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從車上走了下來,那六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也走了下來。
當時這個神棍覺得:秦平是個富二代,八成已經被酒色掏空身體了,别說對付這六個殺手了,就算普通人他都夠嗆打的過。
“哎,六個殺手來殺他,真是浪費了。”神棍嘀咕道,“我都能弄死他!”
秦平抽着煙,慢慢地走到了這六個人面前。
當時他們手裡都拿着家夥,所以秦平走過去之後,就不自覺的瞥了一眼他們手裡的家夥。
“這是什麼意思?”秦平問道。
其中一人冷聲道:“有人花錢讓我們殺了你,得罪了。”
“是誰讓你們來的?”秦平吐了一口煙圈問道。
“你去問閻王爺吧!”話音剛落,其中一人便握着刀“嗖”的一下劈向了秦平。
秦平面色一寒,忽然間探出了兩根手指頭。
隻聽“啪嗒”一聲,這刀片居然被秦平的兩根手指頭給夾住了。
握刀人拼命的掙紮,卻發現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開。
“這怎麼可能?”他臉色有點難看,兩根手指頭夾住他的刀,這也太扯了!
“老大,你在幹啥呢?趕緊動手啊!”其他幾人催促道。
這老大暗罵道:“媽的,老子不想動手嗎,老子是他嗎動不了!”
秦平淡笑道:“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當殺手?”
話音剛落,秦平“嗖”的一腳橫飛了起來。
這一腳直接踢在了他的脖頸上,當時便聽見他脖頸處傳來了“咔嚓”一聲,随後身子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他的小弟趕緊跑過去試了試他的鼻息,爾後臉色大變道:“死...死了!”
這五個人臉色難看至極,僅僅一腳便踢死一人,很顯然,他們不是秦平的對手。
“撤!”其中一人喊了一聲,接着扭頭就跑。
“現在想跑?來不及了。”秦平眼神一冷,随後她腳下生風,幾乎在眨眼之間便來到了五人身前。
“噗!”秦平擡起手,猛地一拳揮了出去。
隻見那小子的兇口猛地下陷,接着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一共出了五拳,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解決了這五個人。
“卧槽!”神棍坐在車上,張大了嘴巴。
“這尼瑪還是人嗎...”他咽了咽口水,接着發動了車就想跑。
秦平冷哼了一聲,他将地上一把刀提了起來,刀“嗖”的一下便插進了輪胎裡。
“噗嗤”一聲響,這車便開始再原地打轉。
秦平冷臉向着車一步步的走了過去,這神棍呢,則是把車門鎖的死死地。
“砰砰砰。”秦平用手扣了扣車窗,示意他下車。
但這神棍怎麼可能把車門打開,他掏出來手機,給老李打電話道:“李總,不好了,出事兒了,這幾個殺手都死了,現在秦平在窗外面站着,快想辦法救我啊!”
“不開門是吧?”秦平冷笑了一聲,接着他便用胳膊肘往這車窗上砸去。
一下,兩下,那車窗上便出現了一道道蜘蛛網般的裂紋。
“嘭!”第三下,這車窗徹底碎了開來。
“居然是你?”看到裡面的算命先生,秦平倒是有點吃驚。
這神棍咬了咬牙,硬着頭皮說道:“啊,秦總啊,我正在這路上給你算卦呢,我心思告訴你今天有血光之災,你看,我算的準吧?有六個人準備殺你呢!”
這一刻,秦平才覺得自己有多傻逼,這神棍顯然是把他當二筆來騙了。
秦平不禁頻頻搖頭,他把煙頭扔在了地上,擡頭呢喃道:“我真是傻了,傻了啊,居然被這種人給騙了...”
“秦總,那沒事兒我就先走了啊...”這神棍從車上跳了下來,試探性的往一邊走去。
“噗嗤!”
正在這時候,他忽然感覺小腿傳來了一股劇痛,随後便發現,小腿居然齊生生的被砍沒了。
“啊!!!”他疼得撕心裂肺,倒在地上痛呼連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秦平彎下身子,冷着臉說道:“你給你自己算一卦吧,你覺得你今天運氣怎麼樣?”
“秦總,秦總您别殺我,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是那李總,是他讓我這麼做的啊,我也不想啊...”他痛呼道。
秦平冷笑道:“你不是通神了麼?趕緊讓你的神來救你啊。”
以前的時候這個神棍跟秦平吹了不少牛逼,說他早就通神了,家裡面供奉着各路神仙,想讓誰上身就讓誰上身。
還說一旦上了身,就百邪不侵,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秦...秦總,你就是我的神,你是我親爹,你饒了我吧,我求你了...”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看着他這幅德行,秦平不禁苦笑了起來。
“我以前居然相信這種人?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随後,秦平刀輕輕一揮,便了結了他的性命。
回到車上後,秦平又點上了一根煙。
此刻的他,心裡五味雜陳。
先是見到了被踐踏的善心,随後便是各懷鬼胎的股東。
他越想越氣,最後拿起來手機,撥通了老李的電話。
電話接通以後,秦平笑道:“李叔,你身體還好嗎?”
李總冷着臉說道:“秦平,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啊,就是給你從這邊帶了一點土特産回去,說是對身體好,等我回去了帶給您。”秦平冷笑道。
李總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在搞什麼鬼?”
“沒什麼,等我回去你就知道了。”秦平說道。
把電話扣了以後,秦平便開着車去了機場。
他從機場店裡買了一點藥酒,酒裡面泡着毒蛇、冬蟲夏草等名貴中藥。
拿上後,秦平便登上了飛機,往甯城趕去。
此刻的甯城,正在悄悄的召開股東大會。
他們哪知道秦平現在心态變了,還在向想着怎麼收拾秦平呢。
“這次行動失敗了。”老李蹙眉道,“看來我們低估秦平的身手了。”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算命先生命令他去死吧?”
“不死也行啊,讓他主動退位就可以了。”
老李擺了擺手,說道:“秦平現在不會再相信算命先生了,因為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便是跟他走得最近的那個算命先生。”
随後他沉默了一會兒,道:“最近盧先生來甯城了,說是要跟我們合作,這事兒你們知道吧?”
“恩,知道。”
“盧總是個很難纏的人,沒有哪個公司願意和他合作。”
“這個人标準的欺軟怕硬,這次來甯城,顯然就是奔着秦平來的。”
“老李,你不會把他引進來了吧?”
老李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要借用老盧之手給他施壓。這個人手段卑劣,經常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秦平遇上他,一定會焦頭爛額。”
“到時候他自然會知難而退。”
話說秦平回到了甯城後,他提着這瓶藥酒就直接去了公司。
一到公司後呢,張姐便盯着他手裡的藥酒問道:“這是什麼啊?看着好惡心,裡面那是蛇嗎?”
“恩,是一條毒蛇。”秦平笑道,“不過毒素應該不強,不然也不會放到酒裡了。”
“你帶這個回來幹嘛?你要喝?太惡心了吧?”張姐捂着臉一副不敢看的模樣。
秦平笑道:“我不喝,給别人帶的。”
說着,他就直接回了辦公室。
坐下以後,張姐說道:“最近老李談下來了一個合作,來自京城的老盧。這個老盧是做化妝品生意的,和我們旗下的心容面膜剛好沖突。”
“心容面膜是什麼?咱啥時候幹過這個?”秦平有點發蒙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