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便有一隻碩大的拳頭朝他襲來,徐東雷閃避不及,重重挨了一拳,而且正打中鼻子,鼻梁立即歪到一邊,鮮血随之流了出來。
徐東雷踉跄了幾步,隻感到又酸又辣又苦又澀的味道讓他情不自禁留下眼淚。
“罵了比的那個畜生敢打老子!”徐東雷忍不住大罵,心中一個念頭閃過,一定要把對方那鋼絲從體内穿過,讓其好好感受一下痛苦,隻是剛擡頭,瞳孔立即瞪得老大,臉上露出不可思議又略帶驚懼的神色:“林逸,是你!”
林逸将身邊的龔菲菲拉到身後,朝徐東雷冷冷一笑:“是我!”
說完箭步而上,第二拳朝徐東雷襲去。
徐東雷驚慌後退,退到了屋裡裡面,慌亂之間立即往腰間摸索,想要拔槍斃了林逸。
林逸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還沒等對方拔出槍,又是一拳擊中徐東雷面門。
徐東雷隻覺得頭暈目眩,身不由己摔倒在地。
二人的打鬥一時間吸引了房間内所有女人,她們不敢上前,隻是相互依偎着縮在角落裡,拿不安的眼神望着放倒徐東雷的不速之客,有的女人眼神中甚至閃過一絲激動和異彩。
林逸随即撲上去,雙腿跨坐在徐東雷身上,拿出手槍頂着徐東雷的嘴,冷冷道:“放下槍!”
徐東雷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緊握槍柄槍的手也慢慢松開了,被林逸用槍口頂着嘴,徐東雷說話異常艱難,但還是罵罵咧咧道:“臭小子,你到底想怎麼樣,老子一定讓你不得好死!”說話時含糊不清,連口水都噴了出來。
林逸怔怔的望着對方兇惡的嘴臉,突然咧嘴笑了起來:“你放火燒我林家,殺了我母親和我的好朋友,現在竟然還敢口出狂言,你讓我不得好死是吧,我先弄死你!”
說完,林逸的眼神中陡然閃過一絲殺意,舉起槍托不顧一切的往徐東雷臉上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
徐東雷被砸了幾下,頓時滿臉鮮血,眼睛腫的老高,一張嘴也砸斜了,疼的大吼:“快停下,不然你會後悔的!”
他話剛說完,嘴上又挨了一下,兩顆帶血的牙齒瞬間滑到了嘴裡。一時間滿嘴是血,再說不清一句話。
林逸雙眼血紅,繼續瘋狂的攻擊,砸下的力量大的出奇。
七下、八下、九下……
足足砸了二十多下,直到将徐東雷的臉打的完全變形,血肉模糊,林逸也沒有停手的迹象。
“林逸夠了,再這樣打下去他會死的!”見林逸被濺的滿臉是血,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站在一旁的龔菲菲有些害怕,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角提醒道。
林逸微微一怔回過神來,看到身下的徐東雷昏死過去,這才停了下來,随手扔掉手槍,說道:“當然不會讓他就這麼死去,我要讓他受盡折磨,在無盡恐懼和痛苦中慢慢死去!”
聽見林逸說出這句話,龔菲菲忍不住嬌軀微微一顫,她感到林逸此刻仿佛化身成了惡魔,透着無比的邪氣和恐怖。
林逸向徐東雷體内渡入幾絲真氣,保住他的性命,然後朝四周掃射了一眼,發現房間内的所有女人都拿驚恐害怕的眼神望着自己,不由問道:“這些都是被徐東雷抓來的女人?”
龔菲菲在剛才林逸打徐東雷的時候,已經看過了四周,聽見林逸的問話立即反應過來,望了一眼衆女人,滿含同情之色點了點頭。
在被徐東雷調教的這幾日,龔菲菲感受到地獄般的折磨,雖然和這些女人時間相處不長,但命運将她們的心連接在一起,龔菲菲用祈求的神色望着林逸,說道:“林逸,她們都很可憐,咱們救救她們吧!”
林逸點了點頭,說道:“嗯,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的,你跟她們說明情況,待會我們就離開這裡。”
龔菲菲大喜,立即走向衆女人,并将林逸是“警察”的事向衆女人說了,衆女人聽罷不由喜極而泣,有的甚至嚎啕大哭,受了這麼多的折磨,終于可以逃出這裡了!
龔菲菲安慰了衆人幾句,又說:“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咱們趕緊離開這裡,要是徐東雷的人回來,咱們就死定了!”
衆女人臉色立即變了,趕緊停止哭泣,擦幹眼淚,又為原來那個身體挂着四斤砝碼的女人松綁解鎖。
趁這期間,林逸找來一個麻袋,将昏死的徐東雷裝進去,用麻繩紮緊袋口,先扔在一邊,之後又到每個房間轉了一圈,當來到監控室的時候,他終于明白為什麼徐東雷會知道自己來到别墅了,原來到處都裝了攝像頭!
