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五爺的臉色頓時猛地一變。
本身就有些驚慌的臉,此刻更是變得蒼白了起來。
“這個秦平,他是瘋了嗎!”五爺咬牙切齒的罵道。
前面的女人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
五爺繼續道:“秦平怎麼可能找的動這種人?你跟我扯淡吧?而且三角區到甯城還他媽這麼遠。”
那女人回頭看了他一眼,嗤笑道:“扯淡?這斌子跟秦平關系很鐵,他會來幫忙,這有什麼奇怪的?”
“再說了,秦平在三角區的時候,本身就是和斌子平起平坐,他要是想的話,完全可以和斌子去競争這個老大的位置。”
五爺頓時陷入了沉思。
片刻以後,五爺忽然眉頭一皺,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那女人淡笑道:“五爺,您有沒有聽說過三角區有個叫竹葉青的?”
五爺一愣,再次點頭說道:“我和三角區的人也打過交道,對那邊的人也有過簡單的了解。”
“都說竹葉青是個心腸狠毒的女人,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了她的手底下。”
那女人聽到這話後什麼都沒說,隻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五爺。
五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臉色一變,爾後往窗外一看,發現車已經來到了一個郊區。
“你...”五爺長大了嘴巴,“難道你就是竹葉青?”
“沒錯,正是我。”竹葉青淡笑道。
五爺一聽這話,當時就拼命地去拉車門。
隻可惜車門都被鎖上了,五爺根本逃不出去。
“老子他媽的弄死你!”五爺大怒,伸手就要去摸槍。
可惜的是,他發現槍根本就不在身上。
“我...”
“别我了,我勸你最好老實點。”竹葉青吐出她腥紅的舌頭,一個綠色的小刀片赫然裸露在五爺的視線當中。
“你最好别搞什麼小動作哦。”竹葉青媚笑道,“否則,我保證割斷你的喉嚨,提着你的腦袋去見秦平。”
當時五爺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擦了擦額頭上即将低落下來的汗水,低聲道:“秦平給了你們多少錢?我可你給你雙倍,放我走,行嗎?”
竹葉青冷笑道:“我們要是為了錢,就不會冒着這麼大的風險,從三角區趕到甯城了。”
五爺聽到這話,頓時面如死灰,如喪考妣。
另外一邊,秦平的車已經來到了一處别墅。
這處别墅呢,是秦平近日剛從一個富商手裡買的,據說這個富商要出國了,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所以便将這别墅賣給了秦平。
别墅比秦平的家要大上數倍不止,并且處在一個荒郊野嶺,出門便是山,不遠處便是水,除了禽鳥蛇蟲,便不見其他。
大院子裡,有無數人正站成兩排,這些人,自然就是斌子的手下了。
而斌子和秦平正在那裡打籃球。
“不行了,我這體力受不了了。”斌子喘着粗氣,把籃球扔到了一旁。
“哎,上年紀了,比不過你們小年輕了。”
秦平把籃球扔到了一旁,他看了斌子一眼,這才發現,四十餘歲的斌子兩鬓已經生出了白發。
“斌哥,這次謝謝你了。”秦平遞給了斌子一根煙說道。
斌子接過煙抽了一口,低聲呢喃道:“什麼謝不謝的,将來還得指望你帶我發财呢。”
秦平笑道:“早點收手吧,這個行當,早晚要被打擊。”
“是啊。”斌子感歎道,“我最近也在考慮如何收手,但是很多人靠這個東西吃飯啊。”
說話間,一輛SUV從不遠處緩緩開了進來。
看到這輛車,斌子眼中的迷茫瞬間消失不見,他起身指着那輛車說道:“人來了。”
聽到這話,秦平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陰沉。
“把人帶過來。”斌子随意的揮了揮手,兩排頓時走出來了四個人,爾後拎着五爺走了過來。
當時五爺雙腿發軟,已經快站不直了,很明顯,這老逼登很怕死。
快要走到秦平面前的時候,身後一小子擡腳就踹在了五爺的屁股上。
本身五爺就已經站不直了,挨了這一腳後,便直接趴在了地上。
角度不偏不倚,剛好趴在了秦平的腳邊。
“怎麼,你要給我舔鞋?”秦平冷笑着問道。
四周頓時哄堂大笑,還有人往五爺的身上吐口水。
五爺擡頭看着這四周,臉色難看至極。
昨日他還是高高再上的五爺,如今卻猶如一條喪家之犬。
很快,斌子的人從搬過來了兩把椅子,秦平跟斌哥坐下之後,那四個人便拎着五爺,讓他跪在了地上。
“你叫五爺?”斌子用腳拍了拍五爺的臉問道。
五爺沒敢吭聲。
斌子當時一腳就踢在了他的臉上,罵道:“我問你話呢,你聾了是不是?”
話音剛落,斌子的人便掏出來匕首,直接将五爺的兩個耳朵給割了下來。
五爺頓時疼得聲嘶力竭,捂着耳朵尖叫連連。
“你再叫一聲,我就把你舌頭也割下來。”斌子冷着臉說道。
一聽這話,五爺立馬強忍着疼痛,不敢言語。
“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看到五爺那副德行,斌子不禁冷笑連連。
五爺艱難的擡起頭,說道:“斌...斌哥,我跟三角區的老杜是兄弟,你能不能看在他的面子上,放我一馬?”
一聽這話,衆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也就跟老杜那種下三濫一個層次了。”斌子忍不住笑道,接着他伸手指了指秦平,說道:“老杜死了,秦平幹的。”
“說起來也巧,你們兩兄弟都栽在了我的手上。”秦平冷笑道。
這五爺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他咬了咬牙,說道:“我跟省裡很多人關系都不錯,京城也有我的人,你們要是動了我,那...”
他這話還沒說完呢,斌子便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不耐煩的說道:“你的那些關系,在我這兒沒用!”
五爺從地上爬了起來,痛苦的說道:“你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放過你?”秦平站了起來,他掐着五爺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是說過,玩黑我玩不過你麼?現在你他媽求饒幹什麼?”
“我...我錯了...”五爺驚恐的說道,“隻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跟你作對,我...我離開甯城,行嗎?”
“來不及了。”秦平一把把他的頭按在了地上,“從你殺了阿山的那一刻開始,這世界上,就沒有人再能救你了。”
說完,秦平揮了揮手,身邊立馬走過來了幾個人。
五爺還不死心,他聲嘶力竭的大喊道:“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秦平,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
“明年我會去你墳上吐口水的。”秦平冷眼看着他說道。
幾個人立馬沖上來,一刀便揮向了五爺。
這個在甯城叱咤風雲的大人物,立馬身首異地。
臨死前,他的臉上還寫滿了哀求,這張飽經滄桑的臉,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死了。
衆人并沒有就此收手,直到五爺的屍體變成了一灘肉泥。
秦平心裡異常的平靜,既沒有快感,也沒有悲傷。
就算五爺死了,也救不回阿山了。
周惠民說過,這是最愚蠢的方式,所以秦平遵從他的想法。
可後來秦平發現,這最愚蠢的方式,也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
該低頭的時候,秦平會低下,可有些人哪怕你把頭塞到土裡,他也不會放過你。
“呼。”秦平長舒了一口氣,“可惜讓背心男跑了。”
“我會派人把他抓回來的。”斌子說道,“這個人我親手幫你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