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身邊的狗問道:“這裡還不錯吧?”
那隻黃土狗并未搭理他,直接走到一旁趴在地面上一動不動的盯着遠處寸草不生的地面上發呆。
他看了一眼後冷笑着說道:“死狗!”
李常樂說完後,坐在地面上盯着眼前的地面發呆,忽然想到自己學到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他朝着周圍看了兩眼,這個地方是不會有人來的,索性也不必擔心會被人看到。
他走到前面的空地上,雙手緩慢的張開,頓時感覺到一絲溫暖的氣流從小腹部轉到了兇口處随後便是到了手臂上。
卻不能繼續運轉,他睜開眼睛苦澀搖頭,看來自己還真的不是什麼修練的料。
索性無精打采的坐在地面上,手裡拿着土塊朝着地面上丢,本來還想依靠這玩意發家緻富,現在沒戲了。
“哎呦,二狗子,這地長不出莊稼。”
李常樂擡起頭看到是鮑琴。
“哼,這裡的地是不是能長出來莊家我知道,你的那塊地才長不出來吧。”
鮑琴聽完眼眉倒立,指着李常樂的腦門大喊道:“好啊,你個小兔崽子,這麼跟你嫂子說話,不知道長嫂如母嗎?”
“是有這句話,但是我二狗子就知道有奶才是娘,你有奶嗎?有嗎?”
李常樂的話讓鮑琴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全村的人都知道她嫁到這個村裡已經有了幾年,身材确實不斷的長着,但是這肚子依舊是沒有什麼動靜,她男人幹脆去了城裡跟着人家打工。
所謂的揭人不揭短,這下李常樂算是把鮑琴徹徹底底的得罪了。
“小子,老娘晚上就在家裡等你,不來你是孫子!”
兩人說着就這麼杠上了,李常樂倒是無所謂的坐在地面上盯着鮑琴看不出哪裡是腰哪裡是屁股的身材。
“黃土狗,晚上咱去她家裡,咋樣?”
黃土狗好像聽明白了他的話一般哼哼了兩聲,眼皮繼續耷拉了下來。
當李常樂的手再次觸摸到土地的時候瞬間停住。
他發現在他手中的這土裡面所包含的礦物質,不是村裡的随意一塊土地能比的,也就是說這片沒有任何的植物的地,不是因為它貧瘠,而是因為這裡的礦物質太充沛,不适合那些個植物生長在這裡。
李常樂的腦海中閃現出這段話之後立刻從地面上站了起來,臉上帶着笑容的盯着這片荒蕪雜草的地皮傻笑着。
他現在可是有了《萬農典》,而且裡面也有能夠改善土地的辦法,這下可是撿到寶了。
但是另外的一個難題出現了,既然這裡不能夠種植莊家,那種點什麼東西,總不能讓村裡的人瞧不起,他更是想試試那天晚上是做夢還是真的。
現在不知道村裡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熱鬧。
李常樂忽然想起來在後山有很多的草藥,那些個東西不知道是不是能弄到這片地皮上來種。
他将黃土狗踹了起來,背着手朝着後山走去。
現在他居住的地方是這個山的前面,也就是陽面,所謂的後山也就是山的陰面。
這小子到了後山這才發現,眼前全部都是雜草,分辨不出來那些個是藥材。
他倒是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嘿嘿,别人看不出來,老子能看出來。”
這幾天他沒事的時候便在家中睡覺前開始練習吐納,到了現在也能将那本《萬農經》中的前三頁翻開。
正好裡面介紹的就是幾種簡單的草藥的樣子。
他朝着周圍的雜草中看去,不久便是找到了其中的一顆樣子倒是跟《萬農經》上的一模一樣。
沒有多久便從一堆的雜草中發現了幾棵這樣的藥材苗子。
後山的藥材苗子雖然很多,但是全部生長在雜草中。
如果不是經常跟藥材打交道的人很難發現。
幸虧前些天跟村裡的幾個老頭子打賭,這才有了這樣的眼力,不過他感覺如果自己看的時間太長的話,眼睛開始變得模糊起來,看樣子還是要好好修練。
現在的他隻能夠認識其中的兩種藥材苗子。
李常樂看着手中找到了十幾根藥材苗子笑了笑,有了這些個藥材苗子,也不至于讓村裡的人嘲笑,他背着手哼着曲子朝山下走去。
李常樂将弄回來的藥材苗子種上後,哼着小曲朝着山下走去,現在天黑了正好去找張秀茹。
他沒忘,張秀茹白天跟他說話的時候那個表情有多騷氣。
但是剛剛走到寡婦門前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的笑聲。
他立刻站住了腳步,爬上牆頭朝裡看。
看到在屋子的燈光下有兩個人影在不斷地晃動。
“這女人,缺了男人會死?”