他将電腦桌扶正,在裡面的抽屜裡發現幾張光盤,心中一動,将光盤拿出來,看到每張光盤上都貼了個标簽,比如“省廳張”“地稅局魯”等也不明白什麼意思,索性一股腦兒裝進口袋裡。
之後又在監控室搜尋一番,突然從顯示屏上看到一個攝像頭畫面顯示,五個黑衣人正從一間大房間走出來,林逸剛才在地下室搜尋的時候曾經經過那間大房間,但是根本沒有看到有人在其中。
林逸暗自疑惑,繼續注視電腦屏幕,第一個攝像頭畫面消失了衆黑衣人的情景,緊接着出現在了第二個畫面上,他們已從來到了地下室的電梯門口!
林逸心中一動,這個地下室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要大許多,除了自己搜尋的幾間房間之外,好像别有洞天,布局也是大同小異!
林逸心中猜測,這幾個黑衣人一定是從自己不知道的另一側繞到這裡來的,但是見他們繼續往這邊走來,好像是要找徐東雷報告,林逸心中微微一驚,連忙将顯示屏關掉,無聲無息的走出監控室。
他來到外面的走廊,遠遠便聽到那五個黑衣人的談話。
“找不到人,又要挨徐少罵了。”
“别這麼說,待會上一樓在找找。”
“噓,别被徐少聽到,不然就倒大黴了!”
幾個人說話聲很輕,但林逸運轉真氣,凝神靜聽,便聽的一清二楚。看樣子幾人還在走廊那頭的拐角,正往這邊走來,林逸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身如狸貓一般,迅速的溜進了衆女人那間房間。
他剛進去,便見龔菲菲急忙走了上來,焦慮道:“林逸,我正要找你,快來看一下,有個女人好像快不行了!”
龔菲菲知道林逸有奇特的本事能夠為人驅寒,使人精神百倍,但不知道能不能救人,于是想找林逸問問。
林逸跟随龔菲菲來到人群之中,正看到一個嘴角撕裂的**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冰冷的地闆上,鮮血淋漓已經結痂,身體微微抽搐着,緊閉的嘴角時不時咳嗽兩聲,噴出一些黃色的稀釋物,似乎還散發着奇臭無比的味道。
林逸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是徐東雷把他弄成這樣的!”一個女人滿臉憤慨,當即哽咽道。
林逸一隻手抓住那女人的手腕,為她把了把脈,發現心跳微弱,手腳冰涼,心知這女人快不行了,連忙渡對方體内一些真氣,先護住她的心脈,然後起身道:“我有辦法救治。不過剛才看到徐東雷五個手下都過來了,似乎要找徐東雷報告,你們有辦法拖住他們嗎?”
“怎麼拖?”衆女人稍微放松下來的一顆心不禁又懸了起來,緊張問道。
林逸望着衆女人光着的身子,一時有些不太适應,立即挪開目光:“想辦法拖一會,最好讓他們放下槍,我就能對付他們!”
經林逸這麼一說,衆女人似乎明白了,紛紛點頭。危機面前也顧不得再畏手畏腳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我先躲起來!”林逸耳朵一動,一個箭步将不遠處裝着徐東雷的麻袋扛在身上,然後徑直朝角落那個裝工具的大箱子走去,先把徐東雷扔進去,自己随後跳進去,立即将木箱蓋上。
林逸行動的同時,龔菲菲也不閑着,将頭發弄亂,遮住俏臉,以防被徐東雷手下認出,然後又脫下林逸的衣服扔到一邊,躲到衆女人之間。
當二人剛準備完,五個黑衣人正巧走進房間。
其中一個圓臉小眼的胖子色眯眯的望着衆女人,拿着手槍開口詢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徐少去了哪裡?”
衆女人吓得縮成一團,滿身的傷痕隻要是個正常男人看了都會我見猶憐。
胖子咽了口口水:“長得真水靈啊,好想嘗嘗她們的味道。”
他的四個同伴也都露出相同的表情,不過一個瘦高的同伴冷靜道:“胖子你可别亂想,這是徐少的性奴,被徐少知道了你這輩子就完了!”
聽了瘦高同伴的話,胖子吓得渾身一個哆嗦,似乎已經想到了許東雷折磨人的變态法子,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算了,咱們出去吧。待久了不好。”
五人正要轉身離開,一個清脆的女聲叫道:“請等一下!”
衆人一愣,隻見人群中站出一個高挑的女人,她身上的傷痕算是最少的了,挺了挺一對飽滿,一步步走了上來,腳上的鎖鍊随着她的走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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