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證據,澤端這個人太精明,做什麼事情都不留尾巴。本來這次是可以把澤端繩之以法的好機會,可是那些富豪說什麼都不肯出來指證澤端。”劉雲國氣惱道。
“如果不是這樣,澤端怎麼會輕易放了那些富豪,這是他早就料到的事情。隻是有一點我想不通,如果他隻是為了抓住黎醫生她們,何必這麼大費周章,抓她們可比抓這些富豪難多了。”
别說林逸不明白,劉雲國也不明白,他破案這麼多年,這麼蹊跷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
如果說是為了錢,也不太可能,十億對普通人可能很多,可是對澤端,那絕對不是一筆巨大的财富。
而且現在錢也回來了,富豪們也回來了,似乎他做這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可是澤端是這種做沒有意義的事情的人嗎。
“林逸,你去忙你的吧,澤端這邊我會盯緊的。”劉雲國想,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澤端的身份不一般,沒有确鑿的證據他也不能抓人。
“劉局,最好還派些人手多注意一下當天被抓走的那些富豪,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林逸提醒道。
他雖然擔心,但是尋找令牌的事情卻刻不容緩,谷無名是始終是個威脅,隻有找到那十塊令牌才有希望能再次封印住他。
他現在有了澤端這樣的徒弟,還不知會做出什麼的事情來。
林逸首先還是去了羅家,狼王,羅問楓還有葉欣然自然是一起。
再次回到羅家,林逸還是第一個找到了他師父羅飛揚,那令牌羅家肯定是有一塊的,而其他的在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先來羅家,然後回林家,林大伯肯定知道的比他多。
“羅家确實有一塊令牌,小林子,我這就去取給你。”羅飛揚二話不說,就去找了令牌來交給林逸。
“師父,謝謝。”
“小子,跟師父說什麼謝謝,師父老了,沒幾年活頭了,這件事你肩上的擔子很重啊。谷無名不會就這麼一直蟄伏下去的,你要當心。”羅飛揚的眸子裡隐隐有着擔心,他太知道谷無名的厲害了,這樣的魔王被關在靈界之門裡這麼多年,他會安心默默無聞下去嗎。
隻是他現在的力量不夠,一旦他的力量夠了,恐怕就是一場無法估量的災難。
林京和林雙早一步回去林家了,林逸帶着狼王他們三個一路飛往林家的子虛山。
“林哥,我餓了,是不是該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了?”狼王道。
林逸嘴角抽了抽,尼瑪,他都是金丹修士級别的妖獸了,哪裡會餓,這分明是饞了。
“好,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一切都林逸決定,羅問楓和葉欣然反正沒意見,她們都聽林逸的。
四人找了個很偏僻的地方落下,此時已經是晚上了,這裡也不知道是哪個城市,他們找到路,原本想攔輛車,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晚上的原因,就是沒有車停。
“要不,楓兒和然然犧牲一下,用美色勾引那些司機?”狼王出馊主意道。
“去,你怎麼不去勾引?”羅問楓可不像葉欣然那麼好說話,立馬瞪着眼睛反駁道。
“我要是個女的,我肯定當仁不讓啊。”
“你能不能别動不動就來一句成語啊,聽着怎麼這麼别扭呢。”羅問楓沒好氣道。
“這可不行,這不說,永遠都學不會不是,就是要多說,這樣說不定哪一天我也能成個什麼家的。”
“就你,還什麼家,老人家吧,大叔。”羅問楓翻了翻白眼。
這兩人就是這樣,哪怕是說話都能掐起來,也正是這樣,一路上還真是不寂寞。
終于又來了一輛車,林逸眼神很好,車上隻有一個司機,他們正好能坐下。
狼王也是眼睛一亮,道:“楓兒,我們别吵了,回頭我陪你吵個夠,你和然然努點力,我們今晚就有大餐吃了。”
羅問楓和葉欣然有點無奈。
葉欣然把紮起的馬尾的散開,把風衣的扣子也解開,就這麼站在了馬路的中間。
羅問楓更絕,幹脆在路中間跳起了鋼管舞,雖然沒有鋼管。
“林逸,這兩姑娘真是太他母親的有料了。”狼王看的口水直流。
“滾,你敢打她們的主意,當心我揍死你。”林逸道。
“瞧你,我是那種人嗎,我敢肯定,車上那小子已經魂都沒了。”狼王的眼力也很好,一眼就看到車上的司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葉欣然和羅問楓。
車子停下了,司機看都沒看林逸他們倆,問羅問楓和葉欣然,“兩位美女是要搭車?”
