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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章 :膽大妄為

鐵娘 禾景 2381 2024-01-31 01:07

  将信封随意折疊放在衣兜,金芸還真沒诓人,這正的是太太上皇交給她的。

  除此之外,還有的便是紅雲之漿的原釀。

  當初在十瓶小罐中,發現一罐子的紅雲之漿原釀被太太上皇給拿了去,他便惦記上了被金老爺子運回來的那些,說不準裡面又有原釀。

  便打上了主意。

  如果真的發現,便分他一半,讓金芸給送到當今聖上那去。

  倒不是借花獻佛,而是以金家根本儲存不好原釀,送到宮裡讓人保管而已。

  至于這封信,雖然金芸沒看,卻也知道大概。

  無法就是讓聖上好生保管原釀,再來一點,便是付她酬勞,畢竟太太上皇可是一文錢都沒給她。

  不過,這封信有沒有用,還得去看桃花酒裡面到底還有沒有原釀,有,這封信才能起到作用;沒有,不過是一封廢信罷了。

  她道:“既然靳姑娘提醒了我,那我也提醒你一句吧,何家的人别沾,你一沾我這封信恐怕又不知道會忘記在哪去了。”

  說完,便帶着一大隊人馬,離開。

  靳瑢瑢聽着金芸留下的最後一句話,眉頭緊鎖,她知道這是金家對她的警告。

  如果再插手何家的事,恐怕又是上門打砸一番,簡直是可恨啊。

  靳瑢瑢攥緊雙手,從她來到上京,她就沒有懼怕過上京金家,她從小就有天賦,都說她的身體内流淌着的是鐵娘的血液,身懷巨力,簡直就是打鐵的好手。

  正如這般所說,她表現出來的成績,簡直讓靳家家族衆人驚喜,便早早的做好了打算,就等今年的十年祭奠上,将所以靳家的輝煌再奪回來。

  可來到這裡後,從種種調查的迹象,她發現了對手。

  更多的便是不服氣,她是在針對,可不是針對上京金家,而是針對金芸。

  今日金芸這般的行為,簡直如同打了她的臉。

  ‘啪’的一聲,力氣大到讓靳瑢瑢有些沒回過神,有多久了,從表現出她的實力後,她有多久沒有被人打過了?

  靳章看到靳瑢瑢對着他的雙眸中帶着恨意,怒火中燒,不過再次舉起的手,卻終歸沒有落下,他吼道:“你個孽子!趕緊着将熾玉寒玉給我交出來!”

  “老爺,您消消氣,為何要動手啊。”陶氏瞧着女兒臉上逐漸浮現出的巴掌印,不免有些心疼,連忙安撫着老爺。

  靳章為何不下手,不是心疼,而是不敢。

  雖說是他的女兒,可是她身懷巨力,難免有些懼。

  可是女兒不敢打,她娘他卻敢,靳章直接反手一耳光,将陶氏抽了一巴掌,道:“都是你生出來的好閨女,居然将祖傳下來的熾玉給丢了,靳瑢瑢你到底知不知道熾玉對于我們靳家有多麼的重要!”

  自己挨了一巴掌,又見到娘被打了一巴掌,靳瑢瑢卻沒有一絲的動容,她冷冷的說道:“不是丢了,是毀了。”

  丢和毀完全是兩種意義。

  丢了還能找回來,毀了便是永遠都沒了。

  靳章鐵青着一張臉,他喉嚨赫赫的差點說不出話來,他艱難的吐出:“族裡将熾玉交給你才多久?你如何對得起我們靳家!”

  陶氏被打,不敢再勸靳章,隻能捂着臉頰對閨女小聲說道:“你給你爹說說好話,别争了。”

  靳瑢瑢望着她所謂的娘親,不免覺得可笑。

  這就是她的爹娘。

  爹一生碌碌無為,卻極為好面子,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她仍舊記得小時候,爹稍有不順,便會拿她和娘出氣。

  如果她後面不是表現出了她打鐵的天賦,恐怕如今的她便是另外一種局面。

  正是如此,今日不比往日,靳家想要奮起,靠的是誰?隻能靠她,既然如此,她為何要伏低做小。

  将娘推開,靳瑢瑢緩步上前,她道:“十年祭奠之上,站在高台上的那人是我,以後的靳家主權之人也會是我,整個靳家之人,唯獨有我才有資格說這句話,你們沒有資格。”

  這番話,以及散發出來的氣勢,頓時驚住了靳章和陶氏。

  靳章更不知道靳瑢瑢居然如此膽大妄為,心中不免有些驚慌,卻不得不開口,為自己争取利益,他吼道:“你胡說什麼,靳家當家之人可是我!”

  “呵,沅西的靳家,你要當便當,而我要的是取代上京金家,在這個地方立足。”靳瑢瑢不以為然,她絕對不會再回到沅西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她本該就生活在這個繁華的地段。

  靳瑢瑢的豪言并沒有驚到靳章,他們來此便是做的這個打算,可靳章卻是從女兒話裡聽出了另一個意思。

  他不敢置信的道:“你個不孝女,居然要我回沅西?!”

  靳瑢瑢看了他一眼,頓時之間有些乏味,也不想再繼續争論下去,她高聲道:“來人啊,一路長途跋涉,老爺年紀大了,終歸還是落了病,送他回房歇着,好生看着。”

  靳章連退三步,看着下面的人居然真的走上前,将他押了下去。

  什麼長途跋涉,什麼落了病,他來到上京都快有大半個月,真要病了,怎會挨到現在,這般說着,不過就是想将他關在房間内而已。

  “靳瑢瑢,你膽敢!你簡直膽大妄為,我可是你親爹啊……”

  歇斯底裡的呐喊漸漸變得了無生息,房間裡面頓時寂靜下來。

  陶氏此時恛惶無措,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短短時日,整個家突然之間變得天翻地覆,她弱弱的真要開口,便被打斷。

  “娘,上京繁華,您想去什麼地方便讓人帶你去,無需一直待在屋裡,乏味的很。如今府裡被砸成這般,想來之前的院子也不能住了,我讓人給您另尋個好地方,您暫且住下。”娘的性子柔弱,一直被爹壓着不敢反抗,靳瑢瑢試過很多次方法都無法改變娘的性子,既然改不了,便将他們分開就是,隻是希望娘離了爹後,能過的快樂一些。

  “這…這怎麼行,那你爹…”陶氏還在喃喃小聲,可靳瑢瑢卻不愛聽這個,轉身便已經離開。

  留下手足無措的陶氏一人在這個狼藉一片的房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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