起氣來,兩雙巨大的手掌憑空出現,搬運起上方的巨石。
十多個小時就這麼過去。
當兩人從下方出來後,天色又到了傍晚。
各種各樣的重工機械出現在兩人眼前,在古稀國當權者和張玄兩人一上一下一起發力時,這深大百米的巨坑被徹底挖開。
見到張玄無恙,古稀國的當權者這才長舒一口氣,他并不知曉光明島已經不複存在的事,也不知道自己女兒安娜的事,他隻知道,如果地獄君王在他們古稀國的地界出事,從今往後,自己睡覺,那都睡不安穩。
張玄和趙極兩人并沒有在古稀國過多逗留,當趙極出來後,聯系了之前的幾名隊員,全都聯系不上,這讓趙極明白,這一次,九局派出來的人,恐怕全都叛變了。
回程的飛機上,趙極一臉的郁悶。
“你說這神聖天國給灌得什麼迷魂湯啊,咋把我的人都給策反了?”
“你問我?”張玄瞥了趙極一眼。
趙極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抱歉抱歉,我想起來了,你們的切茜娅和夏侯青,也都投靠神聖天國了,對方挖人的确有一套的。”
張玄沒好氣道:“你是來我這找自尊的吧你,飛機上的酒不允許你喝了。”
“哥,對不起。”趙極再一次沒有底線。
回程的路上,張玄躺在豪華的飛機座艙内,這次的行程,讓他感覺非常疲憊,但怎麼也無法入睡,這一次前來古稀國,非但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反而還知曉一個讓他煩心的事,林清菡覺醒血脈。
關于氏族血脈到底是什麼,張玄仍舊一頭霧水,他所知曉的血脈特性隻有兩個字,恐怖。
張玄也在這個問題上問過趙極,可趙極也是一問三不知,什麼都回答不上來。
相對于張玄的憂心忡忡,趙極顯得非常活躍,除了最開始提了一嘴自己的人都叛變了以外,其餘的時候,一直都在喝酒,以及跟私人空姐聊天,還說要開着勞斯萊斯帶人家去兜風。
在飛機上的時間,過的不快也不慢。
十幾個小時的航程很快就過去,到了銀州,天色大量,正直中午時分。
醉醺醺的趙極準備要去還車,張玄打電話報了交通巡捕,在趙極還沒上車前,就被人扣了下來帶走了,那幽怨的眼神,掃視了張玄千百遍。
張玄沒理會趙極,直接回家,當張玄回到家後,發現,自家的房門,竟然大大敞開着。
這一幕,看的張玄心頭一緊,難不成,是清菡回來了?
可很快,張玄就察覺到不對,屋裡傳來濃郁的煙味,清菡是最不喜歡人抽煙的。
當張玄來到房門前時,發現,在屋内,竟然坐着十多個陌生面孔,自己全都不認識,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個個非常舒服的躺在沙發上,茶幾和餐桌上還擺着吃剩的外賣。
看到這一幕的張玄,瞬間火從心底上來,這個家,是他和林清菡的家,這個地,是他一點一點仔仔細細擦幹淨的,可現在,就被這些人,穿着鞋,随意的踩在地闆上,抽着自己老婆不喜歡的煙,并且,牆上的婚紗照,竟然有一半都掉了下來,隻剩一個角還挂在牆上。
“你們是幹什麼的?”張玄走進屋,反手将門關上,這意思表現的很明白,今天這些人,一個都走不出去。
張玄的到來,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
衆人看向張玄,反問道:“你又是誰?”
看他們的模樣,仿佛他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一般。
張玄伸手,指了指牆上的婚紗照。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賤。貨的男人啊。”十多個人,朝張玄圍了過來,“說吧,那個賤。貨人在哪?東西又在哪?”
張玄搖了搖頭,“我不明白你們說的是什麼。”
“我勸你不要跟我們裝模作樣。”一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女人冷笑道,“今天,你要不把那個賤。貨交出來,你就别想離開。”
“我想你們有些搞錯了。”張玄微笑,“我的話還沒說完。”
“哦?那你繼續說,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麼來解釋。”這個女人雙手抱在*。
“我的意思是。”張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你們現在,乖乖把屋子給我收拾幹淨,牆上的照片挂好,再自斷雙腿,我可以留你們一條命。”
張玄這句話落下,整個房内,陷入一陣沉默,随後,一陣大笑聲轟然響起。
“留我們一條命,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又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你們是誰,與我何幹?”張玄活動了一下拳腕,“我沒有在跟你們開玩笑,給你們三秒的時間,三。”
“我們也沒跟你開玩笑,告訴我,那個賤。貨在哪?”中年女人再次喝問。
“二。”張玄擡起手臂。
“小子,你……”
“一,對不起,你們沒機會了。”張玄嘴角咧開,随後手臂輕輕一劃,就見那中年女人猛然楞在那裡。
兩秒後,血液飙出,中年女人的整張嘴巴,就這麼,被張玄,從她臉上,整個旋了下來。
“你說話,很難聽。”張玄臉上,笑容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