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女一男齊聚一堂,潘霞又從拿出兩瓶飲料,笑道:“今天咱們這麼多姐妹在一起,一定要開懷暢飲!”
“好!”秦小夢第一個附和。
“喝飲料多沒勁,咱們換白酒吧!”唐靜雅興奮道。
林逸聽了立即阻攔道:“你一個未成年少女喝什麼白酒,難道忘了前兩次喝酒的後果了嗎?”
“靜雅,什麼後果?”林姗好奇問道。
“第一次喝酒是在酒店,我喝醉了去開房,林逸他……”唐靜雅想出了對付納蘭牧雪和李郡茹的必殺招,準備将林逸帶一頂大帽子讓二女徹底死心,林逸聽了心中大驚,一把将她的嘴捂住。
唐靜雅張口就咬林逸的手指,林逸忍着疼痛對其他女生笑道:“火鍋好了,趕緊開吃吧!”
衆女皆用古怪的神色望着林逸,尤其是納蘭牧雪和李郡茹。
李郡茹秀眉微蹙道:“林逸,你想怎麼樣,還不松開你的手?”
林逸無奈,隻得松開了手。不過此時手上已經多了一個深深的牙印,血都流了出來。
唐靜雅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怒氣沖沖道:“死林逸,你有本事做,别不敢承認啊!你當我真的忘了那天的事嗎,告訴你,沒有!”
林逸聽了心中大驚,唐靜雅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随即,他感受到兩道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正是李郡茹和納蘭牧雪。
林逸後脊忍不住一陣發寒,對着二女尴尬的笑道:“誤會,都是誤會。”
納蘭牧雪一聲冷笑:“真的是誤會嗎?唐靜雅,你把剛才的話到底說清楚,你喝醉酒到底和林逸怎麼了?”
看到納蘭牧雪急于想知道真相的表情,唐靜雅心裡一陣爽快,反而不急于說了,得意的笑着說:“納蘭牧雪,你想知道後面的事情?嘻嘻,偏不告訴你!”
“你……”面對唐靜雅,納蘭牧雪第一次占了下風,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李郡茹不屑和二女吵架,将目光轉向林逸,問道:“林逸,你當初不是告訴我唐靜雅隻是個未成年少女嗎?你和她究竟做了什麼,快給我老實交代!”
林逸苦笑道:“真的沒做什麼,當時她喝醉酒,我隻是把她扶進房間休息而已。”
納蘭牧雪突然想起了什麼,怒目瞪着林逸:“好啊,我知道了!那次在酒店你之所以将我攔在門外不讓我上洗手間是不是就是因為唐靜雅,你怕我找到你們之間的證據是不是?”
林逸心中大呼冤枉。當時隻是為了不讓她發現李婷而已,怎麼會因為唐靜雅呢?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林逸見是萬良打來的電話,不由大喜,解圍的來了!于是趕忙接通了電話。
“老大,你在哪?”萬良笑着說道。
“在家,你們今天上班了嗎?”林逸問道。
“沒啊,下大雪,靈春堂沒開業。我和胡一彪正想找你喝兩杯呢!”
林逸聽了立即裝作一副面色沉重的樣子,故意大聲道:“什麼?一彪出了大事,而且還很嚴重?你别急,我馬上就過來。”
挂了電話,坐在肯德基裡的萬良一臉的納悶。
胡一彪在旁問道:“老大怎麼說?”
“他說他馬上過來,還說你出事了,而且挺嚴重,他是不是聽錯了?”
“誰知道,等他來了再說。”胡一彪邊啃雞腿邊說。
林逸挂了電話,見三女的表情都緩和了許多,顯然已經聽到了剛才自己的通話,心裡暗自竊喜,沉聲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不能陪你們吃火鍋了。我一個朋友出了點事,我得去看看。”
聽到這話,李郡茹和納蘭牧雪也不便追問之前的事了,隻得點點頭。
潘霞說道:“沒事,快去吧,這裡有我和姗姗招待就行。”
林逸微微點點頭,正要走出大門,納蘭牧雪說道:“等一下,我也要回去,正好開車送你一程。”
林逸本想拒絕,但一想這大雪天哪裡打的到出租車,于是點了點頭。
車上,納蘭牧雪終于忍不住了,邊開車邊問:“你和唐靜雅當初在酒店怎的發生過什麼?”
