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大驚失色,腦海中突然閃過徐東雷要抓的那個人,正要掉轉槍頭迎擊,但林逸哪裡給他這個機會,一把掐住他的喉嚨,輕輕提起來。
老高頓時呼吸不暢,一張臉瞬間變得漲紅,喉嚨發出“咔咔”的聲音,想要擡槍朝林逸射擊卻被林逸劈手奪過,然後将他整個人直接朝轎廂内拿槍的二人砸去。
下面的幾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聽到上面有些異動,渾然不當回事,可沒想到老高突然從大力肩膀上摔下來。
二人不及閃避,頓時被對方一百六七十斤的重量壓趴下了。
林逸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在二人被壓趴的同時,一個輕跳便落在老高身上,讓原本的一百六七斤重量瞬間增長了兩三倍。
兩名黑衣人受到連續兩次重壓,尤其是第二次,仿佛重俞千斤,臉色當場漲紅,槍也拿不穩了。林逸冷笑一聲,擡腳在二人太陽穴上狠狠踢了一下,隻是一腳,便将兩名黑衣人當場踢暈。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大力和剩下兩名黑衣人剛反應過來,林逸已經制服了三人。
大力大喝一聲,慌亂之際竟然忘記取槍,提拳便朝林逸面門砸去。他以前是特種兵出身,在部隊身手就很好,一直代表部隊參加各種武術大賽,等退役之後被介紹到徐東雷手下做保镖,一幹就是兩年,深得徐東雷重用,一直留在徐東雷身邊,相當于親衛。這一拳下去,換做普通人,就算不被打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大力自信滿滿,見林逸不避不閃頓時大喜,滿以為能夠将對方一拳搞定,但想不到的是,在大力以為就要得手之際,卻突然被對方抓住了自己的拳頭,林逸的速度快的讓他根本沒看清對方是怎麼出手。
大力心中微微一驚,想要抽手卻被對方牢牢抓住,不由大怒。如果但是力量的角逐他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
大力一咬牙,額頭上頓時青筋畢現,面對林逸抓着是的手,大力使出吃奶的力氣想抽回手再給林逸狠狠一拳,無奈掙的臉紅脖子粗卻根本無濟于事。
這一刻,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不過畢竟是特種兵出身的人,反應過來的他臨危不亂,擡起左手又是一拳。
林逸側身微微閃過,仍然抓住大力的一隻拳頭,往自己懷中輕輕一帶,随後在猛地推出去。
這一下,不但将大力輕而易舉推出去,反而将身後兩個剛拔出手槍的同伴撞在轎廂的牆壁上,疼的當場就趴了下去。而被撞得兩名同伴也很不好受,像是被一隻大錘狠狠錘擊了一下,不由各自彎下腰捂住肚子一個勁的幹嘔。
林逸不等他們緩過勁,已将一步踏起,舉起原先從老高手中奪來的手槍,用槍托朝三人的腦門上狠狠砸幾下。頃刻間,三人便頭破血流,軟軟倒下去,再無半分抵抗的力氣。
林逸又轉過身,将老高單手拎起來,拿槍托在對方面門上重重敲擊幾下,直接把老高臉上打的血肉模糊,鼻梁都砸斷了,歪在一邊,看上去慘不忍睹。
林逸将老高随手扔到地上,撕下他的衣袖,把槍托上的血迹擦幹淨,然後收到口袋裡。
看着電梯内全都昏過去的六人,林逸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施展輕功飛到了電梯上,見龔菲菲正激動的望着自己,兩眼放光,想必是已經看到了全部過程,不由微微一笑:“已經解決了。我們去找徐東雷。”
……
淫姬在電話中被徐東雷臭罵一頓,心中十分納悶,自己親眼見到林逸和龔菲菲進去,怎麼會找不到人了呢!
挂了電話,淫姬心中有些害怕,徐少叫自己下去,估計又要拿什麼慘無人道的辦法找自己撒氣了。低頭看見兇部的兩個金屬吊環,淫姬就不由有些毛骨悚然,上次就是因為在服侍一位官員的時候,不小心将對方身邊一個杯子打碎,潑了那位官員一身茶水,于是便遭到徐東雷的懲罰,令人在自己身上穿了兩個孔,挂上金屬吊環。
而今天,恐怕還有更加恐怖的事情等着自己,淫姬害怕的同時内心卻莫名的有一絲興奮。徐東雷已經将他調教成了一名受虐狂,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淫姬等電梯的同時一直在胡思亂想,不覺間過去五分鐘,電梯仍然沒有上來的迹象,淫姬反應過來不由微微疑惑。電梯怎麼了,到現在還沒上來?