話剛問完,迎面就被打了一拳。
“林哥,你也太狠了吧,這小子估計不到明天中午是醒不過來了。”狼王摸着下巴怪笑道。
林逸懶得搭理他,打開車門,把這個男人放到後面去,然後上了駕駛室。
羅問楓和葉欣然也坐到了後面,狼王趕緊的上了車,他怕要是再晚一步,林逸就開着車走了。
“哎,林哥,你就不怕這裡有攝像頭?到時候讓警察抓了你?”
“你豬腦子嗎,就是因為沒有攝像頭,那些司機才不敢停車的。”林逸還沒說話,羅問楓就說道。
“怪不得,你們一個個精的跟兔子似的,以後我可得小心點。”狼王心有餘悸道。
三人不禁莞爾,有狼王的一路是不會寂寞的。
兩小時後,四人出現在市區,把車停在一個酒店的停車場,然後四人潇灑的離開了。
狼王垂涎這烤串已久,剛一上桌就先吃了一串,在燕京的那幾天就沒少吃。
“狼王,你不是沒吃過,這麼個吃相不怕人笑話啊?”羅問楓小小的吃了一口,翻了個白眼鄙視道。
“笑話什麼,我吃我的關他們什麼事情。”狼王說着話,可是速度不慢,一會兒工夫桌上盤子裡的烤串沒了一半,嘴裡還嚷嚷着讓老闆快點上其他的烤串。
林逸喝了口啤酒,吃了串鱿魚,味道不錯。
四人正吃着,一個人撞到他們的小桌子上,這桌子并不是太穩,被這麼一撞,整個都翻了,烤串散落了一地。
狼王瞪大了眼睛,瑪德,老子剛剛吃的盡興,就這麼被攪合了。
他抓起撞翻桌子的男人,一拳頭就打到了他的臉上。
另外一幫人懵了,這什麼情況?
“大哥,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一起揍。”
林逸一腳踹翻一個,然後雙手拎起兩個直接丢出去。
一時間燒烤攤上的人都跑的沒影了,隻敢遠距離的觀看這裡打架。
這些混混是沖着剛剛撞翻他們桌子的人來的,林逸不想節外生枝。
“狼王,我們走。”
狼王也出氣了,聞言點頭,幾人就要走。
“等等,隻要你們救我,我就給你們要的令牌。”那個撞翻他們桌子的男人突然喊道。
别人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但是林逸幾人顯然聽懂了,他們都面露驚訝。
找令牌的事情這小子怎麼知道的?
先管不了這麼多,林逸救下這個男人,幾人迅速離開了這裡。
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林逸問跑的氣喘籲籲的男人,“你剛剛說的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們會不懂嗎,就是我說的意思。”
“小子,别嘚瑟,我的拳頭是不長眼的。”狼王直接拎着男人的衣領道。
“哎哎哎,别啊,我不就是一時沒管住這張臭嘴嗎,得罪了啊。”男人立馬嬉皮笑臉道。
果然還是武力好使。
“你跟我們說說,你所說的令牌是什麼樣子的?”林逸問道。
“就是非金非銀,非銅非鐵,巴掌大小,我說對不對?”男人有點得意。
“你是怎麼知道的?”林逸眯眼問道。
“我,我就是知道。”見到林逸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男人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他怎麼覺得兩條腿都在打顫呢。
“小子,你最好老實說出來,不然我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林逸捏了捏拳頭道。
“我說什麼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你們要找令牌。”這小子真是死鴨子嘴硬,他把脖子一仰,幹脆就這樣了。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我可是最喜歡你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正好手癢癢。”林逸嘴角微勾,一隻手抓起男人的衣領,就這麼把他舉了起來。
這裡是荒郊野外,又是大晚上,根本沒有人會幫他,男人吓的哇哇直叫。
“喂喂喂,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至于嗎,這叫的比女人還凄慘,還沒把你怎麼樣呢,瞧你這慫樣,既然這麼怕,就老實交代吧。”狼王掏了掏耳朵道。
他實在是看不下去,這也太沒尿性了吧。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你想放我下來。”
林逸根本不怕他耍花招,離地面不高的時候手一松,就這麼放他下來了,男人躺在地上哀嚎。
“哎呦,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别裝蒜了,還摔不死你,快說,你是怎麼知道令牌的事情的?”林逸抱着手臂問道。
這小子滑頭的很,不過想在他手上耍花樣還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