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見得阮玉蘭去而複返,不由得冷聲問道:
“你還想幹什麼?”
阮玉蘭卻拿出了一疊老照片遞給張易:
“這次我是來歸還你東西的,這兩天我們在這裡拍戲,我在沙發底下發現了一些老照片。當時我以為這些東西沒人要了,所以就收起來了。你既然是這裡的主人,那麼我便該把它們還給你。”
張易接過照片一看,随後愣住。
這些照片,都是張易自己小時候和父母一起拍的照片。
從張易剛出生,然後到小學、中學、大學等等,有生活照片,也有旅遊照片。
在張易小的時候,那個時候還不流行數碼相片,基本上都是使用膠卷相片,所以才會有這些相片存在。
而對于這些相片,張易自己都已經忘記了它們的存在,卻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重新見到的一天。
看着這些照片,張易一時間仿佛回到了曾經的那個時候。
他無憂無慮,和家人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度過了最為美好的童年。
張易一邊看着,一邊感慨萬千。
阮玉蘭也在一旁說道:
“照片上的人還真是你啊!現在我倒是相信,你是這套房子的主人了。隻不過我很好奇,我聽人說這房子已經快二十年沒人居住了。這些照片的年代,再看你的年紀,我感覺不太相符啊。該不會照片上的人,其實不是你,而是你爹吧?”
按照普通人的看法,現在張易已經是一個快四十歲中年人了。
然而對于修真者來說,張易現在還十分年輕,修真者的實力越強,壽元也就越長。
一些實力強大的修真者,即便活上千年也不是問題。
尤其随着修為達到了元嬰境之後,人的容貌便不會再繼續發生變化,可以稱得上是永葆青春。
所以在阮玉蘭看來,張易容貌太過年輕,年輕到她不敢将眼前的人和照片上的人合二為一。
張易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
“謝謝你帶給了我這些照片。”
這些照片,将會作為張易對以往時光的回憶承載,他會好好珍藏。
阮玉蘭璀璨一笑:
“不客氣。”
随後,她卻又語重心長地對張易說道:
“不過小兄弟,姐姐還是勸你一句,趁早離開這裡吧!剛才我出去的時候看見,秦導他已經在打電話叫人了。”
對于張易,阮玉蘭還是說充滿好感的。
首先張易出衆的外貌和氣質就令她印象深刻,其次她隻覺得張易身上有一種這個俗世中人所缺少的堅持。
盡管世人将其叫做是傻,但是阮玉蘭卻十分羨慕他。
身在肮髒的演藝圈,阮玉蘭不知道自己能否向張易一樣堅持。
然而羨慕歸羨慕,阮玉蘭也知道,這種堅持将會讓人付出很大的代價。
張易卻淡淡說道:
“阮小姐,你不用擔心我,我會有我自己的辦法解決。那個秦偉要和我作對,後悔的隻會是他自己。”
阮玉蘭聽到這話,卻是滿臉不信。
她剛才通過哪些舊照片就已經大緻判斷出來,張易隻是出身在一個普通家庭。
并且這件房子也太過破舊,根本就不像是有錢人住的地方。
一個沒有錢沒有勢力的人,怎麼和秦導那種人物鬥?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隻聽得樓下響起了一陣喧嘩聲。
緊跟着,秦偉的聲音響了起來:
“許少,那個小雜種在三樓,就是那個小雜種把我從樓上扔下來的!這部戲許少也投資了不少錢,這小子在我們拍戲的時候來搗亂,完全就是不給許少你面子!”
緊跟着,一個陰冷的聲音笑道:
“在安陽市還沒有人敢動本少的人!如今居然有人太歲頭上動土?好!上面的小子聽着,是個爺們就給本少自己滾下來!否則本少派人上去押你下來!”
聽到這個聲音,阮玉蘭美|豔的臉上忽然神色一變,她似乎聽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當即阮玉蘭急忙說道:
“不好了!許少居然親自來了,他可是古武世家的大少爺,身邊帶得都是動辄取人性命的高手!小兄弟,一會我幫你勸許少兩句,你可不要亂說話啊!”
張易淡淡一笑,踏步就出了房間,朝着樓下走去。
阮玉蘭見狀,急忙跟在了張易身後。
原本那些用堵滿樓道的粉絲們,此時見到許少帶人過來,早已經吓得逃得沒了蹤影。
張易出了居民樓,隻見這裡整條街都被一些開來的豪車堵住封鎖了。
而隻見那個秦偉正和一幫渾身散發出彪悍氣息的古武者在一起。
這些古武者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紅色西裝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油頭粉面、面容輕佻,眼中散發出一股邪性。
這個人,正是許少,安陽市隻手遮天的大家族許家未來的繼承人。
此時秦偉在許少身邊,就猶如一條狗在主人身邊一樣,不斷阿谀奉承巴結不止。
随着張易和阮玉蘭走出居民樓,許少頓時朝着兩人望來。
許少主要的目光是集中在阮玉蘭身上,至于張易他根本輕蔑得懶得将其放在眼中。
隻見許少淫邪地望着阮玉蘭,開口笑道:
“原來玉蘭也在啊。”
秦偉當即沖着阮玉蘭叫道:
“玉蘭,快過來許少身邊,幫許少點雪茄!”
