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宇真是了不起啊!”
“是啊,城裡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參加他的奠基儀式,面子可真大啊。”
“你們還别說,我聽說那些富人裡面,還有城裡當官兒的哩!”
“連當官兒的都來給他捧場,我們小宇都已經是大人物了,這可真是我們南溪村的驕傲啊!”
“可不嘛,以後咱們都不能一口一個小宇了,多跌份兒呀,得稱呼陳總了!”
“就是,就是。”
喝彩的村民們,都在議論紛紛着,對陳浩宇啧啧稱贊,景仰不已。
夏總走了過來,笑着拍了拍陳浩宇的肩膀:“陳兄弟,你現在可是大人物啦,了不起啊。”
“哪裡哪裡,跟夏總您比起來,還差得遠呢!”
“話雖這麼說,但陳兄弟你還年輕嘛,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總看着眼前的陳浩宇,心中生出無限的欣賞之意。
的确,對于陳浩宇而言,他還很年輕,他的事業才剛剛起步,而且可以肯定的預見,他的事業必将一日千裡,超過夏總也是遲早的事!
望着眼前這個令自己分外欣賞的年輕人,夏總笑着關照道:“以後這錢是越掙越多了,但是這麻煩也必然會越來越多啊,尤其是陳兄弟你啊,在生意的起步階段,也是挫折和困難最多的時候。”
夏總不由得歎了口氣,接着道:“我們做生意的,在掙錢的同時,最希望的還是圖個平平安安,萬事如意,這比什麼都重要,所以啊,這麼多年了,我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都要去城隍廟燒燒香,拜拜佛…”
夏總說的都是心裡話,這個陳浩宇還是很能理解的,他也知道,其實很多做生意的商人都跟夏總一樣,他們心裡總是沒法踏實,所以都希望通過拜佛來求個平安。
“對了,陳兄弟。”夏總想了起來,“明天又是初一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城隍廟拜一拜?你這事業剛起步,最是需要佛主保佑的時候了。”
陳浩宇想了想,“那行,那我明天也跟着夏總去拜一拜,求個平安,順心!”
“好,好,好。”
夏總說着笑了起來。
這時另外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是公安局的嚴局長。
“小陳,恭喜恭喜啊,早就覺得你不像個普通人,這不,年紀輕輕的,連自己的廠子都開始辦起來了,真是後生可畏啊!”
嚴局長由衷的贊歎着。
“嚴叔,你過譽了,我就是個種地的。”陳浩宇笑着道。
“咳,什麼種地的,看你謙虛的。”
夏總這時一愣,有些驚訝道:“喲,嚴局,你跟我這陳兄弟也認識啊?”
夏總剛剛還在覺得奇怪,自己來南溪村時也沒請上嚴局長啊,怎麼他也來了?夏總那時還在想着,一定是自己的哪個朋友叫上的。
眼下看嚴局長跟陳浩宇那股熟絡勁兒,分明是陳浩宇請來的啊!
“老夏,你這話就說得有點生疏了。”嚴局長笑着道:“我跟小陳何止是認識呀,他還替我擋過一顆子彈嘞。”
“我說呢,原來是有着過命的交情啊。”
夏總說着轉向陳浩宇,驚奇道:“真是看不出來啊,陳兄弟,你跟嚴局長都是熟人,而且還替嚴局擋過子彈!”
之前夏總之所以沒請嚴局長來,那是因為人家是公安局的局長,他怕自己的面子不夠,所以就沒請了。
這倒好,自己都怕請不動的人,竟然直接奔着陳兄弟來了!
這陳兄弟的面子得有多大啊!
此刻,夏總越發覺得,陳浩宇是真的不簡單,這個朋友交得也是超值!
“小陳啊,你上次給我送的那個什麼酒…”
嚴局長有點想不起酒名了,但一提起那酒,他就來勁了,“那酒簡直是絕了!你嚴叔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神奇的酒呢!”
夏總在旁一聽,立馬就猜了出來,“嚴局,你說的那個是壯陽酒吧?”
“對對,就是那個!怎麼,老夏你也知道這酒?”
“嚴局,要說起這壯陽酒,那我可比你熟悉啊。”
一說起這酒,夏總心裡都覺得格外自豪,“我現在可是這壯陽酒的一級經銷商呢,這酒可不是一般的好酒,是陳兄弟精心研發和釀制出來的,那保健效果神奇得沒話說,這不,準備擴大規模建造酒廠批量生産呢!”
“了不起啊,了不起!”嚴局長朝陳浩宇豎起了大拇指,“這酒要是一旦批量生産,那還不得掀起購買狂潮啊?”
“那可不嘛。”夏總很自豪,“不過要說這壯陽酒一旦推向市場,一般平民還不一定買得起嘞!”
“這倒是啊,就這酒,起碼也得上千塊一壇啊。”
“嚴局,要我說,你這是還沒發掘出這酒的巨大價值。就目前,我從陳兄弟這裡的拿貨價,那都是三萬塊一壇,這都還算很便宜了,要是賣出去,那就不是這麼低的價格了。”
嚴局長一聽,當時就覺得震驚了,原來這壯陽酒一壇的批發價都在三萬,那陳浩宇上次一下子就直接送了自己四壇,算下來,那就是12萬啊!
這小陳對待朋友,還真是大方啊!
人生在世,能交到這種朋友,那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看來以後小陳這個朋友,是一定得好好珍惜了!
夏總接着道:“嚴局,你是不知道,這壯陽酒不僅有強身健體的作用,持續飲用,男人最關鍵的那個部位,還能得到天然的增大呢,這才是這壯陽酒的巨大價值所在啊。”
嚴局長一聽,心裡那叫一個狂喜,隻是作為公安局的局長,為了顧及面子,他沒有表現得太誇張而已。
“嚴局,我們都是上了一些年紀的人,體力跟年輕人沒法比,而您又是高居局長的職位,平時工作也很是耗費精力,得多補補啊。”
夏總的言外之意是讓嚴局長多喝壯陽酒,嚴局長哈哈一笑,轉移話題道:“可不嘛,這局長也不好當啊,壓力大,這不,前段時間新聞裡炒得很熱的一個變态殺人犯,已經逃到了我們天海縣,目前還沒搜尋到殺人犯的蹤迹,我這正頂着省公安廳的壓力呢。”
說起這事,嚴局長都覺得有點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