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從家裡出門之後,就直接打電話給南長生,問他在哪兒。
南長生呢,說他就在住的地方,問秦平有啥事兒。
秦平說沒什麼,一會兒就過去。
扣了電話之後,秦平便開車往目的地駛去。
大約十幾分鐘後,他便來到了門口。
錦江之星雖然算不上什麼豪華酒店,但是車停下之後,門口的保安還是迅速的走了過來。
秦平把鑰匙扔給了那保安,讓他把車停好,而他本身呢,自然是上了樓。
到了門口那裡,秦平擡手敲了敲門,很快,南長生便出來把門給打了開來。
他住的是一個套房,一共有四五個房間,進門之後,南長生便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說道:“坐吧。”
緊接着,南長生又給秦平倒上了一杯水,說道:“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秦平淡淡的說道:“你上次提的事情,恕我不能答應。”
“哦,沒事兒。”南長生看起來頗為淡定,“那些都是一些小事,不值得一提。”
“小事?”秦平挑眉,“既然這樣,麻煩你迅速離開甯城吧。”
“為什麼啊?”南長生一臉無辜,“這甯城又不是你家的,我憑什麼不能來?難不成你家把甯城給劃出去了不成?”
聽到他這陰陽怪氣的語氣,秦平便沒由來的生氣。
他冷眼看着南長生,說道:“你如果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幹什麼?”南長生一臉挑釁的說道。
秦平來這裡就沒想過要跟他和談,所以,他當即從口袋裡面掏出來了那把刀,仍在了桌子上,爾後說道:“你自己走,還是我送你走?”
南長生笑道:“秦平,你未免有點太霸道了吧,我...”
正在這時候,秦平抓起來桌子上的刀,迅速欺身而至,猛地将這南長生按在了沙發上。
他手裡的刀,架在了這南長生的脖子上,爾後冷聲說道:“我再問你一遍,走,還是不走?”
南長生的脖子被秦平掐着,但他臉上依然看不出來半分慌張。
“我不走。”南長生靜靜地說道。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把你怎麼樣嗎?”秦平咬了咬牙,“我警告你不要逼我,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
正在這個時候,南長生忽然一腳踢在了秦平的後背上,當時秦平的身子便向飛了出去。
他連忙在地上打了個滾,順手再次将這把刀握在了手裡。
南昌生活動了活動手腕,靜靜地說道:“秦平,我知道你有兩下子,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我雖然向來不願與人為敵,但你步步緊逼,我也沒辦法。”
聽到這話,秦平更生氣了。
他這番話搞得就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樣。
“别廢話了,打一場便是。”秦平握着刀說道。
南長生四處瞅了一眼,他從旁邊提起來了一個台燈,爾後将這燈棍敲碎,笑道:“秦平,司徒家沒有教過你怎麼用刀吧?”
聽到這句話,秦平臉色頓時猛地一變。
“你知道司徒家?”秦平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看來你還沒有打聽我的身份。”南長生冷聲說道,“動手吧。”
說完,他握着手裡的燈棍迅速的沖了過來。
不得不說,這個小比的速度很快,甚至比秦平想象的還要快。
他手裡的燈棍猛地揮向了秦平的腦袋,當時秦平脖子一側,這燈棍就直接砸在了秦平的肩膀上。
秦平吃痛,但手裡的刀還是迅速的通向了這南長生。
南長生冷笑道:“司徒家果然沒教過你怎麼用刀,這把刀在你手上,真是可惜了。”
說話間,他便已經抓住了秦平的手腕,爾後胳膊肘往前推去,狠狠地砸在了秦平的小腹上。
秦平暗罵了一句,他強忍着疼痛,用另外一隻手狠狠地砸向了他的面頰。
這南長生被這一拳打的倒退了幾步,嘴角也溢出了一絲絲的鮮血。
他靜靜地看着秦平,冷笑道:“可以,看來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一點,隻可惜,用武器的話,我還從來沒有遇上過對手。”
說完,他再次提起了燈棍,在他靈活手腕的揮動下,這燈棍舞舞生風,鋪天蓋地,硬是把秦平打的倒退了多步,身上也接連挨了好幾下。
一寸長一寸強,這燈棍本身就比秦平手裡的刀要長上不少,再加上秦平對刀并不了解,所以很難敵得過這個南長生。
秦平把刀收了起來,他搖頭道:“我現在大體猜出來你的身份了。”
“哦?”南長生倒是産生了幾分興趣。
秦平站在那裡緩慢的開口道:“六大家族的某一個?”
南長生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笑道:“你是怎麼猜的?”
秦平繼續道:“身手這麼好,還知道司徒家,除了六大家族,恐怕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說到這裡,秦平頓了一下,繼續道:“如果我沒猜錯,你讓我爸遠離的某些集團,指的就是司徒家吧。”
“看來你還沒有那麼笨。”南長生冷笑了一聲,“秦平,我知道你的經曆,自幼貧寒,在三角區曆練過,你爸又對你進行多次鞭撻。”
“但你的這些經曆跟我比起來,差的太遠太遠了。”南長生說道,“别說是你,就算是你爸,我也毫不畏懼。”
秦平喘了口粗氣,他笑道:“你說的很對,但我未必就不是你的對手。隻是你身藏在暗處,而我的一切都在明面上罷了。”
“這便是優勢。”南長生淡淡的說道。
秦平搖頭道:“隻可惜,我和你不一樣。”
“你擅長玩弄陰謀詭計,而我喜歡簡單粗暴的辦法。”秦平說道,“雖然我對你的了解幾乎為零,但是你别忘了,你現在人在甯城。”
“哦?”南長生眉頭一挑。
話音剛落,酒店的大門再次被打了開來。
緊接着便從外面沖進來了很多人,放眼望去,少說得有十幾人。
他們的手裡拿着家夥,個個長相兇悍,看起來頗為唬人。
“我們這麼多人,想要殺掉你,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秦平淡笑道。
本以為這南長生定會惶恐,但沒想到,南長生并沒有害怕。
他笑道:“那把槍帶了嗎?用你的槍打死我,或許更直接一點。”
槍秦平并沒有帶。
施亞亮有四把槍,被收掉一把後,還有三把。
但秦平擔心會有什麼陰謀,也害怕會出什麼意外,所以他沒有帶上槍。
“呼,看來你沒帶。”南長生也看了出來,“看來你還是有幾分戒心的。”
話音剛落,外面忽然沖進來了幾個警察。
“就是他們,他們要欺負人!”梁娅在身後叽歪亂叫道。
“都别動!”幾個警察大喊道。
秦平的人站在那裡沒動,顯然是在等着秦平的命令。
秦平揮了揮手,這幫人便扔下了手裡的家夥,老老實實的蹲在了牆角。
“其實我已經猜到了。”秦平不禁感歎道。
“哦?”南長生似乎有些意外。
“從你說話的語氣,我便猜到了這一步。”秦平搖頭,他用下巴指了指隔壁的房間,說道:“如果我沒猜錯,柳書卉一定在房間裡吧?”
南長生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秦平,我還真是低估你了。”
“你說的沒錯,本身我是邀請柳書卉過來,讓她看到這一幕的,隻可惜被她拒絕了。”南長生歎了口氣,看起來分外的惋惜。
秦平笑了笑,說道:“南長生,你要是不走,你一定會後悔的,相信我。”
扔下這句話後,秦平便跟在警察身後一起被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