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清夜哥跳槽了?”南宮溪柔一下子叫了起來。
“青風門?好像沒聽說過這個門派,夜為什麼要離開鶴岩宗?”鄭琰一皺眉,鶴岩宗真正的實力絕不止百派之八,夜何必脫離鶴岩宗去那個聞所未聞的青風門呢?難不成青風門是其他帝國……或是天國的大宗門?
鄭琰這樣一想覺得很有可能,畢竟自己見識淺薄,根本不可能認識那麼多的宗門……
南宮溪柔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南宮絕,想要從他的眼中、臉上知道些什麼。
南宮絕看着兩人一歎:“這青風門歸屬于無殇帝國,其實力估計比之十大門派也是不差,甚至于可能猶有過之。”
“這怎麼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不可能沒聽說過呀?”鄭琰顯得沉穩得多,大抵是事情經曆得多吧……
“對啊!”南宮溪柔點點頭,“哥哥,這青風門究竟是什麼來曆?”
南宮絕搖搖頭:“我也不清楚,這青風門乃橫空出世,突然冒出來的。”
接着,南宮絕将百派之戰的事情的大概經過跟兩人講述了一遍,不過站在他的立場上知道得就少得多,而且中間的一些無關緊要的和他認為最好是不要跟兩人說的事情他都略過了,像是朱倩倩之類的……
這樣一來,君清夜在鄭琰與南宮溪柔兩人心中的形象又一次大幅度的上升……
“夜竟然以氣眼後期修為打敗了尾雀的翻天蛟嚴碧?!那可是幻眼前期的人物啊!”鄭琰被震驚得無以複加,“夜竟然還踏上過第十皇之位?!真是太厲害了!”
“那還用說?”南宮溪柔臉上則是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清夜哥的厲害我們不是早就領會過嘛!黑炎沼澤林那會兒他可還沒有雙靈紫蠍呢,還不是照樣一招秒了柳如花身邊的氣眼後期的護衛,我懷疑啊,清夜哥還留手了!”
南宮溪柔這話說得确實很有道理,連南宮絕都不由自主地沉思下來。
鄭琰忽然叫道:“不對啊,我們是在談論青風門的來曆怎麼讨論起夜的實力了?”
南宮絕抹了一把汗,瞪了一眼南宮溪柔,南宮溪柔吐了吐香舌,俏皮一笑。
“青風門的第三護法賀鼎說了,三月之内無殇帝國必滅!”
南宮絕鄭重其事地說道。“這怎麼可能?就憑他一個新興門派?”
“這怎麼可能是新興門派?”南宮絕白了自己妹妹一眼。
“依你這麼說來,那麼夜豈不是成為了百派的叛徒?”鄭琰抓住了南宮絕話中的關鍵點。
南宮絕一歎:“是啊,夜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南宮溪柔的玲珑心一下子被揪了起來:“那怎麼辦?我們能做些什麼嗎?”
南宮絕搖搖頭:“憑我們的實力能做些什麼?你們還是盡早将修為突破到氣眼後期吧!這種事不是我們這種程度的修士能插手的,就連幻眼境也隻能當中流砥柱……”
鄭琰眉頭一皺:“說得是,柔兒你也不要太過擔心了,夜有夜的路,我有一種預感,夜能憑借着這次機會一飛沖天!”
南宮溪柔纖長的睫毛刷了刷,眼眶有點紅:“嗯!”
……
另外一邊,欲閣。“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一個寸發無須的英武堂堂的中年男子眼睛瞪得老大,不想相信剛剛聽到的話。
他的一雙橙眼是那麼的蒼勁有力、炯炯有神、魔氣凜然,像是能夠貫穿蒼穹一樣!不怒自威!
吳庭羽拱手回道:“宗主,飛兒的修為已經廢了!”
欲閣的宗主久久地愣在原地,底下的人一句話也不敢說,欲閣正殿裡的氣氛顯得極其沉悶、壓抑。
“誰幹的?”欲閣宗主終于開口問道,聲音冷淡,但卻透着随時可能爆發的遒勁。
見大家看向自己,吳庭羽一歎:“回宗主,是青風門的人!”
欲閣宗主背過身去,面對着自己的金龍座椅負手而立:“庭羽,你把事情經過講一遍。”
吳庭羽于是款款地将整件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欲閣宗主眼睛一眯:“青風門!”
“你說的那團詭異的能量是怎麼回事?”
他心中不知為何,對這團詭異的能量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而且揮之不去。
“屬下也不知,從未見過這種能量。”
欲閣宗主點點頭:“你們都退下吧!”
接着他不言一字。衆人知道他的脾氣,知趣地退下了。
偌大的大殿中隻剩下欲閣宗主一個健碩的身影。
“君清夜……詭異的能量……難不成是夜兒?”
這個在無殇帝國叱咤風雲的男人的聲音中竟然有着些許激動,要知道他的心境早就到達了不會退轉的境界,平穩、沉靜之極啊!
不過随即,他又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隻見他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欲閣正殿中。
龍飛正居。
龍飛不喜人打擾,所以一直居住在欲閣的一座偏僻的輔峰内,生活簡樸之極。
此時的龍飛正躺在這座輔峰之巅,欣賞着天邊紅霞與朵朵飄蕩在天際的白雲。
“飛兒。”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剛剛從欲閣正殿内消失的欲閣宗主。
龍飛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坐了起來,回頭一看,心道,果然還是來了……
“父親……”沒錯,欲閣的宗主就是龍飛的父親龍傲天!
平日裡在一衆弟子長老面前,龍飛都是稱其父親為“宗主”,唯有私下裡無人的時候才會稱其為“父親”,這都是因為龍傲天不想讓别人以為龍飛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就會徇私教導。
“父親,對不起……”龍飛站起身,低下了頭。
龍傲天靜靜地從龍飛身旁走過,也仰望着天邊紅日:“飛兒,要不要為父幫你解除……”
誰知龍飛趁他還沒說完,突然插嘴道:“不用了父親,我不想讓你因為我成了一個廢人出手!”
龍傲天聽聞,回頭,臉露驚訝道:“沒想到你已經走出來了,難不成你領悟出了什麼?”
龍飛搖了搖頭:“我能走出來都是因為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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