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怎麼這麼糊塗呢!小張可是一位神醫!真正的神醫!你把他看成騙子,你這不是自殺嗎!”戴永安一臉埋怨的表情。
謝常盛聽到這,臉上也露出了尴尬之色。其實他現在也非常的後悔,直到此刻他才反過味來,怪不得當初以魏家的勢力,也要把這個年輕人給鄭重其事的推薦過來,這不是恰恰證明了對方不是普通人物。自己看對方年輕,就小瞧了對方,甚至認為他是騙子,而事實卻是自己這次真是看走了眼,自己搞成現在這樣又能去怪誰呢。
“張先生!當初都怪常勝有眼不識泰山,太過孤陋寡聞了。希望張先生大人有大量!别把上次的事情放在心上,常勝這邊鄭重的向你道歉了。”謝常盛語氣雖然非常的無力,但此刻的話語說的卻非常的誠懇。
“張先生!這事跟我父親無關!上次的都怪我沖動,希望你能再給我父親看一看。”謝雪怡也求了起來,其實她現在也非常後悔,當初要不是自己先挑對方的刺,現在也不可能搞得這麼尴尬,此刻也讓她是後悔不已。
張餘聞言沉默了起來……其實他是不想管謝家的事情,當初容易治的時候說自己是騙子,讓自己靠邊站,現在變得這麼麻煩了,難不成當自己是神仙嗎!
戴永安見狀急忙道:“小張!謝老哥是戴爺爺我的好朋友,就算他上次有什麼失禮的地方,我相信絕對是無心之失。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加上他現在又病重的份上,再幫他看一次!戴爺爺謝謝你了!”
譚曉楠站在張餘的旁邊,雖然沒說話,但還是輕輕地拉了拉張餘的衣服。
張餘轉頭看了看她,跟着一笑,無奈的道:“那好吧!既然謝老和戴爺爺是朋友,那我就勉為其難再幫你看一次,不過我可醜話說在前面,這次我可不能保證什麼。”
謝常盛聽到張餘答應了,也松了口氣,雖然對方這次沒把話說死,但怎麼說戴永安的例子也放在旁邊擺着呢!有這種神醫出手,也總比那些蒙古大夫亂治一氣要強。
謝家兄妹也是高興的夠嗆,急忙對張餘連聲道謝,同時在張餘的要求下,衆人推着謝常盛返回病房看病。
衆人推着謝常盛返回病房……把他扶到病床上,張餘坐到一邊想要替對方診脈。
病房的門卻被推開了,謝子揚和謝子明一起走了進來……見到父親的房間裡居然這麼多人,也是同時一愣。
可當兩個人看到張餘坐在父親的床邊,也是同時眉頭一皺!
謝子揚不悅的道:“你這個騙子怎麼又來了?難道你真當我們謝家好欺負是嗎!”
謝子明當然也是一臉的難看,畢竟最近父親的身體每況愈下,兄弟幾人也是心情很差,這個時候又見到張餘,臉色又怎麼好看呢!
“閉嘴!”張餘沒說什麼,謝常盛這個時候卻怒斥一聲,道:“沒大沒小!快給小張醫生道歉!”
“!”
謝子揚和謝子明聽到這都是同時一愣!自己隻是說了說這個騙子,可老父親這麼怒火中燒的幹什麼?
謝子達這個時候也急忙走了過來,低聲道:“大哥二哥!這位張先生!真是一位神醫!你們别在亂說話了,還不趕緊給他道歉。”
“他是神醫!”謝子揚和謝子明聽到這是一臉的吃驚!難道真的是病急了亂投醫,自己的父親和三弟都被這小子給洗腦了?
謝雪怡也急忙走了過來,在兩人的耳邊嘀嘀咕咕了幾句……兩人聽到這,驚愕的轉頭看向了屋内的另一個人,戴永安。
其實戴永安得癌症的事情,兩人不但知道,還去看過。不過後來因為自己父親病重,也就沒有顧得上去關心戴永安的事情。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活蹦亂跳的出現在病房中,看起來好像沒事人一樣,要知道對方可是胰腺癌晚期,而且比自己父親入院還早,可現在看起來好像健康的人一樣。難道!這小子真是神醫?
“你們兩個還傻站着!還不趕緊道歉!”謝常盛生氣的道。
“呃……對不起張醫生!都怪我們哥倆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原諒我們這次把!”謝子揚道。
“是啊張醫生!都怪我們年輕,我們錯了。”謝子明也急忙道。
張餘笑了笑,道:“沒關系!其實道不道歉都無所謂。我也不是看你們面子來的!上次,看魏叔叔的面子。這次呢!看戴爺爺的面子。謝老雖然疑心大,但朋友不少!要我看,這運氣比身體要好的多。”
謝常盛聽到張餘的話裡有話,也是一臉的尴尬,但還是道:“都怪常勝教子無方!請張先生多擔待了。”
“好啦!客套話咱也别多說了。謝老把手伸給我,我幫你把把脈!”
謝常盛點了點頭,有些忐忑的把手伸給了張餘。
張餘搭上了對方的脈門,輸入一道真氣,開始感受對方體内經脈的各種情況。
張餘查的很仔細,過了一會,又查了謝常盛的另外一隻手,兩隻手都檢查完畢,看了看謝雪怡道:“謝老,現在已經用藥幾個療程了?”
“四個療程了!”
“用的這麼急……那把配藥單據給我看一下!”
謝雪怡轉身去旁邊的抽屜裡把這幾個療程的用藥單據都拿了過來。
張餘結果單據仔細的看了看,跟着歎了口氣,把這些單據放到了床上。
謝家的兒女看到張餘的樣子這,心下都感覺有種不好的感覺。
謝常盛見狀,也是一陣陣的失落,也許自己不懂治病什麼的,但對感覺還是有的,況且病的又是自己,就算醫生不說,他也覺得自己應該活不了多久了,雖然現在已經證明人家張餘是神醫,但又能怎麼樣,神醫畢竟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救活必死之人呢!
謝雪怡有些急切的追問道:“張先生!您看我父親這病?”
“謝老現在的身體情況很差!隻怕……隻怕治愈的希望已經很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