秦偉對于主子的心裡和需求那是十分了解,他在這裡拍的這部戲就是許少出錢投資的,而許少的目的當然就是為了戲中的女主角阮玉蘭。
阮玉蘭咬了咬牙,臉上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她盈盈來到許少身邊,開口說道:
“許少,這裡不過一點小麻煩,怎麼把您這尊大佛都請來了?”
阮玉蘭雖然是一個大明星,表面風光,但是在這些大家族的闊少面前卻也隻能強顔歡笑。
許少貪婪地盯着阮玉蘭的前凸後翹,開口說道:
“敢有人在本少的地盤上動本少的人,本少當然要過來處理了,否則以後在這安陽市,誰還會将本少放在眼裡?”
阮玉蘭急忙說道:
“許少,這裡不過是一點小事情,這位小兄弟年輕不懂事沖動了一點,還請你大人有大量,高擡貴手不要為難他。”
許少聽到這話,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你要幫他說話?”
阮玉蘭尴尬地笑笑,隻能保持沉默。
許少冷哼一聲說道:
“知道老子為什麼要欽定你當這部戲的女主角嗎?不就是為了捧你!你知道老子為什麼要捧你嗎?不就是為了泡你!你知道老子為什麼要泡你嗎?不就是為了幹|你!真以為自己是明星就可以在老子面前說得上話了?老子告訴你,你在老子眼裡和一隻雞沒有什麼兩樣!老子砸錢,你就得乖乖給老子張開腿!”
許少的這番羞辱,可謂是句句如刀,每一刀都刺在阮玉蘭的心中。
阮玉蘭一時間隻覺得眼睛有些濕潤,但是她卻不敢反駁,隻能忍住委屈強顔歡笑。
她很清楚許少的勢力,隻要許少一句話,她哪怕是付出任何代價也必須服從。
否則,她的下場将會十分凄慘。
張易見狀,微微搖頭。
他開口說道:
“阮小姐,你給了我那些照片我很感激,我可以幫你一次。”
張易這話一出,頓時使得所有人一愣。
許少、秦偉、阮玉蘭還有那幫古武者都不可思議地望着張易。
這個時候這小子還敢亂說話?
他莫非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随後,許少和秦偉兩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許少笑了一陣,怪異地望着張易:
“小子,你想要幫她?莫非你喜歡她?也想要上她?行!本少今天就讓你看看,這個婊|子能夠下賤到什麼地步!”
秦偉聞言頓時兩眼放光,他似乎已經知道自己的主子打算做什麼。
隻見許少指着阮玉蘭命令道:
“給本少把你身上這套旗袍脫了!就讓這個小子在死前,看看他心中的女神是個什麼下賤的模樣!”
說這話的時候,許少異常興奮,他臉上扭曲的表情簡直就是一個變|态。
阮玉蘭聽到許少的話,不可思議地說道:
“許少,這事……這事我做不來……”
許少當即怒罵:
“不就是脫個衣服,你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脫,有什麼做不來的?就在這裡脫!現在就脫!你要是敢不脫,老子就把你送到窯子裡面,被千人騎萬人上!本少聽說你還有一個妹妹,她還很年輕,是不是想要本少将她也送到窯子裡陪你一起做雞啊?你脫還是不脫,自己考慮!”
阮玉蘭聽到這話,眼淚終于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她渾身顫|抖起來,口中不由得求饒:
“許少,别動我的妹妹!我什麼都……都答應你……”
阮玉蘭終于屈服了。
她知道許少說得出做得到,阮玉蘭甯願自己遭受羞辱,也不願意妹妹被人傷害。
為了她唯一的親人,她隻能聽從許少的話。
當即,阮玉蘭閉上眼睛,伸手卻解開自己身上的扣子。
周圍的那些古武者還有秦偉在内,都貪婪興奮地盯着阮玉蘭,他們也很想要欣賞這個極品尤物大明星的美膩風光。
張易終于看不下去,他冷聲說道:
“夠了!”
一邊說着,張易一邊走到阮玉蘭的面前,制止住了她的動作。
阮玉蘭睜開眼睛,望着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為何,她的心中居然湧現了一絲感動。
張易淡淡說道:
“阮小姐,我說過我會幫你的。站在我的身後,一切有我。”
聽到張易的話,阮玉蘭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溫馨和安全感。
這世上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和她說過這樣的話,她隻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張易的眼神之中。
當即阮玉蘭一咬牙,做出了選擇。
她站到了張易的身後,厭惡地望着眼前的許少。
不管最終的結果會如何,她已經選擇和張易站在一起,她隻覺得張易是值得她依靠的男人。
許少見得阮玉蘭這個極品尤物居然背叛了自己,他當即氣得咬牙切齒:
“好!臭婊|子你做的很好!來人!給本少弄死那個小子,然後當着這個小子的屍體,輪流狠狠侮辱這個臭婊|子!”
那幫古武者得到命令,當即兇殘地朝着張易包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