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你在幹什麼?
楊浩臉上一陣的變換,饒是他也噶虐這件事情的棘手。
絕對是一個團夥,而且是有組織,有配合的團夥。
這個時候,再想要追上去,顯然是已經不可能了。
思量一下,楊浩很快的冷靜了下來。
而此時躺在地上面的楊林,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機,就算是神仙在世,也沒有任何的機會。
一道被貫穿了心髒。
看到這個結果,楊浩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
楊浩還是選擇将這件事情交給了大伯處理,并沒有過多的參與在其中。
不過其中的關系,楊浩早就解釋的清清楚楚。
楊少華沒有任何怪罪的意思,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都沒有預料到。
雖然楊少華沒有說,但楊浩能夠看到大伯的情緒變化。
想要從這件事情走出來,還有很長的一段路,楊浩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大伯。
潦草的處理了楊林的後事,這件事情,像是就這樣過去了。
但在楊浩的心裡,卻是一直的圍繞着一個陰影。
楊林的死,可能隻是一個開頭。
這個有組織的團體,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罷休。
楊浩已經提醒了大伯,而楊少華也是運用自己的關系加大了搜索的力度,對這一夥人簡直是恨之入骨。
而懷疑的目标,也有幾個。
楊少華在市裡混了這麼多年,俗話說商場如戰場,這麼多年,楊少華得罪了不知道多少的人。
除此之外,也有很多的人在觊觎着楊少華的地位。
在醫院裡面住了一段時間之後,楊少華出院了。
有楊浩在身邊,身體恢複的很快,而且公司裡面還有很多的事情等待着楊少華處理。
而楊浩被楊少華安排住在了家裡。
失去了兒子的楊少華,已經完全的将楊浩當做了親生的兒子。
就算是楊林還活着,估計楊少華還是會将希望放在楊浩身上,而不是楊林身上。
楊少華似乎也從悲傷難過之中走了出來,每天忙裡忙外。
本來想要在公司裡給楊浩安排一個職位,丹但是楊浩卻是拒絕了。
既然已經答應了李寶山的邀請,楊浩自然的不會反悔。
而且每天和李寶山交流醫術,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除此之外,醫院裡面還有不少漂亮的護士姐姐,可不想大伯的公司裡面,竟是大老爺們,一點意思都木有。
此時的楊浩正坐在一間辦公室裡,翹着二郎腿,十分的悠閑。
看得出來李寶山對楊浩的重視,單獨的給楊浩分配了一個房間,待遇已經趕得上主任級别了。
不過就是病人有點少,楊浩實在是有點閑得慌。
就數李寶山往這裡跑的最勤快,這也導緻了不少的人前來拜訪。
大多都是主任和副主任級别的,想要看一看楊浩到底是有什麼本事。
不過一見到楊浩,大多不以為意,這麼年輕的樣子,十有八九靠着關系進來的,這讓很多人十分的瞧不起楊浩。
不過楊浩并不在意。
“張姐,早啊,”楊浩手裡拿着一份早餐,眼睛發亮,看向了一個身穿護士服的成熟姐姐。
“你也早啊。”張姐臉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摸了摸楊浩的腦袋,像是鄰家的大姐姐。
楊浩有些不習慣這個動作,抗拒了幾次,但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身為最底層的護士,張姐對眼前的少年有些喜歡。
她沒有在意楊浩是靠着什麼關系進來的,在乎的隻是少年身上純真的氣息。
“張姐先走了,那邊病人還等着換藥,”張姐擺了擺手,道。
楊浩點了點頭,看着一個窈窕的身影遠去,嘴角的口水快流了下來。
實在是有些閑不住,楊浩随便的轉悠了起來。
沒路過一個認識的人,很有禮貌的打聲招呼,惹人喜愛。
到了現在,楊浩還從來沒有顯示過自己的醫術。
“哎,真該找點别的事情做做。”楊浩嘴裡說道,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的向着楊浩這邊跑了過來,臉色匆忙。
“發生了什麼事?”楊浩眉頭一皺,正是一個緊張的小護士。
“四号房間的病人昏迷了過去。”護士喘了一口氣,急急忙忙的說道,忽然發現眼前的身影是楊浩,又急忙的向着主任的辦公室跑了過去。
楊浩有些尴尬,不過還是救人要緊。
心裡想着,楊浩向着四号病房走了過去。
“哎,你怎麼來了?”張姐還以為主治醫生過來了,沒想到是楊浩。
“我來給病人看病,”楊浩楞了一下,自己就這麼不像醫生嗎?
“别逗了你,”張姐正着急着,眼前的病人忽然的昏迷,讓她有些慌神了,還以為楊浩是過來搗亂的。
“誰逗了,讓開,我看看。”在一條人命面前,楊浩認真了起來,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
張姐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選擇讓開。
“你也讓開。”楊浩對着旁邊一個護士說道。
病人昏迷過去,你做心髒複蘇有什麼用,楊浩心裡有些納悶。
幾個人将信将疑,看向了楊浩。
脈搏忽弱忽強,很不穩定,眼睛一直緊閉着。
楊浩一見此情況,心中頓知不妙,手在腰間一摸,一個布袋出現在楊浩的手中。
楊浩的一番動作,鎮住了房間裡面的張姐幾人,幾雙眼睛盯着楊浩,滿是好奇。
沒有猶豫,一根根的銀針,很快的刺進了病人的穴位之中。
要是有識貨的人或許發現,每一次楊浩拿起銀針的時候,手指完全的沒有觸碰到銀針!
氣息外放!
這種手法,要求極高!
不僅要精通醫術,而且對自身條件要求極高。
氣息外放,這是多少的練家子一輩子都達不到的成就,但是如今卻發生在了一個少年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楊浩有些微喘,吐出一口濁氣,提上一口新氣。
“你在幹什麼!”剛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松了一口氣的少年耳邊傳來了一個震怒的聲音。
一個白色大褂出現在了病房門口,帶着眼鏡的眼睛中,滿是怒火,還帶着一絲厭惡和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