“絕對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林逸一本正經道。
納蘭牧雪望了林逸一眼,終于莞爾一笑:“我就知道,是那小丫頭故意氣我的。”
林逸附和的點點頭:“我也這麼認為。”
“不過你剛才為什麼不解釋?”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既然沒做過什麼,何必去解釋?”林逸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讓納蘭牧雪頓時好感倍增。
“就相信你一次。對了,我還欠你一頓飯,改天再請你。”
“好。”林逸立刻點頭,心裡總算松了口氣,雖然當初确實沒和唐靜雅做過什麼,但一時沖動差那麼一點也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林逸當然不能讓納蘭牧雪知道。
“你怎麼好像突然關心起我的事了?咱們不是已經解除婚約了嗎?”林逸疑惑的問道。
納蘭牧雪聽了頓時臉色微微一紅:“誰說我關心你了?我隻是好奇而已,想知道你是不是對未成年少女也下得了手。别說了,你影響我開車了!”
林逸立刻閉上嘴巴,樂得輕松自在。
最終林逸讓納蘭牧雪将車停在距肯德基有三分鐘路程的馬路邊上,以防被對方發現破綻。直到納蘭牧雪離去,自己一個人走在厚厚的積雪上,林逸的心情這才恢複到平靜的狀态。
見到路邊一個短了腿的乞丐穿着破衣服髒兮兮的縮在路邊的雪地裡,林逸走過去直接掏出一百塊錢扔進他面前的小飯盆裡。
乞丐看到一百塊錢,眼睛頓時亮了許多,當看清施舍者是一個滿臉胡渣的年輕人時,立即激動的點頭:“謝謝先生,謝謝先生!”在他乞讨的生涯中,還從未見過有人如此大方,拿一百塊施舍乞丐的,激動的在雪地上直磕頭。
林逸淡然一笑,徑直走了過去。
直到林逸遠去,乞丐仍然在給林逸磕頭。他已經三天沒吃飯了,心裡樂開了花。
林逸和萬良二人彙合之後,随意找了家營業的餐館,點了幾個小炒,三人邊喝酒邊吃飯。
“老大,你剛才在電話裡跟我說的什麼意思?一彪不是好好在我身邊嘛,你聽錯了吧?”萬良好奇道。
林逸也不想解釋,立即笑着點頭:“對,是我聽錯了。”
三人又聊起了最近一個月的情況,萬良告訴林逸自己已經轉正了,而且還擔當起了姚漢卿的副手。林逸喝了口酒,拍拍萬良的肩膀,說道:“好樣的!對了,一彪,你怎麼樣了。”
胡一彪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相對于萬良,他的資質差了許多,學了一個多月,也隻是了解基本的藥材,有些中藥還根本說不出名字,就更别說用途和藥效了。
林逸笑道:“沒事,我隻是随便問問。隻要你肯學,就一定能學的會,慢慢來,時間的問題而已。”
聽了林逸的話,胡一彪頓時激動的點點頭,倍受鼓舞。
三人吃過飯便各自分開,林逸眼皮開始打顫,他很想回去好好睡一覺,又怕幾個女生在潘霞家仍然沒走,想了想,最終在附近的賓館開了間房,洗了把熱水澡,鑽進被窩便呼呼大睡。
……
張嶽幾經波折,将吳峰送到醫院,看到對方被推進手術室,這才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松了一口氣。
他氣喘籲籲的坐在等候的椅子上休息。正好旁邊有一對母女也在等着,女的大約七八歲,紮着兩個羊角辮,胖乎乎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顯得很是可愛。
她小聲對媽媽說道:“媽媽,旁邊的叔叔身上有一股尿騷味,他是不是跟弟弟一樣,也在身上撒尿啊!”
“噓!”母親狠狠瞪了女兒一眼:“靜靜别瞎說,乖乖和媽媽一起等你爸爸出來。”說完又偷眼望了張嶽一眼,見對方似乎沒聽到的模樣,這才暗自松了口氣。
不過,她沒注意到,此時的張嶽臉色已經漲紅,若不是被皮膚的顔色遮蓋了,恐怕他早就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雖然褲子已經在醫院的途中被自己捂幹了,但這對于張嶽來說,是一個奇恥大辱,而罪魁禍首,便是林逸。
他暗暗咬牙,狠狠的站了起來,走到醫院會診大廳,随即撥通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徐東雷正赤身**抱着一個身材豐腴的年輕女子在浴池洗着鴛鴦浴。
“張嶽,打電話給我什麼事啊?”徐東雷邊打電話,邊在水中坐着挺近運動,胯下的女子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殷桃小嘴被塞得滿滿的,不時拿一雙帶電的美眸妩媚的望着徐東雷。
徐東雷更激動了,速度越來越快,雙手緊緊抓住了女子豐滿富有彈性的兇部,使勁拉扯。讓女子一直處于痛并快樂的狀态。
“還記不記得那個林逸。今天在我一個朋友小區樓下碰到了他。那小子真特麼嚣張,不但将吳峰打成重傷,還給我打了一頓,這口惡氣我難以咽下!”
徐東雷舒服的呻吟一聲,問道:“吳峰?就是你上個星期花重金買來的亞洲閃打王?我就說不靠譜你偏偏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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