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第414章 愛到極緻,裝傻充愣
軒轅烈驚恐地喃喃着追了出去,在看到客廳的若靈後,很想上前緊擁住她,請求她的原諒。可是他抱不到,也不敢看她的臉,害怕會從她的臉上看到決然與陌生。要是如此,他真的會死的。
軒轅烈隻能遠遠地看着,無助的顫抖着乞求道:“小東西,求你别走。”
若靈聽到軒轅烈卑微的聲音,身子猛地一震。烈也隻是發發酒瘋而已,她也覺得自己的話說重了。可是,她卻沒辦法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她還沒被人這麼吼過呢,多傷自尊啊。
軒轅烈看到若靈停下來的背影,悲痛中帶着一絲欣喜道:“我剛才隻是氣急才胡說八道,我知道是我太貪心了,我隻是想要你在乎我。過去我确實是錯了,我甯願你罵我,而不是不在乎。
今晚我喝醉了,我希望你罵我,喝止我不準再喝醉。獨孤殇每次不吃蔬菜,你都叉着腰教訓他,可是卻不會将目光投注在我身上。你說将我當朋友,卻連一句關心的話都不肯說。難道我所有的努力你都毫不在意嗎?”
這個嘛,确實說得好像有那麼一丁點的有理嘛。若靈讪讪地摸摸鼻子,不過還是想到一件事,“對不起,是我疏忽了。不過我得強調一句,我不會……”
“不。”若靈話音未落,軒轅烈就驚恐地阻止她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讓我做夢也好,不要那麼殘忍地說出那句話。”
“你不要這樣。”若靈歎着氣地轉過頭,直視軒轅烈的眼眸“你本該是意氣風發的總裁,不該這麼卑微。”
見若靈肯回頭看自己,臉上是一臉的擔心,軒轅烈害怕的心終于得到了一絲勸慰,凝視着若靈的雙眼輕聲道:“愛到極緻,我不在乎了。你說我自欺也好,我還是會繼續下去。如果現實太殘酷,我甯願活在謊言中。”
知道軒轅烈的性子,若靈禁閉上了雙眼,無力的撫額道:“下次别朝我發脾氣了,有什麼話就直說,我不是沒脾氣。”
“一定一定。”見若靈的怒氣全消,軒轅烈再一次狂喜于她的大方,趕緊豎起三根手指發誓道“我以後再也不會對你發火了,要是做不到……”
“停。”聽見軒轅烈發誓,若靈趕緊叫停“男人一聲發過的誓太多了,老天哪有時間管你,你我自己記住就行了。”
“好。”
“既然都醒了,先去洗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我給你煮粥,洗完就能吃了。”
“好。”軒轅烈傻傻地笑着,幸福地往洗手間跑去。這樣的對話像不像夫妻間才有的對話呢,即使是謊言,他也會幸福地享受。
若靈看着軒轅烈高大的背影,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拍拍小胖的臉頰道:“這樣真的好嗎?感覺好暧昧啊。”
小胖聽完猛搖頭‘沒關系的,人生短短數十載,還是幸福地過吧。’
“哎喲,居然會說這麼有道理的話了。”若靈勾着唇角,扳過小胖的臉,親昵地在它鼻子上親了幾口“獎勵你的。”
以往若靈都不會親小胖,小胖也秉着男子漢不能被随便親,否則會失了百獸之王的威嚴的原則,連被若靈蹂躏都不樂意。
可是,在記起前世大部分的記憶後,小胖什麼都不在乎了。肉包跟辣椒很忙,隔幾天才會來看它。每天翹首等待,好孤單。
雖然不記得後面發生了什麼,不過它隻知道,它在山林裡等了十年,除了送燒雞的年輕人就一直孤零零的等着,害怕肉包跟辣椒回來後見不到它。十年,這段歲月,它真的受夠了那份孤單……
若靈煮完粥就縮到了小胖的懷裡,剛想要讓小胖抱着她回家查看那些從X山找到的木印,盛澤就一臉凄然地飄了進來。
若靈輕瞥了盛澤臉上的絕望,蹙眉問道:“怎麼了?”
盛澤痛苦地将臉埋入手掌中,聲音裡帶着哽咽道:“剛才爸媽說和怡不久後就要跟一個中年男人出國了,還說他們支持和怡,那才是她的歸宿。”
額……,難怪盛澤會這麼傷心了,連爸媽都看到他的無良,都勸媳婦離開自己兒子。若靈有些同情地搖頭道:“和怡怎麼想?”
這下,盛澤直接蜷縮身子,将頭埋進膝蓋裡,俊臉滿是淚痕,毫無掩飾地暴露自己的脆弱道:“那個男人原來已經追求和怡好幾年了,前些天和怡就決定跟他一起走了,她不要我了。”
“一個大男人的,你說的什麼話啊。”這時,連愛麗絲也從窗外飄了進來,插了一句話。
可是她見盛澤滿是淚痕的臉一臉的凄然,立即心虛道:“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也許你醒來後跟和怡示軟,她就會原諒你了。”
盛澤聽完,直接扯着嗓子嚎開了。聽得若靈跟愛麗絲急忙伸捂住了耳朵。乖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哭成這樣。
愛麗絲此時聽到手機響,低頭看了看,伸手拍拍盛澤的肩膀道:“雖然那男人追求和怡幾年了,不過他們一直沒有越軌的行為。而且她在醫院不是還說了嗎?她現在很擔心你戴的佛牌上哪去了,說明和怡還在乎你。”
盛澤越聽愛麗絲的話越覺得有理,絕望的心頓時複活了。他連忙擦拭臉上的淚水,湊了過去,“可是,我記得我出事前我還戴着佛牌,怎麼會不見了呢?”
佛牌?若靈手摸着下巴越聽越覺得湊巧,斜睨着愛麗絲道:“愛麗絲,變成小靜今晚濃妝豔抹的樣子給盛澤看看。”
雖然不知道若靈為什麼會突然扯到小靜,不過愛麗絲還是變幻成小靜的模樣。
盛澤看着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豔麗的女人,深蹙劍眉道:“幹嘛呢,你們不是應該幫我找找佛牌的下落嗎?”就算大師想要安慰他,可是現在給自己眼睛吃冰淇淋也沒用。他沒心情,以後也不想再找其他女人了。
看到盛澤完全不認識小靜的樣子,若靈輕咳了幾聲道:“想想佛牌的事情,看看跟這個女人是否有聯系。”
佛牌跟女人?這麼一聯想,盛澤倒是記了起來:“我記起來了,這個女人故意用酒撒了我一身,我去洗手間清洗的時候就将佛牌拿了下來。結果這個女人跟了進來,還拿着我的佛牌說老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