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這般癡情人
雲亭這麼說絕非虛言!
如果他真的出事,在這之前他一定會安排好自己的力量為慕淺羽所用。
在與慕淺羽重逢之前,他不知自己活着有什麼意思。
在遇到慕淺羽之後,他便知道自己活着是為了什麼。
自己活着,隻是為了她能幸福。
雲亭跟冥衣老人連夜離開了輪回谷。
蕭承逸面色清淡的回了屋子,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慕淺羽,微微歎了口氣。
剛剛他出去之前,點了慕淺羽的睡穴,讓她無法醒過來。
否則剛剛那麼大的動靜,早就驚醒她了。
“追風,跟上雲亭,保他無虞。”
思索片刻,蕭承逸對追風吩咐了一聲。
追風應聲而去。
隻是沒多久,便又折了回來,身影飄落在院中。
“主子,屬下無能,剛剛跟出去便被冥衣老人發現了,雲少主讓屬下回來,他讓屬下告訴主子,他不需要主子的幫助,隻希望主子能照顧好三小姐。”
雲亭這份深情,連蕭承逸一衆屬下都唏噓不已。
雖然他們的心都是偏向自家主子的。
但是雲亭之情深,誰都歎服。
天下間,又能有幾個像是雲少主這般癡情人。
“小姐,怎麼辦,天都這麼黑了,我們趕不到前面的鎮子了。”
此時,在距離郢城不遠處的一條小道上,鄭清染與自己的丫鬟丹桂正焦急的趕着路。
當日鄭清染設計了慕淺羽,便倉皇而逃。
本來是按照原來的路返回的,不想輪回谷太難走,轉了好久才走出來。
當時走的匆忙,什麼也沒帶。
出來之後,更沒有趕路的工具,沒有馬兒,隻能靠自己走。
本想着在天黑之前趕到前面的鎮子歇腳,沒想到緊趕慢趕也沒能趕到地方。
如今已是深夜,兩人走在一片漆黑的小道上,一個人也沒有,頭頂還時不時飛過不知名的鳥兒,叫聲詭異的很,吓的兩人直打哆嗦,連路都不會走了。
丹桂膽小,所以越走越怕越走越怕,最後根本不敢走了。
“廢話,還用你說嗎,天都已經這麼黑了,當然趕不到了。”
鄭清染沒好氣的瞪了丹桂一眼。
如果不是借着微弱的月光,她們估計路都沒法走。
“嗷……”
忽然一聲長嘯傳來,也不知道是老虎,還是獅子的叫聲,頓時吓的二人大叫了一聲,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姐,有,有老虎啊,我們會不會被吃?”
丹桂吓的大聲嚷嚷起來。
“閉嘴!”
鄭清染被丹桂吵的心煩不已,頓時怒斥一聲,其實自個心中也是沒底的很,手一個勁的發抖,幾乎要快吓死了。
忽然,周圍一下亮了起來,淩亂的腳步聲響起。
突然傳來的火光照的鄭清染有些不适應,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哈哈哈!”
三聲放肆的大笑驟然傳來。
“大哥快看,還真有女人啊,而且還是如此漂亮的女人。”
緊接着便是一男子的聲音,聽這口氣似乎愉悅的很。
“還真是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兄弟們還不快抓回去給大家開開葷。”
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聽了這話,鄭清染慌忙睜開眼睛,才見自己跟丹桂竟然被幾十個男人圍住了。
為首的兩個男人,便是剛剛開口說話的那兩個,看上去表情猥瑣的很,滿眼的欲色。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打的是什麼主意。
“啊!”
鄭清染頓時大叫一聲,也不管丹桂如何,轉頭就要跑。
“小美人做什麼去,我們大哥還沒享用呢,你竟然想要跑,還不快滾回去。”
哪知,她剛剛轉身便被後面一個胖子推了回來,直接推到了剛剛說話的男人懷裡。
而這時丹桂也已經被人捉住了。
“這貨色真不錯,就是不知道還是不是雛。”
為首的男人一手抱住鄭清染纖纖楚腰,一手在鄭清染身上作亂,甚至還将手直接伸到了鄭清染衣服裡,狠狠揉搓着。
“放開我,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身為千金大小姐的鄭清染哪裡經受過這些。
雖然當時她也确實失身給太子,可後來她嫁給了太子,那便不算什麼了。
但此刻她卻被一賊匪如此侮辱,實在無法忍受。
“身材開不錯,摸上去挺舒服的,皮膚也嫩的很,看樣子今個真是賺到了。”
抱着鄭清染的男人,絲毫看不見鄭清染的掙紮,一手牢牢的抱着鄭清染不肯放松,另一隻手卻是直接向鄭清染裙下摸去,并且在鄭清染尖叫的時候,直接低頭吻住了鄭清染的唇,堵住了她後面所有要出口的話。
鄭清染與丹桂根本敵不過那幾十個男人,被帶到了附近一座山上。
那男人是一賊匪首領,将鄭清染帶上山以後,二話沒說,便将人拖進屋子,纾解起自己的欲望來。
直到天亮之後,渾身遍布紅痕,全身骨頭像是散了架一樣的鄭清染才被男人放過。
“看你長得這麼漂亮,竟然不是雛,不知道被人玩弄多少回了,真是掃興。”
男人吃飽餍足的從鄭清染身上下來,明明一夜享受的很,卻還嫌棄鄭清染不是處子之身。
男人故意要鄭清染難看,一床被子都沒給她,完全叫她赤身裸體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前,這樣便讓鄭清染更覺得沒臉了。
鄭清染躺在床上,無助的哭着。
她原以為自己完成了太子所交代的,回京以後就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了,誰知道會遭遇土匪,還失了清白。
這若是讓蕭承幀知道,她怎麼可能還有活路?
“哭什麼哭,再哭老子将你丢出喂狼信不信?”
鄭清染止不住的哭泣,頓時激怒了男人。
男人伸出手拽住鄭清染的頭發,一下便将她拽下床來,接着就要往外拖。
“不要,求求你不要。”
鄭清染徹底被這粗暴的男人吓住了。
就連太子發怒的時候,都沒這麼粗暴。
頓時吓的她連聲求饒。
“如果不想被丢出去喂狼,就老老實實的留在這,以後呆在山上伺候老子,陪老子跟兄弟們睡覺,不然你若是敢逃,或者再不聽話的話,老子一定将你丢出去喂狼。”
男人放開鄭清染,狠狠的踢了鄭清染一腳,冷聲警告道。
鄭清染被男人一腳踢的七葷八素,幾乎暈過去,卻是不敢再反駁半句,哆嗦着身子道:“不,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