她開始以為是樓下徐少的人将電梯按着所以才會這樣,于是在電梯口接着等。
隻是漸漸的,二十分鐘過去了,電梯仍然毫無反應,這就不得不令淫姬感到一絲不對。
眼前這部電梯是專門通到地下室的,隻此一台,除了電梯根本沒有其他的通到地下一層,所以上下隻能乘坐電梯。因為高度機密,所以很少人知道,用的人無非隻有幾個,加上徐東雷花的重金專門打造的這部電梯,所以從安裝好之日到現在,還從來沒發生什麼故障,可是淫姬已經等了将近半小時,電梯仍然沒上來,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故障?
他正要打電話找人維修,電梯突然又開始動了,淫姬明顯能聽見一些動靜,心中納悶,到底怎麼回事?
電梯門打開了,淫姬也沒細看,皺了皺眉便走了進去。等進去之後,她的臉色刹時變了,隻見電梯内的躺了六個黑衣人,均是頭破血流昏迷不醒,而在她的對面,正站着林逸和龔菲菲,并用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他。
淫姬大驚失色,連忙按開門的按鍵卻根本來不及。電梯門緩緩合攏,林逸朝她咧嘴微笑。
……
徐東雷抽了根煙,心裡滿是惱怒,将煙蒂随意往地上一扔,碾滅之後大步流星朝監控室走去。他将攝像記錄調回到林逸和龔菲菲進電梯之前,然後死死盯着電腦屏幕,看着二人走進電梯,不由大為不解。
明明進了電梯,怎麼剛才打開電梯的時候找不到半個人影呢?
搜尋行動仍然繼續,徐東雷卻一刻不想在監控室待下去,他一腳把電腦桌踢翻,陰沉着臉徑直來到關押女奴的房間。
房間不大,隻有十幾個平方,足有二十個**女人相互依偎着縮在一起,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疤痕,看上去觸目驚心,其中有一個女人的一對豐滿竟然吊着兩個大約兩斤重的砝碼。她的雙手被貼着牆壁綁在一根不鏽鋼柱子上,根本彎不下腰,于是身體相當于承受了四斤的重物,充血過度,顯得又紅又紫。
這個女人滿臉痛苦之色,拿祈求的眼神望着旁邊的同伴,同伴們用憐惜的眼神望着她,卻不敢為她松綁。
還有一名女人更是誇張,一隻尖利的挂鈎釘在牆上,竟然将她頭下腳上的高高挂起,鮮血順着女子的身子一滴滴滑落,滴到地闆上,慢慢彙成一攤血迹。女子已經奄奄一息,目光一片呆滞,靜靜等着死亡的降臨。
徐東雷進來之後,不用吩咐,除了那兩個受刑的女人,所有女人便争相恐後的爬過來,一臉淫蕩的樣子讨要聖水。
徐東雷今天心情格外不爽,先是開閘放水,澆的衆女人滿臉滿嘴,随後又吩咐兩個女人将那個用挂鈎挂着的女人放下,說道:“把她給我拖過來!”
那女人大腿根部鮮血淋漓,像死狗一般被拖到了許東雷面前,衆女人驚恐的站在兩邊,不知道眼前這個變态的惡魔又在想什麼恐怖的主意。
“拿個漏鬥來,插在她嘴裡!”許東雷冷笑道。
房間角落的一個大箱子裡,有各種道具,女人們拿來漏鬥,按照徐東雷的吩咐,塞進了奄奄一息女人的嘴裡。
徐東雷滿意的點點頭,直接脫掉了褲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那女人嘴巴立即被巨力撐開,似乎要撕裂一般,漏鬥幾乎陷阱了她的喉嚨,因為新的痛苦,她原本呆滞的目光變得無比的痛苦和恐懼,原本一張俏臉變得極度扭曲,想要幹嘔卻根本無能為力,鮮血順着她撕開的嘴角滑落,流進了雪白的玉頸,給人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衆女人不忍去看,卻都偏過頭去。
“是不是不忍心了,告訴你們,這就是和我徐東雷作對的下場!我要拉shi了,都給我好好看着,誰敢偏頭老子就立刻挖了她的眼珠!”徐東雷厲害道。
衆人女吓得面色慘白,隻得重新将目光聚集到被折磨的女人身上,各自眼眶不自禁的挂滿了淚水。
見狀徐東雷得意的笑了起來,内心的憤怒一時緩解了許多。他像平時上廁所一般,一邊排毒一邊抽起了香煙,立即,其臭無比的味道混合着香煙味彌漫整個房間,讓人覺得尤為惡心。
等徐東雷拉完之後,又指了指一個漂亮女人,讓對方把自己屁股舔幹淨。女人們飽受虐待,屈服于徐東雷的淫威,隻得照做。
徐東雷又命令把幾乎斷氣的女人拖下去,繼續挂起來,随後咧嘴笑起來,穿上褲子重新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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