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要搞清楚,是誰也懂得魂力的使用方法,或許能夠從其中知道如何返回天魂大陸的方法也說不定,師尊知道魂力這種東西君清夜并不奇怪,畢竟師尊乃是站在了上方世界頂端的人物,而這個可能存在的組織的老大絕對和天魂大陸有着密不可分的關系,畢竟這個組織是存在于金瞳大陸的。
他哪裡知道,他知道的東西實在太少?
……
“徐哥!”君清夜低着頭晃動着手中隻盛有一指多的酒的酒杯向着徐哥傳音道。
“嗯!”徐哥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嘴角上揚。
君清夜一行人并不包括南宮溪柔裝着閑聊的模樣,但是眼角的餘光卻始終鎖定着前方不遠的正在結賬的一名公子模樣的人。
待得那人離開了酒店後不久,徐哥也結了賬帶着君清夜他們跟了上去……
“等他拐進那個巷子就動手!”徐哥看見那公子模樣的人就快要走進一條巷子當即傳音說道。
“嗯。”一行四人在那人走進巷内後裝作漫不經心地散步的模樣也先後走進了那條巷子。
“動手!”徐哥一聲傳音,君清夜和一個三十歲上下的人同時上前,就攔住了那名公子,而徐哥和另外一名健碩的二十出頭的男子則是各自縱身一躍跳上牆頭。
“不好!公子有危險!”被徐哥和健碩男子對上的兩人中的一名黑衣的、年紀更大的男人更先反應過來,立馬就從他的納戒中取出了一個玉簡。
“想求援?”徐哥冷笑一聲,身後浮現了一隻虛幻的、橫卧着的白眼。
白眼一出現,周圍的溫度驟降,然後從白眼幻眼中輻射出一根根藍色的冰線,冰線緊挨着便化成了弧形的冰壁,冰壁延展形成了一個足以容納兩人的冰球,眨眼間,徐哥與那名年長的人就被隔離了起來,屏蔽了環識。
“犀陽傭兵團!”那名年長的人瞳孔一縮,“你們為什麼要動我們家公子?我們林家可與你們無怨無仇!”
“對不住了,我們有我們的理由。”徐哥沒有任何猶豫的神色,手中幻化出的刀帶起冰色流光,斬出的同時又從幻眼中帶起無數的冰針,“冰魄凝心!”
“清風無明!”那人也知道多說無用,背後浮現的紫瞳吹出一大波的紫色風浪,眼看着紫色風浪就要撞上一根根冰針,忽然,異變橫生,那紫色的風浪以及徐哥對面的紫瞳幻眼瞬間消失無蹤!
“有些手段!”徐哥贊歎一聲,“不過可惜啊……”
那人沒有理會徐哥的話語,身形一晃,躲過徐哥手中的冰刀,一拳揮出,帶起駭人的拳風,直接對上了冰壁。
與此同時,徐哥身後又多出了一隻幻眼,卻是那人的紫瞳幻眼!
徐哥見一刀落空,面色平靜,他是經曆過大風大浪,從無數次摸爬打滾中過來的人,戰鬥經驗何其豐富?深知戰鬥之中絕不能慌張,一步亂則步步亂的道理,所以還特地地要自己的兄弟訓練自己的冷靜,到得如今無論遇見何事也不會慌亂了。
感應到身後的紫瞳幻眼以及逼人的風浪,徐哥本身沒有去理會,而是讓自己的幻眼白眼去攻擊。
冰針收到徐哥白眼幻眼的控制,一個反向,轉了回去,正好對上了紫色的風浪。
“别想出去!”徐哥一聲低喝,冰刀突然蹦射出刺人的白芒,籠罩了冰球之内的所有空間。
“給我破!”那人嘶吼一聲,緊咬牙關,拳頭徑直地迎向了徐哥手中的冰刀。
“轟!”徐哥手中的冰刀瞬間從撞擊處裂開一道道裂紋,轟然炸裂,然而那人也未好到哪裡去,一道指粗的血柱從接口處噴湧而出,直射到徐哥的臉上,就連眼睛都被血水射到了,可是徐哥連眼都沒有眨,任由血水射到自己的眼中而不顧,環識始終鎖定着對手的一舉一動。
對手能夠作為興煌鎮上第三大家林家公子的貼身保镖也是有些手段的,在拳頭被斬開的那一刻就已然運轉環氣将血止住。
“你上當了。”那人神秘一笑,“你還不知?”
“我确實不知。”徐哥淡淡地說道,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這人怎麼回事?是因為不相信對手所說才會如此淡定麼?”
“既然不知那麼就由我來告訴你吧!”那人說完就轉過頭去,“你的冰針如何能抵擋住風的……”
可是他還未說完,徐哥就又幻化出一把冰刃,悄然地抹過了他的脖頸,然後大手一揮,瞬間将其冰封:“大敵當前竟然如此松懈,針為何就不能抵擋住風的‘無懈可擊?’”
伴随着徐哥的冷笑聲和他拳頭捏緊的骨頭碰撞聲的是冰針将紫風的冰凍與那人化為冰塊後的碎裂。
“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别的。”徐哥身形融入冰球後便從其中退了出來,一拳揮出,隻剩下無數的齑粉,曝曬在烈陽之下,化為了星星點點的水汽……
“徐哥你這次好慢啊!”君清夜手提着一個黑色的麻袋爽朗一笑,露出一口雪白而又整齊的牙齒,像他們的納戒隻能夠裝些死物,裝不了活人,“我和黑哥他們可都已經完事了!”
“嘿嘿,多扯了些閑話。”徐哥笑着轉過身,“走吧,回去了!”
……
“座下,林全裕已經抓到!”徐哥向前一拱手。
君清夜與另外二人都一臉恭敬地站在離徐哥身後半步遠的地方,他們前方正對着蕭應騰和周姓男子以及小傑,左右兩邊都是被關在黑石牢中的新捉過來的一些正一臉頹廢的富家公子小姐。
“比我預計的要慢了啊~”蕭應騰枯瘦的手指輕輕地在那唯一的座椅上扣着,雙目始終沒有睜開。
徐哥聽了身體一顫,背後滲出了濃密的冷汗,狠狠地咽了咽口水,不敢抹去額上密布的汗水:“座下,因為這幾天興煌鎮正好遇上拍賣會,從其它地方趕來了許多人,市集上不好動手,而那林全又沒有離開過鎮子,每日不是喝酒就是窩在家中,所以……”
“我說過要聽原因了嗎?”幹澀的聲音如同九幽之中傳來的一般,除了蕭應騰身邊那個姓周的男子和小傑之外的在場的人都是感覺到無比的滲人。
“我不管你是什麼理由,慢了就是慢了,自廢一臂吧。”蕭應騰似乎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淡然。
“座下!”君清夜身邊的兩人立馬上前一步,欲要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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