李常樂嘀咕了兩句,瞬間到了牆裡面。
在屋子裡面的确是有兩個人,一個則是張秀茹張寡婦,另外的一個則是村裡的村長。
李常樂靠近過去透過窗簾上的縫隙看到裡面時,瞬間愣住了,在房間裡面的不是村長嗎?
這村長的閨女霜巧剛剛回來,這老家夥不在家裡老實的待着大晚上的跑到人家寡婦家裡來了。
他看了兩眼聽這屋子裡的談話。
“村長你是不是跟婦女主任有一腿啊,怎麼把沒人要的地給了那個小子。”
“我跟她又一腿幹啥,要哪沒哪的,一點不如你要啥有啥,摸起來賊舒服。”
“問你呢。”
聽着房間中張秀茹發嗲的聲音,李常樂的身上立刻冒出來一層雞皮疙瘩。
如果不是說到分地的事,他早就跳牆走了。
“恩,不過不是她,是别人跟我說的。”
“誰啊,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呢?能讓你村長幹活?”
“行了,你就别問了。”
李常樂聽了後有種想要撞牆的沖動,他現在已經勾起了心裡想知道是誰這麼陷害他的。
就在這門外突然傳來男人輕聲說話的聲音。
房間中的張寡婦跟村長兩人倒是焦急的在房間裡面說着,緊接着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
李常樂則是朝着一旁的水缸邊上走去,還好裡面沒水,正好藏在裡面。
張寡婦一手拿着蒲扇扇着,一邊大搖大擺的扭着水蛇腰走了出來。
“誰啊?半夜了還在外面敲門,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呀?”
知道是非多還去開門,真是個從狐狸窩出來的。
李常樂早就已經聽出來剛剛門外的聲音是瘸腿子的。
張秀茹開門的時候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顯然她沒料到瘸腿子竟然會來。
“有事啊明天再來。”
張秀茹說話的時候故意将聲音擡高。
随後還是将瘸腿子讓了進去。
看來這個娘們真是好算計啊。
這兩人進去後,李常樂從裡面鑽了出來,翻牆而出,突然想起來跟村裡的婦女主任打賭的事。
鮑琴可是村裡有名的大嗓門而且還是出了名的咬舌根子,這要是今天晚上他不去,明天全村的人就得知道他李常樂是個沒有種的慫貨。
他想了一會,不成還是要去,不過晚上倒是可以用自己學的醫術給她來兩針,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再偷偷溜出來,村裡的人也不知道,當然了鮑琴也不會知道。
她自己總不能跟村裡的人說跟誰睡過。
李常樂想到這裡便是朝着鮑琴的家裡走去。
到了門口處才發現原來鮑琴家的門并沒有關上,看來是在等着他。
李常樂推開門走了進去,進門就看到鮑琴上身穿了一件背心,下身則是一條到膝蓋處的短褲。
她看到李常樂的時候被他吓了一跳,随後笑着說道:“二狗子,你還真的敢來啊?”
“呵呵,這有什麼不敢來的,你能吃了我還是咋地。”
李常樂說完後坐在院子中的闆凳上。
村裡的人都喜歡夏天的時候在院子裡面放上闆凳。
鮑琴看了兩眼笑着說道:“瞧你個慫樣,我是不能吃了,但是你現在過來也不怕村裡的人看見?”
“村裡的人?放心不會,我二狗子辦事你放心就是。”
“那走跟嫂子到屋子裡面說,外面蚊子太多。”
外面的确有很多的蚊子,李常樂在這裡坐了一會就感覺到蚊子已經快要把他的血吸幹。
他跟在鮑琴的身後走到房間中。
鮑琴看了兩眼二狗子笑着說道:“還真的來了,嫂子還以為你隻是說着玩玩的呢。”
“怎麼可能,不能讓嫂子看扁了啊。”
李常樂說完後靠在一邊的牆上,眼睛在鮑琴的身上打量。
鮑琴在這時滿臉笑意的走了過去。
“二狗子兄弟,我說你怎麼不進去呢?原來是在這裡等人呢?”
“我在等你呢,嬸子,不是你說的讓我過來的?”
鮑琴一聽二狗子這麼說,臉色有點不對勁。
“呵呵,那啥,我那不是說着玩玩的嗎?”
“嘿嘿,嫂子其實我過來是問你點事的,我還不知道你?也就是說說,你對咱大哥咋樣,兄弟我心裡清楚。“
鮑琴聽了後,臉上立刻挂滿笑容。
“你說有啥事,隻要我能幫上你的就肯定幫你。”
李常樂笑了笑,繼續說道:“恩,好,不過聽說最近黃石鎮上有很多的人變成了那什麼了?”
鮑琴聽了後,微微點頭,随後說道:“恩,我也是聽說的,不過前段時間可是看到很多能夠在天上飛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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